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這件事情你得問問齊白了,說真的,我也不太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總之就是一覺醒來我就復活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說完,繼國緣一就不在說話。
而原本正在捂住臉的齊白,則是一臉震驚的看向了繼國緣一。
嘿!
這尼瑪什麼情況?
這小子怎麼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
那就不能隨便兒編個瞎話兒嗎?非要往自己身上扯。
此時的齊白很想上前給繼國緣一一個大比逗,但是礙於自己根本打不過繼國緣一,這個想法只能暫時作罷。
等自己以後打得過繼國緣一的時候,一定要連黑死牟一塊兒打一頓。
反正弟弟犯了錯,他這個當哥哥的也跑不掉,也得跟着一塊兒捱打!
嗯,決定了,就是這個樣子!
還不等齊白在想,產屋敷耀哉已經把目光看向了起來。
那意思很明顯。
你小子有這本事,我怎麼不知道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連我這個給你分配房子主公都隱瞞啊!
看着面前的這一幕,齊白頭一次感受了慌亂。
看着目光炯炯的產屋敷耀哉,齊白決定找人幫一下自己,幫自己說兩句話,打開目前這個有點兒詭異的局面。
想到這裏以後齊白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無慘。
然而無慘就好像沒有看見齊白的目光一樣,自顧自的冷着臉坐在那裏。
齊白知道,無慘這是指望不上。
於是他又把目光看向了悲鳴嶼行冥還有槙壽郎。
我這兩個人一個在念經,一個像一隻貓頭鷹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至於求助繼國緣一?
艹!
就是他把自己坑成這個樣子的。
看了一圈兒以後,齊白髮現,這根本就沒人幫自己呀。
不會吧,不會吧?
自己的人緣什麼時候這麼差了呀?
最終齊白只有獨自一人面對產屋敷耀哉那炯炯有神的目光。
“啊啊啊,別看了,別看了,耀哉!”
“復活繼國緣一的代價可是很大很大的。”
“差一點兒,我和我夫人就死在那裏,順便還搭上了一個非常優秀的陰陽師,所以復活人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
“除了這件事以外,其餘的你就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說完,齊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原本以爲自己能掌握這次談判的主動權,沒想到直接被繼國緣一和無慘給賣了。
這倒好,談判的主動權直接跑到了對方的手裏。
這下子自己成了弱勢了。
一想到這些,齊白的心中再次燃起了想給繼國緣一兩個大比逗的衝動!
還好,產屋敷耀哉在聽了齊白這番話以後,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好吧,我相信你是不會騙我的,齊白。”
“那復活人這個話題就到此爲止,接下來我們來說一說你與無慘之間的事情吧。”
“我相信這件事情你應該不會再瞞着我了。”
聽着產屋敷耀哉的話,齊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啊……可惡啊!
自己以後出門絕對不要帶上繼國緣一了!
“哎……行吧……你說,你想問我和我夫人這件什麼事情?”齊白嘆了一口氣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情?我想問問你,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嗎?”產屋敷耀哉問到。
齊白沒有猶豫,直截了當的點了點頭。
“是的,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夫人的真實身份,迄今爲止,我和我夫人已經在一起兩年多了。”
說到這裏時,齊白頓了頓,發現產屋敷耀哉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齊白就繼續說了起來。
“耀哉,我也不想瞞着你了。”
“我想我這次前來的目的你也清楚,目的也很簡單,我想讓鬼殺隊和我夫人暫時聯手。”
“因爲現在出現了一個更大的麻煩,晝鬼,所以……”
說到這裏以後,齊白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相信自己後面想說的話,產屋敷耀哉一定會知道的。
如果他要是不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做得到鬼殺隊主攻這個位置?
讓齊白意外的是,產屋敷耀哉並沒有在齊白所說的這件事情繼續伸縮下去,反而提出了另外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聯手的事情我們先放在一邊,等下再說。”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你此行前來的目的,這個先不急。”
“在此之前,我想先讓你回答我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按照祖籍記載鬼舞辻無慘應該是男人吧?”
“這一點我相信緣一前輩也是可以作證的,畢竟他當年可是親眼見過鬼舞辻無慘的人。”
“可是爲什麼到了你這裏?鬼舞辻無慘就變成了女人?”
“還是說齊白你本身就喜歡……”
說到這裏時,產屋敷耀哉竟然緩緩站起身來,拿着自己身下坐墊,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重新放下的坐墊坐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齊白眼皮情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產屋敷耀哉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有問題就提問題唄,幹嘛自己要往後坐呀,整的好像自己能把他怎麼樣了一樣。
啊啊啊,真是服了他了!
齊白看着面前產屋敷耀哉,咬着牙說道:“耀哉,我跟你說一次,這也是我跟你說的最後一次,你給我記住了。”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能聽明白嗎?”
“還有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爲什麼要往後退?”
產屋敷耀哉並沒有回答齊白,就那麼笑眯眯的看着他。
也就在此時,過來給衆人添茶水的產屋敷天音突然來了一個致命一擊。
而且這個致命一擊還不是針對齊白一個人的,是針對齊白和產屋敷耀哉兩個人。
“哎?我剛纔好像聽了你們再說喜歡男人這個話題。”
“這麼一說的話,我好像想起來了一些事情。”
“唔……”說道這裏時,產屋敷天音咬着自己的食指,像是在回憶什麼事情一樣,過了幾分鐘這才繼續說話。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上次齊白過來的時候和耀哉獨處一室,結果等齊白離開的時候,耀哉就衣衫不整,而且還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