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啊,當時你跟我說你不想死,捨不得丈夫孩子,我就把你變成了鬼。”
“結果,還反咬我一口!你呀!”
原本傷心的珠世,聽到無慘這話,整個人楞在原地,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就要小口反駁。
但是,卻被無慘打斷了。
“停停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變成鬼會是什麼後果,對吧?”
“行行行,就說這件事兒怪我。”
“但是我愈史郎這事還能怪我不成?你看看你哦,你說的那叫什麼話?”
“我知道那孩子的心意,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辦?”無慘學着珠世那柔弱的說道。
“這是不是你說?”
“我最近啊剛看了一個動漫,動漫上飄過了一行彈幕,我覺得那個彈幕很適合你。”
“茶裏茶氣的,哼!”
說完無慘又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就來到了齊白身邊。
“齊白,趕緊回去吧,在這裏真的太無聊了。”
“而且珠世還茶裏茶氣的,趕緊走吧。”
(這是無慘毒舌,不是說珠世真的茶裏茶氣。)
說着無慘拖着齊白朝家走去,全然不顧已經呆在原地的珠世。
無慘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齊白不可以啊!
看着不咋開心的無慘,齊白連忙小聲的哄起來。
“好了,好了,夫人。”
“不生氣啊,老話說的好,幫人幫到底,你不能幫到一半就走了,對不對?”
“乖,回去告訴珠世小姐,愈史郎到底有沒有去找過你,或者有沒有找過你手下的那些上弦下弦。”
“還有啊,茶裏茶氣這個詞你用錯了地方,珠世不是茶裏茶氣,以後可不要用錯詞兒了,夫人。”
無慘聽聽後先是點了點頭,隨後這才極其不情願的重新來到了珠世身邊。
此時的珠世還在思考無慘剛纔說的,茶裏茶氣是什麼意思?雖然自己沒有聽懂這是什麼意思,但聽起來就不像什麼好話。
不過具體是個什麼意思嘞?
就在珠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無慘突然喊了一聲珠世。
“喂!珠世!”
“愈史郎可是從來沒有找過我,而且也沒有找過我的上弦和下弦們。”
“所以,愈史郎去了哪裏我根本不知道。”
說完,無慘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而齊白也緊跟趕緊着走了過來。
“珠世小姐,關於愈史郎的事情,我會盡量幫你尋找的,一旦有他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還有啊,我夫人剛纔說你茶裏茶氣的,你可別在放心上,她目前用詞用的還不熟練,茶裏茶氣的就是他瞎說而已。”
“那個什麼,要是修理別墅沒有錢的話,你可以先上我夫人這裏拿一些,不用客氣了。”
“好了,我就不說了,我先走了,我夫人還在那邊等我呢。”
說完齊白匆匆忙忙的朝着無慘那塊跑了過去。
始終都沒有給珠世說話的機會。
然而此時的珠世就只有一個問題。
不過嘛,能回答她問題的兩個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問題註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珠世看着二人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擔心。
“愈史郎,你到底去了哪裏,而你追尋力量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呢?”
雖然珠世很擔心,但眼前也有一堆事情等着她處理。
至於愈史郎到底去了哪裏?
把鏡頭拉到愈史郎的那邊。
一個血肉之繭矗立在地上,彷彿一個心臟一樣在不停的跳動着,而愈史郎就在這個血肉之繭中。
此時,身處於血肉之繭中的愈史郎,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改造着,然而這股力量也在不停的侵蝕着愈史郎的記憶。
試圖把它變成一個只知道吞噬人肉的惡鬼。
但愈史郎心中始終有一個身影在幫他抵抗着這一切。
那就是珠世。
身處於昏迷的之中的愈史郎時不時的小聲呢喃着。
“珠世大人……珠世大人……我一定會……”
在血肉之繭外,有兩道目光在注視着這個血肉之繭。
其中一個是曾經的差一點兒就當上下弦魘夢,另一個身影則是被黑布包裹着,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魘夢又開始了他的彩虹屁。
“啊~大人,您永遠都是那麼睿智呢,能在您的手下,可真是……”
魘夢的彩虹屁還沒有拍完就被黑布包過的身影給打斷了。
“好了,不要再拍那些沒用的馬屁了,雖然你說的我真的很愛聽。”
“但是,現在我要你在這裏看着這個肉繭,一旦其中的鬼破繭而出的話,立即通知我,明白嗎?”
魘夢沒有猶豫立即答應了下來。
“如您所願,大人。”
黑布包裹的人影,聽到這話以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處空間。
而魘夢則是認真的看着這個血肉之繭。
“啊~這個叫愈史郎的傢伙,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呢~”
說完,這處空間重新歸於了寂靜。
而齊白這邊,已經和無慘一起回到了別墅之中,零餘子已經做好了飯,等待着二人。
日子就這樣一點點的過着,一轉眼的時間就過去了整整一個多月。
當然在這一個月之中自然是經歷了除夕呀,至於除夕夜那塊兒,請去看番外吧,具體的就不詳細描述了。
然後嘞,時間就來到了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
這天,零餘子學會了一個新菜,做好以後就開飯了。
就在齊白打算隨便閒聊一下的時候。
自己的腳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老鼠的叫聲。
“吱吱吱!吱吱吱!”
這陣老鼠叫聲十分急促,但也讓無慘和零餘子十分的煩躁。
好好的別墅之中怎麼會混進來一隻老鼠?
真是令人倒胃口啊!
就在無慘準備隨手弄死這隻老鼠的時候,齊白卻阻止了無慘。
因爲齊白有着獸語者這個能力,老鼠的吱吱吱在他的耳朵中,自動翻譯了過來。
“這位好人!求求您,救救我們家族吧!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