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把陳天刃看的那麼重,本身又不喜歡我,他會不會爲了陳天刃而殺了我?
很有這種可能啊!
畢竟,陳天刃可是連四王爺都敢殺的,他一個不受器重的小王爺,又算得了什麼?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那你就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我們陳家的列祖列宗,可都在等着你呢,香王,別讓我失望啊。”
陳天刃說完,帶着駱清顏離開。
香王一直咬牙切齒。
媽的!
祁王爺等人的事情,香王可是有所耳聞的,據說是陳天刃讓他們去陳家列祖列宗的墳前謝罪。
現在,陳天刃又用同樣的辦法來針對他,這不就是在告訴香王,我希望你能自覺把自己的腦袋送到我陳家列祖列宗的墳前去嘛。
“陳天刃,我不會死的,我不會任由你欺負的!”香王暴跳如雷,怒吼着說,“來人,給我在暗網上發佈消息,就說我要找一批死士來刺殺陳天刃,若能成功,賞黃金一億!”
……
“噗通!”
駱清顏直接跪在陳天刃面前,“陳先生,香王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若繼續留在京都,肯定還會再遭香王的毒手的,我想跟着陳先生,求陳先生答應。”
陳天刃能理解駱清顏的心情,她一個柔弱女子,面對香王那樣的餓勢力,的確是很無能爲力。
駱氏集團現在已經和江天集團建立了穩固的合作發展關係,如果駱清顏出事,勢必也會影響到江天集團的。
就當是看在兩家公司合作的份上吧,陳天刃允許駱清顏跟着自己回江州。
“但是,你不能無緣無故地跟着我,等到了江州,你得幫我妻子一起打理公司的事情。”
正好江詩悅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有駱清顏幫忙的話,江詩悅也能輕鬆很多。
而且駱清顏在這方面的能力不亞於寧松月,完全可以幫到江詩悅的。
“是!”
駱清顏剛答應下來,陳天刃的手機就“嗡嗡”震動起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電話竟然是寧松月打來的,“陳先生,救命……”
“你在耍什麼花招呢?”陳天刃冷着臉問。
寧松月說,“我沒耍什麼花招,我和楚香柳來到京都救您的母親,結果事情進行的很不順利,現在我們兩個被那些人追殺,楚香柳更是受了重傷,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
“轟!”
陳天刃頓時瞪大眼睛,一臉驚愕地說,“你說什麼?我的母親?她還活着?”
寧松月說,“是的……”
“你們在哪?”陳天刃急忙上車。
很快,寧松月發來一條定位消息。
太和廟。
陳天刃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太和廟而去。
太和廟位於京都城外的龍虎山,是一個很大的寺廟,逢年過節來這裏焚香拜佛的人可是不少。
從京都過來,正常情況下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陳天刃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
一路上,車速那叫一個風馳電掣,把坐在後座的駱清顏嚇的不行。
不過在見識了陳天刃牛皮哄哄的車技後,駱清顏慢慢地就不害怕了,還體驗了一把飛一樣的感覺。
從位置信息來看,寧松月她們是在太和廟後面。
陳天刃直奔寺廟後。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一羣尼姑衝出來,攔住陳天刃和駱清顏。
陳天刃倒也沒動粗,對這些拜佛之人,他還是很敬重的。
他很有禮貌地說,“我來找人。”
“找人?找什麼人?”
爲首的尼姑眼神立馬警惕起來。
陳天刃這時候察覺出了異常。
剛纔,他還以爲這些尼姑以爲他們是胡亂闖進來的,所以跑來阻攔的,眼下看來,貌似不是這樣的。
這些人眼神閃躲,刻意阻攔,難道,是怕自己發現什麼?
陳天刃頓時左右開弓,直接將爲首的兩個尼姑抽飛了。
那兩個尼姑飛出去後,各自撞在牆上和柱子上,頭上的帽子紛紛脫落。
只見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秀髮披肩,哪裏剃頭了?
太和廟可是正宗的尼姑庵,這尼姑不剃頭,還叫尼姑嗎?
這寺廟,有貓膩啊。
陳天刃頓時殺氣騰騰,直逼後院。
前來阻攔的尼姑均被他抽飛。
那殺氣騰騰的樣子,把那些尼姑們嚇的,再也不敢靠近他了。
只能去找救援。
陳天刃則直奔後院。
速度太快,駱清顏根本追不上。
好在距離不長,駱清顏追了一會,總算是追上了。
在寺廟後面有個草垛子,寧松月和楚香柳就在那裏躲着。
看到陳天刃,寧松月差點沒激動地哭出來,“陳先生,你可算來了……”
“她怎麼了?”陳天刃看向昏迷的楚香柳問。
寧松月怒氣衝衝地瞪着那些衝過來的尼姑說,“是那些人!這些人根本不是真正的尼姑,而是一羣打着尼姑旗號在這招搖撞騙的騙子!”
“實際上,她們是拜月教的人!”
拜月教,和邪修師、古門族、媧族那些人一樣,都是上古家族。
寧松月說,陳天刃的親生母親,其實是拜月教的聖母。
當年,不顧老聖母的反對,執意和陳天刃的父親陳敬業結爲夫妻。
陳家出事,和拜月教也有脫不了的干係。
大火之時,老聖母將陳天刃的母親救走,希望她能迷途知返,重回拜月教。
可是,龍倩嬌說什麼也不肯。
老聖母就把龍倩嬌關在這太和廟內,讓這些拜月教弟子日日誦唸拜月教的教文,妄圖感化龍倩嬌。
“可惡!”
知道真相的陳天刃頓時怒火中燒,身上升騰起烈烈殺氣。
母親目睹親人慘死,心中定是十分悲痛,拜月老母卻要母親放下心中牽掛。
母親不同意,她就把母親關起來,強行逼迫母親同意。
簡直該死啊!
更重要的是,拜月聖母竟然也參與了當年謀害陳家一事,陳天刃非要她一命償命不可!
“刷!”
陳天刃直接掏出一根銀針,刺入楚香柳的合谷穴。
楚香柳嬰寧一聲,緩緩睜開眼睛,“陳、陳先生,你來了。”
“各自照顧好自己。”陳天刃說完,轉身離開。
“龍倩嬌在哪?”陳天刃殺氣騰騰地問。
一名中年老婦走了出來,凝眉道,“你就是龍倩嬌的兒子吧?”
“沒錯。”陳天刃說。
那老婦頓時陰沉着臉,眼神也變得殺氣騰騰起來,“很好,我本來也是要去找你的,既然你來了,那我正好在這裏殺了你。等你死了,聖母也就沒什麼牽掛,可以安安心心地回我們拜月教了。”
“去,把聖母帶過來。”
不一會,一名中年美婦被押着走了過來。
“母親!”
陳家出事之時,雖說陳天刃年紀尚小,且小時候和父母接觸的也不多。
可是,血濃於水啊!
當母親出現的時候,陳天刃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來自母親身上的那種溫暖和幸福感。
龍倩嬌看到日夜思念的孩子,同樣也是驚愕不已。
十多年未見,當初那個牙牙學語的臭小子,現在居然都長成大小夥了。
時間過的真是好快啊!
可是,她從未在兒子身邊好好陪伴過他,這樣的缺憾,這輩子註定無法再去彌補了。
龍千驕深知拜月教衆人的手段,突然對着陳天刃大喊,“小天,快走,她們會殺了你的,你快走。”
“媽,我走了,你怎麼辦?”
龍倩嬌無比痛心地說,“你不用管媽,她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龍倩嬌說着,笑了起來,“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你,媽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