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走過去,狠狠一個大耳刮子就抽在陳含香臉上,直接把陳含香的幾顆牙都給抽飛了。
然後,黑龍抓着陳含香的頭髮,狠狠地將她的腦袋往地上撞擊,一下、兩下、三下……
陳含香被打的七葷八素的,感覺隨時都會死掉。
“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你們老大都說放了我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黑龍更加惱火,“你還敢道德綁架我家老大,你這個賤人!我們老大是說放了你,但我們可沒說放過你,聽好了,現在是老子要弄死你!”
“不、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只是給別人辦事的,你放了我吧……”陳含香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求生的本能讓她跪在黑龍面前不斷地求饒。
黑龍可不喫她那一套,“鬼才信你的話,你這個蛇蠍毒婦,又是媚術又是毒藥害人的,放了你,那就是放虎歸山。”
“咔嚓”一下,黑龍直接抓着陳含香的腦袋,將她的脖子擰成了一百八十度。
陳含香死了。
黑龍還覺得不解氣,對着她的屍體又是一陣狂踹。
“哼,敢魅惑老子,這就是你的下場。”黑龍又發泄了一通,總算才消氣了。
然後,他提着陳含香的屍體,丟垃圾一樣丟進後備箱裏。
一會,青雲山上的某個山谷中,將會多一具女屍。
車子離去後,朱雀等人便回去了。
而在遠處,一雙陰冷的眼睛,一直在注視着那棟別墅。
“第七族長,陳含香死了。”一名老者對那雙陰冷的眼睛的主人說。
他叫陳友,是第七派系的族長,陳含香是他從小培養出來的殺手。
他安排陳含香來世俗世界尋找主脈系的玉佩。
前幾天,陳含香說她終於拿到玉佩了。
陳友非常激動,特地離開古門族來到世俗世界,爲的就是能早一點見到主玉佩。
眼看着陳含香就要把玉佩送到他手上了,突然,他從放在那女人身上的追蹤儀上看到,那女人居然又跑到江州來了。
陳友不明所以,一路跟到了江州。
等找到陳含香下落的時候,就看到了剛纔的一幕。
陳含香死了,玉佩也丟了。
他還在這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陳瀟。
綜合判斷,陳友很快便推斷出,主脈系的人,在這裏。
媽的。
當年七大脈系聯合邪修師和拜月教針對主脈系,目的就是要把主脈系的人全部趕盡殺絕,以絕後患。
沒想到那些人辦事不利,竟然還留下了禍患。
這可真是不妙啊!
一旦主脈系的人回去的話,族長之位,必定是主脈系的人。
還有他們聯合邪修師、拜月教以及媧族後人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會不會也跟着暴露?
陳友不知道陳天刃手裏掌握着多少祕密,他決定先試探一下。
不過,從目前的形式來看,主脈系後人的身份看起來不簡單啊。
“老吳,你去調查一下,這棟別墅裏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是。”
……
是夜。
老吳躬身來到陳友面前,“第七族長,我已經查清楚了,那別墅裏住着的人名叫陳天刃,乃龍神殿殿主。”
“吸……你說什麼?”陳友驚愕萬分,嘴裏的茶水都噴出來了。
龍神殿三個字,哪怕是在上古族羣中,也是非常響亮的。
真是想不到,主脈系的後人,竟然這麼厲害。
“那可真是棘手了。”
陳友喃喃自語,思緒飛快地轉動着。
如果只是某個大家族的人的話,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世俗世界中的大家族對他們這些上古家族的人來說,就跟螻蟻一樣,想殺就殺,他們還奈何不了。
可是,陳天刃乃龍神殿殿主,那就麻煩了啊。
龍神殿在世俗世界中的實力可是非常厲害的,單靠他一個人的話,恐怕都不能把陳天刃怎麼樣。
如此一來的話,他的計劃,就只能暫時擱淺了。
沒關係,等其他人對付陳天刃的時候,他再伺機搶奪玉佩,也是一樣的。
總之,這古門族族長一位,他是當定了。
……
古門族。
七大派系的族長相聚一起,準備商量多日後的龍虎大賽該派誰前去。
名額只有三個。
能代表古門族參加龍虎大賽,那可是相當有意義的啊。
首先,未來族長,肯定是在這三個名額中產生,誰能佔據名額,誰就有競爭族長的資格。
其次,若是能在此次大賽中脫穎而出,成爲天龍閣閣主,那就更好了啊。
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入選。
七個野心勃勃的老傢伙坐在一起,誰也不讓着誰,都想參加。
“好了,大家都別爭了,你們的意思我都聽明白了,此次大賽,你們都想參與,是不是?”第二派系的族長陳發說。
自從主脈系離開古門族後,第二派系就成了老大,這位族長習慣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殊不知,其他人心裏對他根本就不服。
不過現在嘛,也沒人計較那些,畢竟,參賽名額的事情才更重要。
“對。”人羣紛紛吶喊。
陳發說,“七個人,三個名額,給誰都不好,不給誰也都不行,我看不如這樣,咱們七個人來一場比試,排名前三的人蔘加,如何?”
陳發說完,眼神詭異地掃視着衆人。
其實他在會議之前就想好了這個策略。
並且聯合了兩個人成爲盟友。
他們三個互相配合,肯定能勝出。
至於其他的人,還被矇在鼓裏呢。
陳發說完,第三派系和第四派系的族長立刻舉手表示贊同。
因爲他們兩個,就是陳發的盟友啊!
“我不同意!”這時候,一道反對的聲音出現。
是第五派系的族長陳鬥。
陳鬥說,“咱們七個實力大相徑庭,比試的話,估計也難比出個高低來,而且萬一傷到了誰,那多不好。我不建議用比試的方式來選取,我建議抓鬮。”
“嗯,我也覺得抓鬮更好一點,公平、公正,純看運氣,不像比賽,容易動手腳。”第六派系的族長冷嘲熱諷的說,好似已經提前知道了什麼。
陳友始終沒說話,默默觀察這兩撥人的暗中較量。
比試還是抓鬮,雙方爭執半晌,還是沒個定論。
陳友心中冷笑。
你們都在拉幫結派的,以爲我不知道嗎?
沒人拉攏我,那我就自稱一派!
“各位族長,你們都別吵了,先聽我說幾句話。”陳友清了清嗓子,站起來說。
陳友作爲第七派系的族長,其實一直是沒什麼存在感的,所以當他站起來的時候,那些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他。
“老七,這裏沒你的事,你趕緊坐下去吧。”
“是啊,你就別跟着瞎摻和了。”
陳友心中冷笑,這些人果然是看不起自己的,說話永遠都是這麼蔑視的樣子。
他們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要做出一番事業來,讓這些人刮目相看。
陳友裝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說,“各位,你們還是先聽我說一句吧,事關主脈系的事情。”
主脈系三個字,好像帶有某種魔力一樣,一下子改變了現場膠着的氣氛。
所有的人都看向陳友。
“你剛纔說什麼?事關主脈系的事情?”
“主脈系怎麼了?他們不是全都死了嗎?”
“陳友,你特麼的倒是快說啊,別磨磨蹭蹭的了。”
人羣急着催促。
陳友說,“我在世俗世界的朋友跟我說,主脈系的人並沒有死絕,而是還有後裔存在,而且那個後裔還不是一般的人,乃世俗世界中,龍神殿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