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熱鬧的真菰,眨巴了一下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
隨即伸出手,擋住了義勇的眼睛。
“義勇,你還小。”
“接下來的畫面會有些血腥暴力,不太適合小孩子觀看,你就先不要看了!”
被捂住眼睛的義勇一臉疑惑。
“師姐,我今年都19歲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說着,義勇就想伸手拿開真菰的手,但是被真菰的一眼給瞪了回去。
“師姐說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準備師姐犟嘴!”
聽到真菰這番話,義勇只能可憐巴巴的答應了一聲,任由真菰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過好在,真菰的小手並沒有完完全全遮住義勇的視線。
在那僅剩的視線中,義勇還是看清了前面發生了什麼。
只見錆兔高舉日輪刀施展出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擊之潮!
就看到那寒光閃閃的日輪刀噗嗤一聲,砍在了齊白的屁股上。
這讓義勇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屁股,後退了兩步。
而被看中屁股的齊白,先是愣住了幾秒,隨即捂着屁股就開始慘叫!
“啊啊啊!”
“屁股!我的屁股啊!”
“兔子你是怎麼忍心對我的屁股下如此毒手的!”
“你竟然用日輪刀砍我的屁股,過分了!”
然而錆兔聽了齊白的話以後做出了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這又不能怪我,這是你說的讓我拍回來呀,我只不過是用日輪刀幫我拍而已,怎麼了!”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說着,錆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而義勇看着慘叫連連的齊白,忍不住問道真菰。
“師姐,這樣真的沒事嗎?”
“貌似,齊白師兄的……咳,屁股……可是被刀給砍了。”說到這裏時,義勇忍不住臉紅了一下。
真菰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幕,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沒事的,你就放心好了,義勇。”真菰說道,“錆兔剛纔可是用刀背砍的齊白,所以並不會傷到齊白的。”
“不過,義勇,你來狹霧山的時間還是晚了一些,如果在早上一些的時候,你看到這一幕就會和我一樣十分淡定。”
義勇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當聽到真菰如此淡定的話語以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一聲。
正如真菰所說的一樣。
錆兔看着痛的死去活來的齊白,忍不住叫停了他。
“差不多得了齊白!”
“你演的可是有些過頭了啊!”
“我用的是刀背砍你,而且我也沒用多少力氣,根本不會痛成這個樣子的!”
“你別想用這個辦法來博取同情,你的那些伎倆我早就已經看破了!”
被錆兔一語道破,正在上躥下跳的齊白嘿嘿一笑,恢復了正常。
“嘖,兔子!”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絕情了!”
“你以前可是不會這個樣子對我的,你看看你現在你……”
齊白的話還沒有說要,錆兔伸手一把捏住了齊白的嘴。
“你給我閉嘴啦!”
“哼哼哼,不跟你扯淡了,你趕緊先回去吧!”
“我這邊還要去執行任務呢,等我執行完任務的再來找你,到時候咱們兩個好好的聊聊天!”
說到最後聊天二字的時候,錆兔特意甩了一個劍花,這才把日輪刀收入了刀鞘中!
齊白沒有反駁的意思,點頭答應了一聲,轉身在三人的注視下回到了自家的木屋中。
一時之間,錆兔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
眨巴了好幾下眼睛,錆兔這才反應的過來。
反應過來的錆兔瞬間暴跳如雷。
“啊啊啊!”
“齊白!說你是狗,這還一點也不冤枉你!”
“前面那個木屋是你家的,你也不說一聲!看起來我們三人剛纔對話全都被你聽到了,是不是!”
而已經走進了木屋的齊白突然從木屋門處探出頭來,對着錆兔做了一個他熟悉的鬼臉。
“略略略~”
“笨蛋兔子!”
“你也沒問我木木的事情啊,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嘿嘿嘿!”
齊白笑着,把身子收了回去。
短暫的沉默以後,錆兔的額頭上突然蹦出了好幾個井字。
“啊啊啊!”
“齊白,我今天必須跟你決一死戰,咱們兩個只有一個能活着的!”
說着,錆兔舉着自己的日輪刀,就朝着木屋的方向衝了過去。
等到錆兔衝出去以後。
真菰這才放下了擋着義勇眼睛的手,說道:“走吧,義勇。”
說着,真菰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
而跟在他身後的義勇此時有些懵懂的問道:“師姐,我記得錆兔師兄的脾氣挺好的呀!”
“在隊裏面對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怎麼一見到齊白師兄,就變得這麼暴躁,動不動舉刀就要砍人?”
對此真菰給出的回答是。
“義勇,這個問題,我好像無法給你解答呢。”
“說真的,錆兔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見到了齊白會那麼暴躁。”
“可能……”說到這裏時真菰停住了,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像是在搞什麼形容詞語。
一直思索了好幾秒以後,真菰這才繼續說話。
“可能他們兩個八字不合吧!”
“哈哈,不過具體誰知道呢!”
“走了,義勇!”
說要,真菰頭也不回了,就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而跟她身後的義勇,則是一臉的疑惑。
啥玩意?
啥是八字啊?
自己咋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就在義勇極力思索八字這個詞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真菰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想什麼呢?義勇趕緊過來呀!”
“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等下喫東西可就沒你的份兒了!”
義勇一聽,收起自己的思緒,急忙答應了一聲就朝着真菰那裏跑了過去。
畫面一轉,就來到了木屋中。
此時的錆兔,十分乖巧的坐在了地爐旁,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只能用能喫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齊白。
而齊白則是回了錆兔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