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班愣了愣,同樣很心動一樣,“好啊,我們來比試比試。”
倆人說比就比,就在院子裏對摔了起來。
庫爾班塊頭這麼大,力量也是一等一的。
但霍君安技巧更多,不多時庫爾班就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不服。”
“那就再來。”
撲通。
庫爾班仍然不是霍君安的對手。
“庫爾班。”阿吾力叫住了他,“不要再打下去了,你今天是打不過君安兄的。”
“大哥,這是爲啥,明明我這麼大體格子,不比他差。”
“因爲你缺乏經驗又沒有技巧,只憑蠻力。要是回去找個師父好好帶帶你,說不定下次能打得過他。”
“既然這樣的話,君安兄要不然我們約定一下,等我學成了,再來跟你打。”
“我隨時恭候着你。”
沈晚娘在一旁一邊看書一邊看他們說笑。
庫爾班這傢伙好像還崇拜起霍君安來了,她可親手治癒了他哥呢,也沒見他表示出什麼來。
男人就是男人。
阿吾力兄弟倆這就走了。
這個院子沈晚娘偶爾過來住。
附近住着戴阿春,也不會讓她覺得無聊。
這不一早,戴阿春就上門來了。
“君安哥,還有晚娘啊,你們今天晌午有沒有事出門?”
“沒有咋了。”
“想跟你們一塊喫個飯呢,另外就是大郎他有點書總也讀不懂,被夫子打了手心,你們能不能過去幫幫他。”
“那沒問題。”
沈晚娘今天沒事,和霍君安直接鎖門就出來了。
附近不少街坊都認識沈晚娘了,還有兩家最近找她瞧了病,所以一出來不少人跟她打招呼。
沈晚娘心情開朗的走在巷子裏。
另一個路口一輛馬車正行進來。
“誒誒誒,停下停下。”譚玉芸一眼就看見霍君安了,從馬車上下了來,“霍鏢師,還真是你啊。”
霍君安聞聲眉頭一蹙,怎麼是譚玉芸。
沈晚娘看見面前這個嬌俏傲氣的大小姐心下也好奇,“君安,你們認識?”
“嗯,之前走鏢譚家的大小姐譚玉芸。”霍君安淡淡的說。
譚玉芸到了霍君安跟前來,“霍鏢師,真沒想到我一來就找到你了,看來,這真是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呢。”
霍君安淡淡勾脣,“也許吧。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是我們家車伕看見你了,說你應該就住在這附近,我就找上來啦。”
“有事找我?”
“也沒什麼事。”譚玉芸臉色暈紅微抹,手裏的帕子拽了一下又一下,“就是好久沒看見你了,想來看看你。”
“我還以爲是有走鏢的活。”
“當然也有了,不過還要過些日子。我都跟我爹說了,有你在一切都能安心,以後我們家還有這種活肯定還找你幹。”
霍君安京城這一趟跑得可不算舒心。
“其實也有很多比我厲害的鏢師,譚老闆找他們也是一樣的。”
“你怎麼這麼說啊,好像不喜歡我們家似的。我還跟我爹說了,讓你有空去我家喫個飯去。”
“那你不會抽空啊,你有那麼忙啊,敢連我們譚家請你都沒空。”譚玉芸抱起了霍君安的胳膊,眼珠溜溜一轉,“要不這樣我看你今天就有空,走,到我家去。”
竟然有人抱她相公的胳膊。
沈晚娘可不願意。
她不動聲色的把譚玉芸的手劃落下去,“譚大小姐,君安他今天真的已經約好和其他朋友喫飯。”
譚玉芸被面前的女人干涉很不爽,尤其是這個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
她蠻橫道:“霍鏢師還沒說話呢,怎麼你幫他拒絕了?你是誰,你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女人最懂女人,戴阿春餘光掃了沈晚娘一眼,高聲道:“這位大小姐還不清楚吧,這是晚娘,是霍鏢師的媳婦。”
“!”譚玉芸一下子愣住了。
“霍鏢師,你成親啦?”
“是啊,我成親已經很久了,家裏連孩子都已經兩個。”霍君安索性一下說個明白。
譚玉芸臉色變了又變,屬實難看起來。
原本以爲這個霍鏢師年紀輕輕的應該還沒有成親纔對。
竟然這……
須臾,譚玉芸看向沈晚娘又笑了,“原來是霍夫人,真是抱歉。不過也不能怪我,之前霍鏢師帶我走鏢的時候可沒有跟我提起過家裏有女人啊!”
說完了她又用胳膊撞了一下霍君安,“怎麼回事啊霍鏢師你之前都沒有告訴我們,難道你不喜歡你媳婦。”
霍君安聽了這話更心煩了,這個女的怎麼這麼莫名其妙。
“這是我的家事,我爲什麼一定要告訴所有人。”
他和譚玉芸又不熟,他們有什麼好講的。
“那也是,咱們車隊一路上這麼辛苦,霍鏢師作爲保護車隊的壓力那麼大不愛說話也沒什麼。”
她轉而看向沈晚娘。
“霍夫人,敢問孃家是哪裏啊。”
“北安縣香花鎮。”
“那孃家是做什麼的?”
“我爹孃本分種田人,現在做一點小生意。怎麼,這些譚大小姐有什麼關係嗎。”
“隨便問問怎麼了。”譚玉芸把頭擡得高高的,驕縱高傲勁兒就掛在眉眼間,“你知道我家是做什麼的嗎?”
沈晚娘搖頭。
“我家是咱們北安縣的譚家,我這麼給你說吧,我們譚家祖上三代經商,一代比一代強。到我爹這一代的時候啊,我們譚家在咱們北安縣可是數一數二的人家。
別說這些買賣人了,就連是衙門裏做事的都要對我爹避讓三分。”
“原來譚小姐的出身這麼好,只可惜一般人都看不出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覺得譚大小姐和我想象中的大家閨秀不怎麼一樣呢。”沈晚娘笑眯眯,笑容裏又帶了幾分譏誚。
這麼厲害的人家就把女兒培養成這樣?
真是白瞎了。
“你……”譚玉芸也不是傻瓜,自然察覺的到沈晚娘諷刺的意味。
她白眼哼了一聲,“鄉下出來的土丫頭能見識過什麼,你看不出來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