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自己要的效果,要的就是讓他提心吊膽。
要知道誅心纔是上上策。
不過嗎,現在的齊白早就把宇髓天元的事情給拋之於腦後了。
自己的事情太多了,自然是顧不上他。
說了不死川實彌還有煉獄杏壽郎,也得說說其他幾個人。
其他人是選擇和炭十郎留下來繼續學習,通透世界。
錆兔真菰還有義勇,三人已經摸到了一些門檻。
其中,義勇只差最後臨門一腳。
錆兔和真菰則是差的很多。
當然只差臨門一腳的,不止義勇一個人,還有時透有一郎,畢竟他也是黑死牟的後代。
雖然天賦沒有無一郎那麼好,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比大部分人都要強很多。
對了,對了,還有蝴蝶姐妹和甘露寺蜜璃,差點把她們三個人給忘了。
她們三個目前,就怎麼說?
只能說是特別特別勉強的,掌握了那麼一丟丟的通透世界,比起錆兔等人,她們還差上很多。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她們依舊是樂此不疲。
覺得很快樂。
說了這麼多的人,還有最後一個人沒有說。
那就是悲鳴嶼行冥。
他的情況就目前來說很是特殊,不管是什麼訓練他都不會參加,就算來了也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唸經。
等到訓練結束,他再一個人回去。
有人曾經好奇悲鳴嶼行冥爲什麼不用參加訓練?
繼國緣一是這樣回答的。
“悲鳴嶼行冥,他已經走出了屬於自己的道路,不再需要他人指引,他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道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幫到他態度,殊途同歸,他已經快來到了我的那個境界!”
經過繼國緣一這麼一說,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好奇悲鳴嶼行冥爲什麼不參加訓練了。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兩天。
兩天後,齊白像以前一樣坐在訓練場那裏看着柱們訓練,順便看看鬼殺隊隊員叫苦連天。
就在齊白看的起勁兒的時候,悲鳴嶼行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旁,坐了下來,坐在那裏默默的念着。
起初,齊白並沒有在意,打了一聲招呼後就繼續,看起來熱鬧。
可是看着看着,齊白的目光就跑到了悲鳴嶼行冥的身上。
這讓正在念經的悲鳴嶼行冥,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
“阿彌陀佛,齊白你怎麼不看他們訓練,反而看見我這麼一個和尚了?”
“我一個和尚沒什麼可看的。”
然而齊白嘿嘿,一伸手摟住了悲鳴嶼行冥的肩膀。
“嘿嘿嘿,悲鳴嶼,我看到你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怕我不看你就會把這件事忘了,所以我必須盯着你看!”
齊白這麼一說,悲鳴嶼有些好奇。
“嗯?很重要的事情?會是什麼事情?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而齊白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前兩天去買了一趟鳴女那裏!”
鳴女這兩個字剛一說出口,低着頭的悲鳴嶼行冥立即來了精神猛地擡起頭來,“看”向了齊白。
在這一瞬間,齊白好像看到了,悲鳴嶼行冥那已經瞎掉的眼睛中,竟然閃過了一絲光芒?
這讓齊白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就在齊白思考的時候,悲鳴嶼行冥開口說道:“鳴女那裏嗎?”
“想必,鳴女應該讓你給我帶話了吧?齊白?”
“她說了什麼?”
但是,齊白並沒有立即回答悲鳴嶼行冥的問題,而是調侃其他。
“呦,悲鳴嶼,你竟然對鳴女這麼上心啊!你是不是喜歡她了呀!”
此話剛一出口,悲鳴嶼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
“阿……阿彌陀佛,齊白……你……你不要亂說!”悲鳴嶼行冥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我可是和尚,我已經出家了,怎麼可能還喜歡別的女子呢?”
“我與鳴女小姐,只是談得來的朋友而已,而且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得到他的消息了,所以有那麼一點點着急。”
“阿彌陀佛!”
悲鳴嶼行冥在說話的時候,那些原本正在訓練的柱,或者訓練他人的柱,都已經悄咪咪的停了下來。
伸長脖子支起耳朵,努力聽着齊白這邊的動靜,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祕密一樣。
不過,齊白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只是做了一個手勢,告訴他們不要說話。
隨後,又對着悲鳴嶼行冥說道:“”
唉,好煩好煩好煩,時間不夠用了,我明天要回家,然後我就好多事情沒有忙完,時間就變得特別特別特別的緊啊,愁死我了。
這可怎麼辦呀怎麼辦?火車上不能碼字,什麼都不能幹,只能乾坐着,哎呀,太愁人了,太麻煩了,這可怎麼整?
我現在變得好惆悵惆悵的已經不能再惆悵了,怎麼可以這麼惆悵,事情怎麼可以這麼多,現在好後悔啊,好頭疼。
不過實話實說,堅持完這一天就可以結束了,真的。
就因爲到家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休息一段時間。
我家那邊也比較涼快,一涼快下來我就可以認真思考了,思考的時候就可以開一下新書了,新書一直想開,然後但總是因爲各種原因推遲,主要是因爲我現在站在這裏真的是太熱了,熱的我都受不了,無法認真思考。
雖然說現在這個酒店可是隻住兩天,然後還要坐車一想事更多了啊,煩死了,煩死了,以後再也不想出遠門了。
不過不出遠門還不行,也不能一直在家呆着,總之就事情好多呀,好多多的我無法形容的,真是令人頭疼。
這個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進入決戰篇,但是就因爲事情的,因爲這些事情,然後就一直沒進入,就一直寫日常寫日常,各種日常,我這回回去以後就會進入決戰,爭取早點把這個完結,然後當然應該是先看新書然後再完結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