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發,讓鳴女送咱們兩個回去!睡覺!”無慘說完,抱住齊白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牀上。
存在感有些薄弱的零餘子,拽了拽齊白的衣角,然後可憐巴巴看向齊白。
那意思很明顯,我怎麼辦?
這事吧,齊白也做不了主,於是乎,他又看向了無慘。
無慘說道:“你看家,負責打掃衛生,做好你女僕應該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零餘子彷彿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瞬間就蔫了。
齊白本想跟無慘說兩句好話,讓她帶上零餘子,豈料無慘的一句話,讓他直接斷了念想。
“零餘子不能去,那是前任水柱的家,出了事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她太弱了,任何與鬼殺隊有關的地方她都不能去!”
這……這……
瑪德,仔細一想,還真是像無慘說的,有事零餘子第一個死!
一個小下弦而已隨手就能幹掉!
不愧是有着五腦七心的無慘夫人,想事情就是想的周到!
於是乎,我們的零餘子聽從了無慘的意見,乖乖待在了家中。
她可不想被水之呼吸一刀砍下腦袋。
意見統一以後,三人就關燈休息了。
然而,黑丸那頭出了一點意外情況。
黑丸接過齊白給的“炭烤腰果”以後,強忍着想喫的慾望,一路飛到了森林中。
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之上安頓好了以後,黑丸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碳烤腰果”。
下一秒,黑丸的鳥臉之上浮現出了絕望的表情。
是的,一個鳥臉上有了絕望的表情。
就聽見黑丸喫力的說道:“齊白……難怪錆兔說你是個狗,讓我遠離你!”
“沒想到,你竟然在腰果裏下毒!”
說完,黑丸口吐白沫,眼睛一翻,靠在大樹上昏迷了回去。
若是齊白在的話,肯定會感慨一句,不愧是無慘夫人做的炭燒秋刀魚,就是不一樣!
然而,此時的齊白抱着無慘,睡得正香。
很快第二天早上到了。
齊白與無慘起牀收拾了一下,先是給零餘子就下了一些錢,隨即又囑咐了一下她。
這才讓鳴女撥動琵琶,送自己和齊白去狹霧山。
一聲琵琶響,無慘和齊白直接出現在了狹霧山下。
齊白咂咂嘴,“有鳴女還真是不錯,省的趕路時間了,真不錯!”
無慘對此則是毫無反應。
很快,齊白牽着無慘的手,二人朝着狹霧山上走去。
現在時間是早上,狹霧山上的霧氣並沒有散去太多,濃見度還是有些低。
但是,空氣卻是十分的清新。
二人邊走邊聊天,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就在齊白打算親一口無慘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但齊白並沒有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斬!”
隨即一道像是水浪刀光直奔無慘的腦袋斬去。
就在刀光即將碰到無慘的時候,一隻大手出現,直接握住了刀光。
咔嚓一聲,刀光直接被齊白捏碎。
下一秒,齊白胳膊突然發力,直接把使用水之呼吸的那人從霧氣中拽了出來
按照齊白估計,使用水之呼吸偷襲自己的人,除了錆兔也沒有別人。
因爲也只有錆兔纔會和自己這個樣子玩鬧。
但,此時被齊白拽出來的人,卻不是錆兔,而是產屋敷耀哉!
看到這一幕的齊白直接就蒙了。
啥情況,產屋敷家啥時候能學習呼吸法了,而且還能施展出來!
這時產屋敷耀哉笑眯眯的和齊白打了一個招呼。
“好久不見,齊白!”
齊白聽後,黑着臉回覆道:“哦,好久不見,耀哉!”
“不過,耀哉你能告訴我,你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學會了水之呼吸?”
聽到齊白的問題,產屋敷耀哉並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這個問題,等下再回答你。”
“現在,請你先放開我,齊白,然後跟我走。”
齊白聽了,鬆開了手,把產屋敷耀哉放了下來。
看着手中被齊白捏碎的日輪刀,產屋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產屋敷耀哉走在上面,齊白和無慘就跟在後面。
在前面帶路的產屋敷耀哉開始給齊白說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一年前帶着悲鳴嶼回到鬼殺隊以後,產屋敷看着衆多呼吸法也起了心思。
雖然自己是鬼殺隊的主公,但是哪個男人會拒絕帶有特效的呼吸法!
而且現在自己的身體也變好了,自己學習一個呼吸法很正常吧!
經過產屋敷耀哉的千挑萬選,最終他選擇了溫和還好學習的水之呼吸。
然後,他就來到了狹霧山,學習到了現在。
聽完了來龍去脈的齊白,擦了擦冷汗。
好傢伙,產屋敷耀哉學習呼吸法,那不是亂套了嗎!
這要是放在原劇情中,估計到了最後,劇情可能就會是另一個樣子了。
產屋敷耀哉學習完了水之呼吸以後,又得到了日之呼吸的傳承。
到了決戰的時候,產屋敷耀哉拿着一把日輪刀,出現無慘的面前,對着無慘說道:“哪裏有趣了,哪裏好笑了,你把生命當成什麼了!”
好傢伙,這劇情,想都不敢想,簡直太……那個啥了!
想到這,齊白打了一個冷顫。
而走在前面的產屋敷耀哉,更是憂心忡忡。
自己上次,明明已經告訴齊白,他的女朋友有問題,讓他遠離自己的女朋友,可是爲捨得他們兩個關係還是親密。
這簡直是太遭了,那可是鬼王啊!
路途沒有太遠,很快三人就到了鱗瀧左近次那裏。
只見原本只有一座的小木屋,此時已經變成了三座。
而且,其中有一座的小木屋看起來十分的嶄新,一看就是剛完工。
只見鱗瀧左近次從其中一座小木屋中走了出來。
當見到齊白回來了以後,立即迎了上去。
“你回來了,齊白!”
齊白聽到以後,立即說道:“我回來了,鱗瀧老師!”
“錆兔和真菰他們那?那麼現在在哪裏?”
鱗瀧左近次說道:“這個時候,他們在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