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中以後起來像只鹹魚一樣砸在了沙發上。
只不過他的臉上掛着一些擔憂的神色。
正巧這時的無慘,拿着一瓶飲料路過,看到了,躺在沙發上臉上有些擔憂的齊白。
“怎麼了,齊白。”無慘拿着飲料坐在了齊白的身邊。“我怎麼看你感覺有些發愁呢?”
“喏,喝一口飲料吧!”
說着,就把飲料小心翼翼的遞到了齊白的嘴邊。
齊白沒有客氣,咬住飲料瓶,直接來了一個一言而盡。
這可把無慘給看傻了。
“唉唉唉!”
“混蛋啊,你給我鬆開嘴啊!”
“我只是給你喝一點點的,讓你喝了我一整瓶,討厭!”
說着,無慘伸手從齊白嘴邊搶走了飲料。
只不過她的動作仍然慢了一拍。
那滿滿一瓶飲料,此時已經被起來喝了一個乾乾淨淨,一滴也不剩。
看着空蕩蕩的飲料瓶,無慘氣不打一出來。
剛想暴打一頓齊白的時候,齊白卻突然坐起身來,一伸手把無慘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謝謝你哦,夫人。”
“喝着你這瓶飲料,我感覺心情好多了。”
被齊白抱近懷中,無慘也不再掙扎,只是冷哼了一聲。
“哼,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不原諒你!”
只不過,在說完這句話以後,無慘也是很罕見的嘆了一口氣。
“哎……”
“你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你還沒告訴我爲什麼擔心呢。”
齊白搖了搖頭,“沒什麼。”
“就是突如其來的這麼一陣兒很快就好啦。”
“你別多想,沒有什麼事。”
說完齊白用力的揉了揉無慘的頭髮,把無慘嗎原本整齊的頭髮揉成了一團雞窩。
無慘很是罕見的沒有生氣,任由齊白揉着自己頭髮。
當然,齊白也不是那得寸進尺的人,並不會一直揉着不停下來。
在揉了一會後,齊白就放過了無慘的頭髮,轉兒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了,夫人起來了,我要回狹霧山一趟。”
無慘聽後,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問道:“嗯?”
“怎麼突然想起回狹霧山了啊?”
“這次打算自己一個人回去,還是我跟着你一起呀?”
“這次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去吧,就回去溜達一圈,很快的,也就明天回來。”齊白說着就站起身來,朝着門外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夫人,別多想,好好在家呆着,我明天就回來,走了!”
說着,齊白就邁開雙腿朝着狹霧山的方向跑去。
而無慘則是目送着齊白背影消失。
經過幾個小時的趕路以後,齊白來到了狹霧山下。
看着狹霧山山下齊白咂了咂嘴。
貌似自從自己離開以後,就前兩年回來過一次後,後面的日子都是跟着無慘一起過的,根本就沒有再回來。
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鱗瀧老師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齊白也不再猶豫,就朝着狹霧山上走去。
來到了半山腰處,那眼熟的小木屋就映入了齊白眼簾。
硬要說的話,只能說經過時間的腐蝕,木屋看起來有些破舊而已,至於其他的嗎?真的沒有什麼變化。
懷着有些忐忑的心情,齊白來到了木屋前,剛想伸手敲門,結果就聽見了,木屋裏面傳來了一聲嘆息聲。
這一聲的嘆息,讓齊白收回了要敲門的手。
猶豫了一下,齊白決定,要不,偷聽一下鱗瀧老師在幹什麼?
想到這裏,齊白就悄咪咪的站在了木門旁,屏住呼吸,開始偷偷聽起屋子裏面的聲音。
一開始木屋裏面並沒有什麼聲音,有的只是呼吸聲而已。
但很快木屋裏面就傳來了一陣自言自語。
“這月的退休金,好像不太夠用了……”
“哎,看起來又得管主公要一些,雖然在我退休前,主公曾經跟我說過,缺錢,只管開口……”
“但是一直開口總歸是不太好……”
鱗瀧左近次的話,讓齊白有些好奇。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退休金怎麼就不夠用了?
難不成是鱗瀧老師生病了?
仔細想想不太可能呀!
既然不是生病了,那錢爲什麼都不用,而且鱗瀧老師的退休金可是不少。
想當初自己和錆兔,真菰三人一起都沒有讓鱗瀧老師說出退休金不夠的這樣的話。
爲啥炭治郎來了,就說出來了。
雖然齊白有些好奇,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推開入門,而是繼續偷聽起來。
“9年之前先是來了一個齊白,沒想到9年之後又來了一個炭治郎和禰豆子。”
“真不愧是齊白的弟子,這能喫的本事真是不比齊白差呀,我這點可憐的退休金啊……”
齊白:???
合計着鱗瀧老師嘆氣和自己有關係唄?
全都是因爲自己太能吃了,然後炭治郎和禰豆子也太能吃了?
這尼瑪,就離譜!
想到這裏,齊白決定不再繼續偷聽下去了。
萬一等下,自己一不小心又聽到什麼勁爆的消息,可怎麼辦?
雖然說,鱗瀧老師不會殺人滅口,但是收拾自己一頓,自己也不好受啊!
於是乎,齊白故意大喊的一聲。
“鱗瀧老師,我回來啦!”
喊完就推開了木門,大步流星的走入了木屋之中。
原本,齊白以爲,鱗瀧左近次許久沒見自己會比較激動,不說激動吧,起碼會有一些別的反應。
但是!
讓齊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於自己的到來,鱗瀧左近次那是一點反應沒有,甚至都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好像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回來一樣。
這讓齊白有些摸不到頭。
齊白想着,拉開木門。
只見鱗瀧左近次面對着大門而坐,臉上十分的淡定。
至於爲什麼齊白能看出來他淡定,原因也是很簡單。
因爲,鱗瀧左近次竟然很是罕見的摘下了自己的天狗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聽到了大門被拉開的聲音,鱗瀧左近次這才擡起頭來,看了齊白一眼。
“你回來了,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