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那麼淡定,有恃無恐的樣子。”
累說完,問了炭治郎一個問題。
“那麼獵鬼人,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是偶然之間來到了那田蜘蛛山,還是說接到任務來到這裏?”
聽到累的這個問題,炭治郎突然反應了過來。
那田蜘蛛山出現晝鬼的這件事,是真的,並不是鬼殺隊的情報有誤。
眼前的這個或許知道一些事情。
想到這裏,炭治郎回答道:“我是接到了鬼殺隊的任務。”
“鬼殺隊通知我這邊有晝鬼出沒,讓我來調查一下,可是經過我的調查以後,那田蜘蛛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就和往常一樣啊,就是,就是……”
說到這裏,炭治郎猶豫了起來,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怎麼說。
那田蜘蛛山確實沒有晝鬼出沒,但是炭治郎總是覺得這裏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對勁,但是卻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累接過炭治郎的話。
“就是太安靜了對吧!”
此話一出口炭治郎立即點頭贊同。
“沒錯,沒錯,就是太安靜了,一進入這裏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可是就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經你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
“這裏實在是太安靜了,我家雲取山上,雖然安靜,但是始終會有一些鳥叫或者蟲子的叫聲。”
“而這裏卻連鳥叫和蟲子叫聲都沒有,實在是安靜的太過於詭異!”
聽到炭治郎這麼說以後,累忍不住嘆了一口長氣。
“哎……”
“你發現了這件事就好!”
“實話告訴你,那田蜘蛛山之所以這麼安靜,全都是因爲你口中的那隻晝鬼!”
“自從這個晝鬼出現以後,那田蜘蛛山就安靜的可怕,直接陷入了寂靜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就算是我碰到那隻晝鬼也不是他的對手!”
用炭治郎的視角把事情講述到這裏的時候。
聽故事的齊白,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不是,耀哉,這故事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兒了,怎麼感覺累和炭治郎聯手啊!”
“這尼瑪,不是變成了那田蜘蛛山保衛戰了!這可真夠扯淡的!”
產屋敷耀哉get不到齊白點,自然不明白齊白在吐槽什麼。
只能很公式化地迴應了一句。
“你管他什麼保衛不保衛的,你就聽我繼續講下去得了,聽完你就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了!”
齊白點了點頭,沒有提出不同的意見。
產屋敷耀哉也是繼續講了下去。
重新代入炭治郎的視角,故事繼續!
炭治郎在聽了累的話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累以後,這才說話。
“我剛纔看了,你的那雙眼睛裏刻了字是下弦五,這個我聽無慘姐說過,是十二鬼月下弦鬼!”
“想不到,你竟然是下弦鬼!”
累聽後剛想回答,炭治郎話鋒一轉又說道:“身爲下弦之五的你,都打不過那隻晝鬼,我總感覺事情開始麻煩了!”
累對此則是深表贊同。
“實話實說,那隻晝鬼並不是我的對手,只要我發動我的血鬼術,可以一瞬間把它切成肉餡,然後再澆上紫藤花花液事情就結束了!”
累的這番話說下來,讓炭治郎忍不住好奇起來。
“按照你的話,這個晝鬼很弱,可是爲什麼……”
炭治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累打斷了。
“爲什麼不按照我說的把它幹掉,對吧!”累說出來了炭治郎想說的話。
“哎,獵鬼人,你有所不知這個晝鬼的血鬼術,可是相當麻煩!”
“他可以讓所有人瞬間昏睡過去,你以爲爲什麼那田蜘蛛山這麼安靜,那是因爲山中的活物都已經昏睡過去!”
“而在這其中的也包括我的家人!”
累說話的語氣有些憤慨,但是,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炭治郎疑惑,但他並沒有問下去。
因爲他只能覺得這些問題並沒有什麼用處,問了也只是白問而已。
還不如問問這個下弦之五的鬼,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呢?
不過,這個鬼口中的昏睡能力,自己那個時候見過。
也正是這個鬼是讓自己的妹妹變成晝鬼!
一想到這些,炭治郎那原本平靜的內心立刻變得憤怒起來。
眼神之中也帶上了幾分殺氣。
這幾分的殺氣正好讓累看到了,累忍不住心中有些犯嘀咕。
這殺氣是針對自己的,還是針對那隻晝鬼的!
累雖然很想問一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眼前的這個獵鬼人竟然管自己的主人叫姐。
簡單來說一句話,自己十有八九惹不起!
想到這裏,累繼續說道:“那個晝鬼的血鬼術很麻煩,就算是我靠近他的周身,也會瞬間昏睡。”
“要不是我早有準備的話,恐怕……”
說到這裏累就停了下來,他的意思也是很明顯。
而此時的炭治郎腦子裏都是那個讓自己妹妹變成晝鬼的晝鬼!
炭治郎恨不得把那個晝鬼碎屍萬段!
但是,那個時候,自己太弱了,那個晝鬼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就直接昏迷過去。
自己根本就沒有以他動手的能力。
但是現在,機會有了!
炭治郎果斷的開口問道:“我知道了,我作爲鬼殺隊的隊員就是斬殺這些晝鬼!”
“下弦,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累一聽,直接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讓你回去搬救兵,找到一個意志足夠堅定的人,能抵抗這隻晝鬼血鬼術!”
“然後,幹掉他,奪回那田蜘蛛山!”
然而炭治郎卻問了累一個完全與這些事情不着邊的問題。
“下弦,你喫人嗎?”
累聽後愣了愣,然後有些猶豫的回答了。
“喫人嗎……很久以前自然是喫的,但是自從十年前,無慘大人發佈了命令,讓我們不再喫人,以後我就再也沒喫過!”
“這樣!”炭治郎點了點頭,捏緊的拳頭也悄悄的鬆開了一些。
“下弦,我有一個想法你要聽聽嗎?”炭治郎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