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人在鬼滅,不作就難受 >番外:不一樣的新年(結束)
    看着吵吵鬧鬧,你逃他追,你插翅難飛的衆人們。

    嗯?好像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不過這些都不要緊。

    總之齊白咳嗽的一聲,開始給上弦們分配任務。

    “來來來,都靜一下哈!”

    “那個沙雕,對,童磨說的就是你,你不要看別人,趕緊給我坐下,不要搞事情。”

    “還有,還有猗窩座,槙壽郎大叔,你們兩個把手給我放下,這怎麼還打起來了?你們兩個要不要把我這木屋掀了,咱們一起挨凍啊!”

    “耀哉,耀哉,緣一桑是男的,再說了,你都結婚了,你看看你那眼珠子都快粘他身上了。”

    隨着一陣雞飛狗跳,木屋之中終於安靜了下來。

    隨即齊白給每個上弦分配了任務。

    繼國緣一和黑死牟,帶領錆兔,義勇。真菰,杏壽郎他們幾個負責收拾無慘抓回來的獵物,順便指點一下幾個後輩。

    猗窩座和童磨則是被分配到了揉麪的這個工作崗位上,主要猗窩座的破壞殺太合適揉麪了,至於童磨,那就是個添頭。

    當然了,產屋敷天音負責指導揉麪,畢竟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揉麪呢?

    總不能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到最後怕不是一起喝麪糊糊吧!

    妓夫太郎和墮姬則是被分配到了劈柴燒火,這也是木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妓夫太郎的功能重複了,哎~

    順便一說墮姬也是個添頭,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墮姬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對勁,她的眼神總往產屋敷耀哉那塊飄。

    飄的產屋敷耀哉不寒而慄,產屋敷天音有種危機感。

    然後嘞,鳴女負責燒水,悲鳴嶼則是自告奮勇的去取茶葉去了。

    至於零餘子,嗯,充當了一塊磚,順口溜大概就是這麼說的,零餘子是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而煉獄家嗎,煉獄瑠火得帶千壽郎,而槙壽郎則是一個人負責打水,幫忙。

    目前只剩下齊白,無慘,鱗瀧左近次,還有產屋敷耀哉這四個人閒在無所事事。

    但是,齊白這個人沒有什麼太突出的特點,就是臉皮厚會找理由。

    美名其曰帶着四人開會,研究下一步的行動,但是被衆人集體賞了一個大白眼。

    只有悲鳴嶼和鳴女二人沒有給齊白白眼看。

    而鱗瀧左近次看着衆人都在忙碌,感覺頗爲不好意思,於是乎拿着一個大鐵盆就出去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就算齊白問了,也不搭理齊白。

    看着忙碌的衆人們,齊白摸着下巴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情一樣,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這就有點難受了。

    好在,難受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隨着繼國緣一和黑死牟他們,收拾完了獵物以後,齊白帶着無慘,二人開始醃製獵物。

    至於哪裏來的調料,這還用說了,肯定是齊白戒指中來的調料啊。

    很快,所有的獵物全部都醃製上了。

    而衆人的工作都已經完成,隨即圍着地爐四周坐了下來。

    還好,地爐夠大,這麼多的人圍着坐下來也是絲毫的不擠,而且還挺寬敞。

    見狀齊白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大框已經穿好的烤肉,擺在了面前。

    “那些個東西還在醃製中,還得再等個一個小時左右吧,才能勉強入味。”

    “這裏還有一些別的種類的烤肉,各位過來拿一些,然後就那麼架在火上烤。”

    衆人一聽,一人都拿了一些烤串,都開始烤了起來,一邊烤着還一邊聊着天。

    看着衆人們,齊白髮現了一個問題。

    鱗瀧左近次那!他人去哪裏了?自從剛纔拿着鐵盆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該不會是看到這麼多人以後一氣之下拎着鐵盆離家出走了吧?

    呃呃呃,感覺這個機率不太大。

    想到這,齊白就想出去找一下鱗瀧左近次,畢竟這麼重要的時候怎麼能缺席呢?

    還不等齊白起身出去尋找鱗瀧左近次,就看到鱗瀧左近次端着大鐵盆回來了,只不過是一副神神祕祕的樣子。

    “齊白,老夫先去那邊的廚房處理一些事情,你們先自己玩吧,不要再等我了。”

    都不等齊白回答一下,鱗瀧左近次端着大鐵盆獨自離開。

    齊白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了。

    看着聊天的衆人,齊白剛湊到無慘面前,突然耳邊就響起來了悲鳴嶼的聲音。

    “齊白,喝熱茶嗎!”

    頓時,齊白突然感覺到自己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雖然心裏慌的一批,但是臉上還是穩如老狗。

    “好的嘞,行冥,來一杯熱茶,順便給我老婆也來一杯。”

    悲鳴嶼點了點頭,給齊白和無慘一人倒了一杯熱茶,又唸了一句佛號,轉身離開。

    這時,齊白看了看確認四周沒人注意到自己和無慘後,這才湊到了無慘面前。

    剛想說話,就被無慘捂住了嘴。

    齊白剛想問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看到指着那邊剛坐下休息的悲鳴嶼說道:“有情況,你不要說話,仔細看着。”

    雖然齊白很想問問這是爲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和無慘一起看向了悲鳴嶼那邊。

    此時,悲鳴嶼正在默默的坐着,一言不發,有那麼一丟丟的格格不入。

    就在這時,鳴女突然來到了悲鳴嶼的身邊。

    “你爲什麼坐在這裏,不和他們一起聊天?”

    悲鳴嶼先是愣了愣,他有些意外竟然會有人搭理自己,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

    想了想悲鳴嶼回答道:“阿彌陀佛,我……我……我是個盲人,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鳴女就打斷了悲鳴嶼的話。

    “盲人怎麼了?我也是盲人,難道盲人就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這裏嗎?”

    聽到這番話的悲鳴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沒想到一直和自己一起忙碌的女孩竟然也是盲人。

    這讓悲鳴嶼對鳴女突然有了一絲同病相憐的好感。

    而鳴女則是想着,自己目前扮演的角色是盲人,所以自己也不算撒謊,對,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悲鳴嶼主動讓開了一個位置,鳴女也沒有排斥,主動了做了下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二人就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再說不說的,開始聊着天兒,反正看起來聊的挺開心的。

    而看到這一切,齊白和無慘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姨母笑,別問這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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