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好了,鬼舞辻無慘你可以不相信,但是齊白的爲人你還不相信嗎?”
“別想那麼多了,走啦,我請你喫飯去,想喫什麼隨便選,絕對不要和我客氣。”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杏壽郎,一聽到錆兔請自己喫飯,立即來了精神。
“哦!真的嗎!真的是,想喫什麼隨便選?”
“那肯定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錆兔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杏壽郎見狀剛想答應下來,可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無慘剛纔可是帶來了三個上弦吶,那這個上弦……
想到這裏,杏壽郎轉過頭看了過去。
結果,那些個上弦什麼時候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了一個穿着紅色羽織,有着赤紅頭髮,額頭處有着一個奇怪傷疤的……男孩兒。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只差一點兒就讓杏壽郎的腦袋短路了。
人吶?人吶?
他們消失的時候怎麼沒有一點兒動靜?
這,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就在杏壽郎疑惑之際,繼國緣一正巧也是看到了杏壽郎。
這讓繼國緣一眼前一亮。
自己可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過鬼殺隊的人了。
尤其還是柱們的後代。
眼前這個聲音洪亮,眼神炯炯有神,有着黃色頭髮,頭髮尾部是紅色的男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煉獄家的!
還不等繼國緣一說話,杏壽郎就大步的走了過來,率先打了一聲招呼。
“你好!”
“我是杏壽郎!我看你有些眼熟。”
“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和鬼是什麼關係?”
“那你們剛纔關係很是親密的樣子,但是我從你身上卻並沒有感受到鬼的氣息,這是怎麼一回事?”
杏壽郎的耿直讓錆兔有些頭疼。
說這個時候這麼耿直,真的好嗎?
這個人剛纔一出現,可是讓另一個人直接逃跑的存在,都沒有猶豫的那種。
這麼耿直的話,真的不會挨砍嗎?
不過,很明顯,錆兔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因爲繼國緣一又不是不死川實彌那個暴躁老哥。
繼國緣一多數時間都是很溫柔的。
被杏壽郎這麼問了以後,繼國緣一併沒有生氣,反而笑着回答了杏壽郎的問題。
“你好,杏壽郎,我叫繼國緣一,說真的,我看你也有一些眼熟。”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煉獄家的後人吧,說真的,你們家的人都長得一個樣子,我隔着老遠就分辨出來了。”
“至於我和鬼有什麼關係?嗯,我有個哥哥他變成了鬼,我目前試圖感化他,讓他迴歸正道。”
這話,讓杏壽郎眼前一亮。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
“不過按照鬼殺隊的規定話,變成鬼就應該處理了,而不是留下來……嗚嗚嗚……”
杏壽郎的嘴再次被錆兔死死的捂住。
錆兔一臉歉意的對着繼國緣一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位道……咳,朋友。”
說完這句話後,錆兔默默的在心中罵了一句齊白。
太尷尬了!
不過,齊白和自己說過道友請留步,這句話可不是亂說的。
還好,自己沒有說出來。
錆兔在腦海中想了這麼多的事情,外界也僅僅才過了一秒鐘不到的時間。
隨即,錆兔繼續說道:“那個什麼,我這個朋友的性格比較耿直,還請您不要在意!實在抱歉!”
“但是請您放心,他並沒有什麼惡意,您不要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看着面前的這兩個後輩,繼國緣一笑了笑,根本就沒有生氣的意思。
“並沒有生氣。”繼國緣一溫和的說道,“但是,我哥哥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
“所以,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感化他,就目前情況來說還是挺不錯的,我們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很多。”
“好了,不多說了。”
“你們二人有沒有喫飯呀,我正好要去喫飯,要不要一起?”
錆兔本能的想要拒絕繼國緣一的好意,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杏壽郎掙脫了他的爪子。
替錆兔回答了,“喫飯嗎!我和錆兔我喫飯,正好一起吧!”
錆兔:……
阿西吧!
自己想和杏壽郎絕交,現在還來得及嗎?
雖然錆兔十分不情願,但還是被杏壽郎給拽走了。
看着面前的這二人,繼國緣一笑着搖了搖頭。
“好了,走了,這次我請客。”說完繼國緣一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
而杏壽郎則是拉着錆兔跟在了後面。
錆兔看着繼國緣一的背影,有些擔心的對杏壽郎說道:“杏壽郎,你怎麼能隨意答應陌生人的邀請呢?”
“難道你就不怕?”
杏壽郎卻搖了搖,用着十分考究的“小聲”回答了錆兔。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這個人給了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讓我本能的相信了他,而且我也能感覺出來他並不是壞人。”
聽到了杏壽郎的這番解釋後,錆兔十分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瑪德!
杏壽郎真的不懂什麼叫做小聲說話嗎?
他這個嗓門兒未免也太大了吧。
這隔着三條街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可真的是太尷尬了呀。
錆兔表示,如果地上有個縫的話,自己現在馬上就能鑽進去。
自己真的不想在這裏再停留一分鐘了,尷尬死了。
想到這裏時,錆兔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繼國緣一。
發現繼國緣一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以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當然了,繼國緣一他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清杏壽郎說的話,而且不光是杏壽郎說的話,錆兔說的話他也是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而繼國緣一併不想讓他們二人尷尬,所以就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但繼國緣一卻在心裏默默的想着,煉獄家的後人,跟他的祖先真的是一個樣子。
至於錆兔則是,這孩子雖然看似有點暴躁,但是他的骨子裏卻是很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