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白看向自己以後,宇髄天元這才繼續說話。
“我承認你很厲害,你的妻子也很厲害。”
“但是這樣依舊改變不了你是一個人渣的事實,身爲人渣的你,唯一的結局就是在我手下華麗的死去。”
“就算打不過你,那又能怎麼樣,來吧!”
宇髄天元說完這番話以後,縱身一躍,來到自己被齊白奪走的雙刀前,握住雙刀,就衝向了齊白。
而齊白則是被宇髄天元這番話完全給說懵了。
自己怎麼就是人渣了。
拜託,自己明明一身正氣!江湖人送外號爆頭狂魔的,好吧。
咳,不是爆頭狂魔,說錯了。
應該是玉面小郎君纔對。
就是靠着自己這張臉才讓無慘跟着自己的。
一旁的無慘看到愣在原地的齊白,整個人差點兒笑斷了氣兒。
“哈哈哈,人渣!”
“齊白,他說你是人渣哎!我覺得他說的挺形象的,我覺得你也挺像人渣!”
“誰讓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就摸我屁股。”
雖然無慘在笑,可是她手上動作一點兒也不慢,看着衝過來的宇髄天元,手臂瞬間變成刺鞭,狠狠抽在宇髄天元的臉上。
就聽見嗖的一聲。
宇髄天元直接飛了回去,撞在一棵大樹上,緩緩的掉了下來。
做完這些以後,無慘又飛快的刺鞭重新轉換成胳膊,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笑着。
而癱坐在地上的宇髄天元也說明了齊白爲什麼是人渣。
“咳咳咳……,齊白你的妻子同樣很強。”
“只可惜跟了你這種對着小孩子下手的人渣。”
“而且看起來還是你的幫兇。”
“我宇髄天元,掌管華麗的祭祀之神!今天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你除掉。”
說完這番話,宇髄天元掙扎的站了起來,重新握緊了自己的雙刀,一副誓要與齊白同歸於盡的架勢。
而齊白也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爲什麼是人渣了。
合計着都是因爲自己懷中的零餘子啊!
瑪德!
零餘子那是一個合法蘿莉啊!
別問自己有多合法!
問就是零餘子當宇髄天元他奶都夠了!
還對小孩小手!
但問題是,宇髄天元不知道啊!
無奈,齊白晃了晃懷中正在傻笑中的零餘子。
“服了,我還人渣,對小孩子下手,宇髄天元,你覺得我要下手小孩子能讓啊!”
“零餘子,告訴宇髄天元你到底多大了!”
正在沉浸在齊白說自己是他二夫人快樂中的零餘子,被齊白這麼一晃下,一直就要說出自己的真實年齡。
然而還沒等說出口,就被無慘一個眼神兒給瞪了回去。
嚇的零餘子急忙改口,“那個什麼,誰說我是個小孩子?我今年都20了。”
“我只不過就是長得太顯小了而已!我成年啦!”
零餘子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硬氣,直接就把掙扎起身的宇髄天元給說傻了。
“納尼?”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宇髄天元連連否認道,“你看起來明明只有8,9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有20歲?”
零餘子看着宇髄天元不死心的樣子,只能繼續說道:“脅迫個鬼啦!”
“我就是20歲,本來我就因爲長得看起來太小了這件事就很苦惱。”
“沒想到你還抓住不放了,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這一波反客爲主讓零餘子用的那叫一個漂亮啊。
宇髄天元聽到這番話以後,當即就老實了下來。
合計着自己這一波叫做好心辦壞事,也可以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看着陷入震驚狀態下的宇髄天元,齊白十分嘚瑟的走到了宇髄天元面前,蹲了下來。
“我說,天元啊,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對小女孩下手的禽獸嗎?我……”
還不等齊白說完話,宇髄天元就是很果斷的點了點頭。
“像!”
齊白:……
像個錘子!
自己什麼時候喜歡小女孩了!
自己還不想唱鐵窗淚!
但齊白又不是沒話反駁宇髄天元。
“咦,那我也比你強,一口氣娶了三個老婆。”
“不瞞你說,我回一點神奇的醫術,從你的面相我就看得出來,你小子現場已經腎虛了!”
聽到腎虛而已,宇髄天元瞪大眼睛。
開始什麼玩笑?
自己腎虛,他誹謗!誹謗自己啊!
自己才15歲啊!怎麼可能會腎虛啊!
齊白也不給宇髄天元說話的機會,就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好了,關於你腎虛這件事情,我誰也不會告訴的。”
“算在你三個妻子的面前,我也會少口如瓶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過作爲交換的話,那些老鼠就交給我吧,誰讓我欠的這些老鼠一個人情的。”
看到齊白說完,宇髄天元心頭一喜急忙要開口說話。
結果又被齊白給搶先了。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默認了。”
“3Q啦,天元,作爲感謝,我決定和你分享一點兒好東西,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意見吧?”
說完,齊白一臉壞笑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在宇髄天元一臉驚恐之下,掏出來了一個……平板電腦!
要不然還能有什麼呢?
總不能是六味地黃丸?再不要一個不可名狀的東西?
開什麼玩笑,齊白可是正經人,特別正經的那種。
齊白一邊點着平板電腦,一邊對着無慘說道:“夫人幫我一個忙,幫我把地上的三個女人堆到一個地方。”
“免得她們三個着涼了,天元在怪我。”
“你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就直接帶着零餘子回家吧,不用管我了。”
“我等一下就回去,好吧?”
對此,無慘自然沒有什麼意見,按照齊白說的做完了以後,抓起零餘子就回家了。
此時,這片森林中只剩下了齊白還有重傷的宇髄天元。
當然宇髄天元的三個妻子不算,因爲她們還在昏迷狀態下。
看着宇髄天元,齊白露出來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讓宇髄天元不寒而慄,突然想起了剛纔齊白摸自己屁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