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先喫飯。
怎麼可能會是先喫飯呢?
當然是正事要緊啦!
冰封的出雲被放在木屋的最中央,齊白等人則是坐在了他的對面,目不轉睛的看着出雲。
而出雲做出一副雙眼緊閉,寧死不屈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的齊白,血壓瞬間就飆升了起來。
嘿!
特孃的!
都這個時候了,出雲竟然跟自己玩寧死不屈這一套?
整得自己好像是壞人一樣!
看着出雲的樣子,齊白也不猶豫,直接乾脆了當的說道:“少在這裏雙眼緊閉,裝出一副你寧死不屈的樣子!”
“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你把這個問題給我回答了,我就會把你永久冰封起來,扔到沼澤裏,這也算是給你一個痛快了!”
出雲:……
聽聽,聽聽,這是人能說出的話嗎?
什麼叫做把自己永久冰封起來,扔到沼澤裏,也算是一個痛快了?
如果說自己沒有思想沒有意識的話這一招還算可以。
但是自己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就,暫且稱之爲人吧!
既然是人,那就有思想有意識!
如果真的像齊白所說,把自己冰封起來,沉入沼澤,雖然自己不會死,但是那永恆的孤寂和黑暗,足以讓自己的精神徹底崩潰。
這可比殺了自己還要可怕!
這叫給自己一個痛快嗎?分明是讓自己活受罪啊!
齊白是怎麼說出這番殘忍的話呢?
看着沒有什麼反應的出雲,齊白也不氣惱,而是繼續問道:“告訴我,出雲!
“你是否知道解除產屋敷家詛咒的辦法!如果知道的話就趕緊說出來!”
“如果你覺得把你沉入沼澤這個方案不靠譜,我可以讓你自己選擇一個方法,或者你告訴我用什麼東西能殺了你,也是可以的!”
“我這人沒有什麼別的特點,主打的就是一個善良和聽勸!”
“你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
聽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出雲終於睜開了眼睛。
“放了我。”
齊白:……
得,自己皮了那麼久,一直沒翻車,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裏翻了車,反被皮了!
但是,齊白並不生氣。
“放了你,你就別想了,你怕不是在想屁喫!”
“我費了那麼大勁兒抓住你,就是爲了放着你,你這麼大個人了,能不能動動腦子啊!”
“對了,有一句很經典的話送給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出解除詛咒的辦法,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齊白的話宛如連珠一樣,噼裏啪啦的說個不停。
只不過這些話就宛如石沉大海一樣,並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回覆。
這讓齊白臉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這是打算寧死不屈了唄!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當即,齊白轉頭對着安倍正雅就說道:“正雅大叔,麻煩你把他腰子那裏的冰封給解除了,我要把他腰子摘下來,做一盤爆炒腰花!”
安倍正雅聽後,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額額額……”
齊白點了點頭。
“我吃不了讓我夫人喫!”
一樣的無慘:???
神經病啊!
自己幹嘛喫別人的腰子?
想到這裏,無慘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齊白。
這讓齊白頗爲尷尬。
自己就是那麼順口一說啦!
然而,出雲對於齊白說的話,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甚至表情都沒有變過一絲絲。
這讓齊白那叫一個生氣。
就在安倍正雅準備解除出雲腰子那裏的冰封時。
木屋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該死的傢伙!”
“你對禰豆子做了什麼!”
“我今天不會放過你!”
緊接着一聲巨響響起。
在場的衆人聽到了這聲巨響以後,都是一臉焦急的跑向了外面查看發生了什麼?
只有被冰封的出雲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中出現了一抹詭異的光。
此時,齊白率先跑出了木屋之中。
剛一出來就看到炭治郎渾身纏繞着火焰,臉上是一副暴怒的神情。
而在炭治郎的對面則是站着一個黑色中長髮,髮尾有着其他顏色,身穿小西裝,臉色有着奇怪痕跡的人。
無慘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是誰。
“魘夢?”
齊白就站在無慘的身邊,聽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原著裏下弦之一魘夢?”齊白輕聲唸叨了一句。
就在這時,站在炭治郎對面的魘夢打了一個哈欠,滿臉都是不在乎的表情。
“啊~做了什麼?”
“當然是給了那個小女孩一個極其意外的驚喜啦!”
“不過說真的,你的意志力還真是不錯,而且下手也那麼狠,真是小瞧你了呢!”
說着,魘夢突然伸出了自己一隻手,只見他的那個手中還託着一個做工極其精美的壺。
“啊~我還真是小瞧玉壺閣下了呢!”
“沒想到玉壺閣下還真是厲害,得到他的授權以後,我就可以在這些罐子中隨意的穿梭!”
“真是不……”
最後一個錯字還沒有說完,站在他對面的炭治郎已經揮舞着拳頭衝了上去。
就在這燃燒着赤紅火焰的拳頭即將觸碰到魘夢的時候,炭治郎卻頭一低直接昏睡了過去。
但僅僅幾秒鐘以後,炭治郎就醒了過來,只不過這時魘夢早就已經躲開了。
“這個小女孩的潛力真是不錯呢!”
“下弦算什麼,就算是上弦她也可以做到呢!”
此時的魘夢站在炭治郎的身後慢悠悠的說道。
“混蛋!”
聽到了魘夢的聲音炭治郎轉頭就要繼續出拳,可是炭治郎剛一舉起拳頭再次昏睡了過去。
這次,齊白看得很是清楚,炭治郎他……根本就沒有與魘夢對視!
這也就是說,魘夢不需要與人對視,就可以強制他人睡眠!
也就在此時,繼國緣一從齊白身後飛奔而出,瞬間就來到了魘夢面前。直接就是一記日之呼吸十三之型砍了出去。
而魘夢,對此則是一臉的不在乎。
他天真的以爲,繼國緣一會和那羣人一樣,被自己輕而易舉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