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突然被這麼多人看着,齊白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點的緊張。
當然也僅僅是一點點緊張而已。
沉默了片刻齊白說道:“我的意見?”
“我的意見你們還不清楚嗎,耀哉說了,炭治郎算是我半個弟子,你覺得哪個當師傅的不袒護自己的弟子?”
“更何況,禰豆子變成晝鬼的時候,我就在她的身邊。”
“我這麼說吧,倘若沒有我的干涉,禰豆子變成的晝鬼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斬掉腦袋!”
“但是經過我的干涉以後,禰豆子現在和一個正常人無異!”
齊白話音剛一落下,不死川實彌突然提出不同的意見。
“老師,你這話不對呀!”不死川實彌說道。
齊白:???
什麼鬼?
要說炭治郎是自己半個弟子的話,可以說不死川實彌那就是自己的弟子!
自己的這個好弟子竟然背刺自己?
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自己是不是要請家法,七匹狼!
給不死川實彌一個完整的童年!
想到這裏,齊白看向不死川實彌的眼神中已經帶上了幾分不善。
正要開口說話的不死川實彌,自然感受到了齊白那不善的目光。
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但很快就恢復以往的樣子。
“雖然你是我的老師!但是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要實事求是!”不死川實彌大義凜然的說道。
還不等齊白說話,不死川實彌繼續說道:“我的血是稀血中的稀血!”
“不光對以往的鬼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對於現在晝鬼的吸引力同樣也不弱,甚至還能更強幾分!”
說到這裏,不死川實彌轉頭看向了齊白。
“老師您既然說,禰豆子經過你的干涉,與普通人無異,那麼敢不敢用我的稀血試一試她!”
看着面前的不死川實彌,齊白只感覺自己痛心疾首。
想當初兩年前,不死川實彌那是多麼一個好的孩子呀,從來不會質疑自己說的話,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想到這才兩年不見就變成了這副樣子,竟然和自己對着幹。
真是令人心痛痛!
看着沉默不語的齊白,不死川實彌以爲齊白沒有聽到自己的話,於是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老師我問你,敢不敢用我的稀血試一試禰豆子!”
說真的,齊白很想拒絕不死川實彌。
畢竟,那可是經過自己親自幹涉的禰豆子呀,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
要知道干涉禰豆子的,那可是先天之炁。
什麼是先天之炁!
簡單來說就是狂拽炫酷屌炸天,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干涉一個普通的晝鬼而已,這簡直不要太簡單。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不死川實彌的話,後續的事情不光自己會麻煩,還會讓自己有些失信。
鑑於種種原因,齊白只能點頭答應不死川實彌的要求。
“行,你試吧!實彌!”齊白咬着牙說道。
心中卻想到,小犢子,你等柱合會議開完的,老子今天非要讓你的屁股變成十八半!
一伸手打開紫藤花牢籠,隨即彎腰把正在沉睡中的禰豆子輕輕的抱了出來。
一旁的炭治郎還忍不住喊道:“實彌,你可不可以輕一點!你下手簡直太重了!”
“閉嘴!”不死川實彌扭頭怒吼道。“老子已經夠輕了,再輕的話就抱不動了!”
“炭治郎,你要是再敢說這麼多的話,等下我非得用風之呼吸把你切片兒了!”
炭治郎很明顯不服,還想再說兩句。
一旁的齊白看到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炭治郎會意,立即閉上了嘴,不在說話。
而不死川實彌則是把禰豆子放在了地上,然後輕輕的拍了拍禰豆子的小臉。
“禰豆子,禰豆子,醒醒,不要睡了!”被不死川實彌這麼一喊,禰豆子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
“實彌哥……”
不死川實彌並沒有說話,而是揮刀割開了自己的胳膊,瞬間不死川實彌的胳膊就變得鮮血淋漓起來。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一旁的無慘,也是輕聲嘀咕了一句。
“嗯?這麼高質量的稀血?”
“毫不誇張的說說是稀血中的稀血也不爲過呀!”
“當初我怎麼沒有發現不死川這小子,竟然是稀血中稀血!”
“可惜了!”
嘀咕完了以後,無慘又恢復了高冷的樣子。
而不死川實彌此時舉着鮮血淋漓的胳膊,就湊到了禰豆子的面前。
“禰豆子回答我,你想不想喝一口我的血!”
剛睡醒的禰豆子本來就有點懵,看到不死川實彌主動把自己的胳膊割開了一個大口子,以後變得更加懵了。
直到不死川實彌的鮮血滴在了地上,禰豆子這才反應了過來。
“啊?實彌哥!你這是幹什麼?怎麼突然割開自己的胳膊了!”
禰豆子。一邊說這話,一邊慌亂的撕下了一塊自己的衣服,就給不死川實彌開始包紮傷口。
而這一幕則是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在了眼中。
齊白也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好了,剛纔的話各位可能不太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吧!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再說了!”
“一句話,都給我一個面子,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行不行!”
隨着齊白這句話說出口。
在場的13位柱,沒有絲毫的猶豫,琪琪的點頭。
“好的!”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產屋敷耀哉看到這一幕也沒有生氣,依舊是掛着溫和的笑容。
如果換成別人看到這種情況的話,估計着,這次會議結束,隨便找個理由就要弄死齊白了。
至於爲什麼,想都不用想啊!
這已經功高震主了!再過一段時間,假以時日,恐怕這個鬼殺隊就變成齊白的了。
但是實話實說,齊白才懶得管鬼殺隊,那太麻煩了!
對於齊白的心思,產屋敷耀哉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纔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