筆趣閣 > 龍王令 >第384章 陳含香
    “鳳凰點頭。”

    便在這時,陳天刃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孫伏年一臉懵逼地看着他說,“什麼鳳凰點頭?”

    陳天刃說,“下毒手法,鳳凰點頭,一種很高明的手法。你我的酒杯,都被你那女朋友動了手腳,所用的手法,正是鳳凰點頭。”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女朋友幹嘛給你和我下毒?”孫伏年氣呼呼地說。

    陳天刃冷冷道,“不信,你看地上。”

    所有的人都下意識地看向了地面。

    下一秒,一個個臉色煞白。

    只見被陳天刃打翻酒水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很多細小的蟲子。

    那些蟲子比螞蟻還小,但是數量十分衆多,密密麻麻,看着十分滲人。

    這裏可是六星級酒店,環境衛生方面肯定是沒問題的,絕不可能出現蟲子這種東西。

    只有一個解釋,那些蟲子,是陳天刃打翻的那杯酒水裏面的。

    “這種蟲子名叫噬心蟲,幼蟲只有一粒米的萬分之一那麼大,必須得用顯微鏡放大幾百倍才能看到。”

    “噬心蟲喫天喫地晨空氣,每分每秒都在長大,只需要24小時的時間,就可以長到米粒那麼大,然後,滲入人的血液中,吸食血液。”

    “直到,把人體內的血液吸食殆盡爲止,就會離開宿主,重新尋找下一個宿主。”

    “你若不信,可以把你的杯子也打翻了看一下。”

    孫伏年看向自己的酒杯,猶豫不決。

    一來,是他無法接受自己如此傾心的女朋友,竟然會暗害自己。

    二來,是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的時候,自己該怎麼面對。

    “不用爲難了,你的酒水,的確被我下了噬心蟲毒。”便在這時,一旁的含香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陰謀。

    孫伏年萬分驚愕的樣子,“含香,爲什麼啊?”

    “因爲你們家太有錢了啊,我本來是想着給你下毒後,然後親自給你解毒的,沒想到,你的毒被別人給提前解了。”

    “我就想看看,是誰給你解的毒,所以我才一直慫恿你組織這場飯局。”

    孫伏年一屁股跌坐在椅子裏,一臉的愕然。

    含香突然看向陳天刃,笑眯眯地說,“沒想到此人如此厲害,一入包廂,便發現了我的不對勁,處處和我作對。可笑的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根本看不出我身上的貓膩,竟然還在那奚落嘲諷他。”

    “我……”

    孫伏年看向陳天刃,頓時啞口無言。

    原來,陳天刃早就發現含香的不對勁了,他之所以態度冷漠,正是因爲這一點。

    意識到自己做了愚蠢事情的孫伏年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我混蛋、我無知,陳先生,對不起!”

    陳天刃淡淡瞥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他根本沒把孫伏年的找事放在心上,又怎麼會讓他的言語牽動自己的喜怒哀樂呢。

    此刻面對陳天刃如此高冷的態度,孫伏年再也氣惱不起來了,反倒覺得陳天刃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

    大度能容天下之事,像他們這種螻蟻,根本不值得人家動怒。

    陳天刃的目光略過孫伏年,直接落在含香身上,“我壞了你的好事,所以你要殺我,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爲何還不動手?”

    “我的確是想殺你,但是,在殺你之前,我還有些問題想問你。”含香說。

    陳天刃好奇道,“什麼問題?”

    含香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冽起來,“在我提問之前,你先把你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

    玉佩?

    陳天刃脖子上現在佩戴的玉佩,乃是爺爺留給小姑的那枚玉佩,也就是原先陳家先祖寄存在裏面的那枚玉佩。

    含香可能是感受到玉佩上的靈力波動了,才知道陳天刃佩戴着那枚玉佩。

    他將玉佩取了下來,懸掛在手中,“你認識這枚玉佩?”

    “當然,因爲,我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含香說着,從自己的脖子上也取下一枚玉佩。

    果然,兩枚玉佩一模一樣。

    不過,含香手中的玉佩靈力,明顯沒陳天刃手中的這枚濃郁。

    玉佩的材質,也比陳天刃手中的這一枚差了不少。

    陳天刃一眼便看出來,“你手中的那枚玉佩,是仿品。”

    “也不能說是仿品,我佩戴的這枚玉佩,乃是古門族人標記身份的一種記號。因爲先祖留下的玉佩品質實在太高,乃先天法寶,想仿也仿不了,所以,古門族老們只能採用其他品質的玉來進行模仿了。”

    “古門族人?”陳天刃不由得皺眉,“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同出一個家族?”

    “沒錯,而且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姓氏,我也姓陳哦。”

    陳含香!

    和陳天刃同屬一族?

    陳天刃怎麼不知道?

    “很簡單啊,因爲你們這一脈,早在百年前就脫離古門了。你爺爺的爺爺,爲了一個凡塵女子,不顧族人們的反對,放棄族長的職位不要,執意和那凡塵女子結婚。”

    “古門族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將你爺爺的爺爺,以及你爺爺的爺爺的所有後人,全部剔除到古門族人之外了。”

    這下子陳天刃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他們陳氏一脈,是一個很大的種族,而他們這一脈,單獨成了一派,已經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中了。

    “你跟我說這些,想幹什麼?”陳天刃看向陳含香,問。

    陳含香說,“很簡單,我想要你手中的那枚玉佩。”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陳天刃說完,將玉佩收了起來。

    陳含香陰沉着臉說,“不管怎樣,我都要試試。”

    說着,突然如鬼魅一般,衝陳天刃撲了過來。

    陳天刃揚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下,直接將陳含香抽飛出去。

    陳含香的身子砸在餐桌上,滾了幾圈,最後,掉在了地上。

    陳天刃一個健步衝過去,這一拳下去,陳含香不死也傷。

    知道自己不是陳天刃的對手,陳含香迅速閃身躲過,然後縱身一躍,直接從六樓跳了下去。

    陳天刃沒有繼續去追,不是她追不上,而是他壓根不想追。

    什麼古門族人,什麼陳含香,他根本不在意。

    至於陳含香落下的那枚玉佩,他也是隨意地就裝在口袋裏。

    看到這突然變化的一幕,包廂裏的人哪還能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啊。

    突然,孫伏年想到陳天刃來之前,陳含香就陪他們喝了很多酒,臉色頓時變得一片煞白,“陳先生,那女人不會在你來之前就給我們下毒了吧?我身體裏面現在會不會爬滿了蟲子啊?”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太慘了,想想都噁心的要命。

    陳天刃看他一眼,沒說話。

    孫伏年想起之前自己對陳天刃的態度,直接“噗通”一下對着陳天刃跪下。

    “陳先生,我向您道歉,之前是我有眼無知,被美貌迷惑了心智,說了很多得罪您的話,求您原諒我。”

    陳天刃冷冷道,“你應該感謝你有個好父親,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可以爲你醫治。”

    孫伏年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對着陳天刃又是連連磕頭。

    陳天刃摔碎一個酒瓶,用玻璃渣子在孫伏年右手的食指上劃了一下,然後用靈氣將他體內的毒素都逼了出來。

    黑色的血液中,果然有很多的蟲子在密密麻麻地蠕動着,看着噁心不已。

    那些富二代們想到自己之前也喝酒了,學着陳天刃的樣子,把自己的手指也給割破了。

    可是,屁用沒有。

    血倒是流了不少,就是沒見黑血和蟲子出現。

    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同樣的操作手法,結果怎麼就差那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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