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自己這個小身板強行下去的話,估計這,怎麼着得摔骨折一條腿才能算完事兒。
摔斷腿這……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於是乎,產屋敷耀哉只能一臉絕望地抱着那把巴雷特坐在房頂上,眼巴眼望的看着齊白離開的方向。
期待着齊白想起他,然後把自己帶下去。
此時,齊白已經跟着安倍惠子來到了警署那裏,就在齊白準備邁開腳步進入警署的時候。
齊白突然想起自己剛纔忘記了什麼事情。
那就是……產屋敷耀哉現在還在房頂上!自己把他給忘了!
夭壽啊!
自己竟然把鬼殺隊的主公,給忘在了房頂上!
那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啊!
這要是換成自己穿越前,不出意外的話,第2天肯定會被以右腳先踏進公司大門這個理由開除!
想到這裏的齊白,不敢有一絲一毫猶豫,轉身就走。
當然了,不是收拾收拾東西提桶跑路。
而是把產屋敷耀哉從房頂上給救下來!
啊,自己這該死的記性!
怎麼就差成這個樣子,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怕不是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得了阿爾茲海默症了。
想到這裏的齊白,露出了一張驚恐臉。
而安倍惠子看到一隻腳已經快邁入大門的齊白,竟然轉身離開,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疑惑。
“齊白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要離開呀?”
看着安倍惠子,那疑惑的表情。
齊白頭也不回的說道:“當然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等下等下我再過來找正雅大叔!”
說着,齊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就在齊白剛一離開的時候,安倍正雅正好從窗戶那裏看到了齊白遠去的背影。
忍不住抓了抓頭。
“哎?這誰來着?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呢?”
說着,安倍正雅轉過去來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有那麼一點點迷茫安倍惠子。
“惠子?你來我這裏做什麼?”安倍正雅不解的問道。
“是沒有零花錢了嗎?真是的,你媽媽也不知道給你零花錢!”
說着,安倍正雅走了過去,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幾張錢遞給了安倍惠子。
安倍惠子看着自己父親低給自己的錢,急忙的搖了搖頭,解釋起來。
“不是的父親,是齊白大哥,我帶他過來想拜訪您一下,結果他說有事情就先離開了,等下再過來!”
安倍惠子一邊解釋着,一邊飛快地從安倍政牙的手中抽出了那幾張錢,隨後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齊白?”安倍正雅立即來了精神。
“我好像和這個臭小子得有將近10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也不知道這10年他過得怎麼樣了。”
“嗯,我還真有點好奇!”
“當然也有一點事情想和他說一下。”
說到這裏安倍正雅扭頭看向了安倍惠子。
“惠子,你在這裏等一下齊白,我去準備一些茶,等下用來招待他!”
“知道了,父親。”安倍惠子答應了一聲。
至於齊白……嗯,此時的他正在被產屋敷耀哉瘋狂的拳打腳踢着。
當然了,就產屋敷耀哉的小體格,對於齊白造成的傷害等同於0。
不過,能讓產屋敷耀哉動手的人,除了齊白以外,估計這也沒有其他人了。
產屋敷耀哉一邊打着齊白,一邊還罵着齊白。
“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見到漂亮的小姑娘就把我直接拋在了腦後!”
“你等着,我非要把今天這件事情告訴鬼舞辻無慘,讓她好好的收拾你!”
“讓你把我扔在房頂上,知不知道房頂上有多冷!知不知道我抱着那把巴雷特有多麼無助!”
“打死你啊!”
這就這樣,產屋敷耀哉對着齊白拳打腳踢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的沒力氣以後,這才勉強聽了下來。
停下來以後看着站在那裏,什麼事情也沒有的齊白,產屋敷耀哉越想越氣,於是乎又給了齊白一腳。
這傷害嗎?
還是0!
看着終於停下來的產屋敷耀哉,齊白摸着自己的頭髮,一臉歉意的說道:“咳,耀哉,今天這件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看到熟人,所以就一不小心忘了一丟丟的事情嘛,別生氣~”
“我……”
齊白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產屋敷耀哉突然驚呼了一聲。
“哦!!!”
“熟人呢!那就說明你很早之前就和這個女孩認識了,嘖嘖嘖,不一般你還真是不一般的齊白!”
“你等着,今天這事我非得告訴鬼舞辻無慘!”
說着,產屋敷耀哉轉身氣呼呼的朝着最近的一家藤之家走去。
此時的他一點也不想搭理齊白。
而齊白看着產屋敷耀哉的背影,臉上出現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什麼時候,產屋敷耀哉變得那麼牙尖嘴利了,竟然能從自己的話裏抓漏洞!
這就很要命啊!
而是看產屋敷耀哉這個架勢,自己勸是勸不好了,哄也哄不好。
事到如今只能拿出自己的殺手鐗了!
齊白相信,自己只要拿出這個殺手鐗,產屋敷耀哉絕對會原諒自己,絕對不會去鬼舞辻無慘那裏瞎說。
看着產屋敷耀哉的背影,齊白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
隨即對着產屋敷耀哉的背影,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耀哉,你最近好像有點腎虛了呀……”
呀字剛一落下,齊白之感覺自己眼前突然閃過了一道幻影,隨即產屋敷耀哉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並且用着他那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秒,產屋敷耀哉那惡狠狠的聲音響起。
“你給我閉嘴呀!齊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什麼腎虛!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準胡說八道!”
看着炸毛的產屋敷耀哉,齊白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想不到鬼殺隊的主公,產屋敷耀哉也有一天會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掙脫了產屋敷耀哉的小手後,齊白一臉真誠的說道:“耀哉,你要相信我,你真的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