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過去的時間並不算長,僅僅過去了一週而已。
雖然僅僅過去了一週,但是這一週之中發生的事情也不少。
就比如,在這一週的時間裏。
柱們對於ak的使用,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固定靶,對着他們來說,閉着眼睛都可以打。
移動靶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反正每個人都是神槍手,一槍一個小……鬼……咳……小晝鬼!
其中,擁有狙擊槍的錆兔和真菰,更是翹楚中的翹楚。
可以說是彈無虛發,指哪打哪。
但是吧,老話說得好,有人歡喜有人愁。
其餘柱高興的時候只有一個柱,愁眉苦臉,並且還被佩狼拉出來單獨補課。
那就是煉獄杏壽郎。
此時的煉獄杏壽郎,這拿着一把ak對着固定靶不停的打着。
一連10發子彈過後。
佩狼過去看靶,當佩狼看完煉獄杏壽郎打了靶以後,額頭上很是罕見的出現了一個井字。
“我求求你了,杏壽郎,你能不能爭點氣呀?”佩狼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可過去整整一週了,別的柱都已經出師了,就你一個人還在原地踏步!”
“整整10發子彈呀,10發子彈!”
“兩顆子彈脫靶,五顆打了五環,還有2打了4環,就一顆打中了10環!”
聽到這裏的煉獄杏壽郎,絲毫不覺得害羞,反而一臉驕傲。
“哦!你看我不是進步了嗎,教官!”
“以前我可打不到10環的,你看現在,10發子彈竟然打中了一個10環,說明我的進步還是很大的!”
“你進步個錘子呀!”佩狼沒好氣地大喊道。“我真是不明白了,難道歷任炎柱的臉皮都這麼厚嗎!”
“你打中的是別人的靶子,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
“我真是不明白你這到底算是哪門的進步?”
說着,佩狼再也忍不住了,從自己的影子中取出了一把走了,直接就把自己來了一個爆頭。
自己把自己爆頭以後。
佩狼的情緒這才勉勉強強的平靜了下來。
至於煉獄杏壽郎,他則是十分罕見的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原本以爲自己有進步,沒想到自己卻打到別人的靶子上。
這還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縱使臉皮有齊白一半厚的煉獄杏壽郎也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遭不住。
看着面前佩狼,煉獄杏壽郎用着底氣明顯有些不足的聲音說道:“教官,請你相信我!”
“我雖然笨了一些,但是我一定會掌握如何使用槍械的!我不會比任何人差的!”
看着面前的煉獄杏壽郎,佩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示意煉獄杏壽郎繼續打靶去。
杏壽郎自然不會拒絕,跑到一旁乖乖打靶去了。
隨後一聲接一聲的槍聲,再次響起來。
此時,站在不遠處地方的齊白,早已把二人的行爲全部看到了眼中。
看着面前的這一幕,齊白就突然有些想笑。
這樣自己怎麼說呢?
一直想着好一會兒奇葩,這纔想到了一個確切的詞語。
要知道煉獄杏壽郎是斬殺了佩狼這才正是晉升爲柱的。
不過因爲自己的出現,劇情而被改變,杏壽郎沒能斬殺佩狼,佩狼。沒有像原先那個樣子,那麼囂張。
從而二人就這樣錯過了。
但是在今天,二人又以另一種的方式湊在了一起,進行了另一種的鬥爭。
仔細一想,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用不是冤家不對頭,形容他們二人再合適不過了。
看到這裏可能有人會問,杏壽郎一個人在補課,那其他的住呢?
他們又去幹什麼了?
齊白表示,他們還能去幹什麼?無非就是給鬼殺隊其他隊員上課。
教另一幫人如何使用槍械。
免得真打起來的時候,他們都不會用槍。
不會用槍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一槍把自己崩了或者一槍把隊友崩了,這纔是最可怕的事情。
就在齊白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
訓練場上又傳來了煉獄杏壽郎的聲音。
“教官,槍械可真難控制呀!”
“我可不可以把槍扔去砸人,我覺得這樣精度比較高,而且我的力氣絕對夠大,完全可以直接爆頭!”
“這個效率可比我開槍效率高太多了!”
正在佩狼看靶子的佩狼,聽到了煉獄杏壽郎的話,氣的差點也跟頭摔在地上。
至於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二人的齊白。
也是被煉獄杏壽郎的這番話,雷得外焦裏嫩。
這……這讓自己說什麼好呢?
自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實話實說。
煉獄杏壽郎的劍術才能真的很不錯。
但是,他打槍這一方面真的是一言難盡,幾乎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佩狼看着一臉期待的煉獄杏壽郎,經過短暫的沉默再次爆發了出來。
“煉獄杏壽郎!”
“你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離譜!”佩狼大喊道。
“爲什麼給了你最先進的武器,你卻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戰鬥!”
“你知不知道你給我一種什麼感覺,你就好像那個玩遊戲沒看說明書的新手玩家!”
“讓你用槍打敵人,你真的用槍打了。”
“但是你用的不是子彈而是槍托,這件事情簡直就是無法形容啊!”
看着面前朝着自己怒吼的佩狼,煉獄杏壽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傻笑了起來。
“嘿嘿嘿!”
傻笑的煉獄杏壽郎讓佩狼十分無奈。
此時的他,看着煉獄杏壽郎心中竟然生出了一個念頭。
這個煉獄杏壽郎一定是自己的一生之敵,要不然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就算是一生之敵。
佩狼也決定再搶救一下煉獄杏壽郎,畢竟他只是在射擊方面沒有什麼天賦而已。
但是射擊這件事,天賦佔據的比例有些小,80%只能靠着自己的勤學苦練,以及衆多的子彈堆出來的。
不過,關於天才佔據比例有些小這件事情,某些人真的除外。
他們一出生,就好像是天生的神槍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