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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一道堅定有力的聲音。
奧蘭納爾仍然保持批改着文件的姿勢,頭也不擡的冷淡道了一句:“請進。”
收到了命令,頓時小跑進來一位軍官。
他穿着整整齊齊的天藍色軍裝,胸口別滿了軍銜,留着寸頭,眼裏佈滿了凝重。
軍官開口:
“殿下,屬下有事想報。”
奧蘭納爾“嗯”一聲,在靜謐中把最後一個字簽完,嘆了口氣,仰躺在真皮按摩椅上。
他擡起下巴示意對方繼續講。
“據近日的消息,在#13549#遷躍點發生了異常情況,經過檢測,其行蹤很可能是當今最大的星盜團伙“星羅棋佈“留下來的。
我們在遷躍點附近發現了一些明顯的墜落痕跡,和少數的安全室殘片,代表着那個星盜團伙可能遭遇了巨大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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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星羅棋佈“已經集體進入了罪惡城中。”
說到這裏,軍官停下了話,滿眼擔憂地望着奧蘭納爾。
“您不擔心嗎?罪惡城裏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據我瞭解,“星羅棋佈“以前爲了保持和聯盟的穩定關係,沒有一次去過罪惡城搗亂,這一次卻公開撕毀了隱形條約。
如果讓“星羅棋佈“的光頭傳銷頭子和那個詭異莫測的星盜老大進去,不知道要鼓動出多少的爛攤子給咱們。
更重要的是,我們雖然壓制下了古德芬的風頭,可並不能完全保證他的勢力不會捲土重來。再者,倘若“星羅棋佈“真的遭受了來自遷躍點的傷害,說不定現在是解決掉他們的最佳機會。
“星羅棋佈“在整個星際裏犯下的罪行不小於千條,掠奪的金額更是以億單位的星幣計算啊!”
“我知道。”
這是一件難事,舊部中的老迂腐說不定不會同意。
奧蘭納爾揉弄着兩邊的太陽穴,慢慢地睜開了眼。
軍官咬咬牙又說:“主要是我們在遷躍點…發現了鳴鳴主播殘留的dna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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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出乎意料的驚喜降臨,興奮感瞬間充斥了奧蘭納爾的全身。
儘管分別的時間不算太久,他的心中依舊雀躍不已,下一秒又因爲鹿鳴鳴或許遇到了什麼危機的事情而眉目緊皺。
奧蘭納爾拍桌起身,盯着對方步步緊逼地詢問:“你真的確定嗎?”
他冰藍眸子暗含着對於鹿鳴鳴受傷而產生的憤怒。
難怪…
難怪最近這幾天,他時刻關注着鹿鳴鳴的新賬號,對方都沒有再直播了,僅留下了那天做泡芙的視頻。
原來是和友人出去玩的路上,遇見了星盜,被綁架了。
軍官點點頭,沉下聲道:“我可以拿我的性命發誓,絕對沒有錯。
您想一想,鳴鳴主播身爲一位柔弱的女性,平時沒有參加軍隊的訓練,更沒有顯露出強大的戰鬥能力,面對手握軍火且蠻橫殘暴的星盜衆人,不知道鳴鳴主播要在那裏受盡多少的苦,說不定那一羣王八蛋打算將鳴鳴主播拿去當做奴隸賣了…
在罪惡城那個地方…”
軍官每說一句話,無疑是一把巨錘往奧蘭納爾的理智上砸。
“好了,住嘴。”
奧蘭納爾快步邁向門口,臉上的緊張之色越發明顯。
他完全不敢深想,要是鹿鳴鳴遭遇了一些極爲痛苦的事情,他應該如何去面對?
一定會把所有的星盜全部碎屍萬段。
想到此處,奧蘭納爾的眼眸如淬了毒一般。
“你馬上吩咐到c警署的特別軍官做準備,最近我的職位交於副手打理。
告訴他,我去解決罪惡城的甲級戰犯們,讓皇室**助我穩定聯盟繼承人的座位。”
軍官鬆了口氣,恭敬地回答:“是。”
同時在罪惡成的上空,一架巨大的黑色戰艦緩緩靠近。
首部插着一根飄揚的白底旗子,用黃金繡線繡下了金燦燦的棋盤與棋子點綴在旗幟上,精緻又極具氣勢。
罪惡城的守門士兵看了利索地放開城門,往日裏耀武揚威的獸化人士兵們一個個站在原地,齊齊低頭表達尊敬,來迎接這一艘星際戰艦的進入,不敢有一分的抗拒。
等到戰艦從天空上慢慢駛過,他們像虎口逃生一般鬆了口氣,聚集在一起相互吹牛逼。
剛都想跪在地上磕頭的男人挺着啤酒肚,拍拍手拿起腰間的長槍,咧着一口黃牙說:“老子今天可是見到了整個星際最大的星盜團伙,那個光頭男人應該是傳聞中的“兇狼“吧?”
“好像是的。”
他的同伴道。
“不能確定,畢竟他們一次也沒有被聯盟軍隊逮到過,沒有人掌握他們的畫像。說起來,“兇狼“和“鬼狐“是一起出沒的,怎麼沒見到一個人?”
“管他呢!難怪城主昨天講到要給這次的商鋪會辦一個巨大的歡迎禮,是因爲“星羅棋佈“要來參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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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肚滿眼羨慕地看着越來越遠的星際戰艦。
“沒有罪犯不想當這種犯下滔天罪行,卻令官方無可奈何的大佬吧!”
船上。
光頭男人收起了剛纔那副裝腔作勢的派頭,轉身進了戰艦內,一路巡到一處隱蔽房間。
一進門,倚靠在軟墊上的小男孩正摩挲着手指間的骨戒,見有人來便淡淡地掀起眼皮。
光頭男人道:“老大,我們到達罪惡城了,您看我們什麼時間去找鹿鳴鳴比較好?你說我們對鹿鳴鳴這麼好,她怎麼想着要逃跑呢?根本不回光腦的任何消息!”
光頭男人是真的想不通,更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暴露他們是星盜的身份的。
陸衍終於移開了視線,聲音冷冷的如同冰窖:“先不急把這件事情公開,不然罪惡城城主那個雞賊肯定會拿鹿鳴鳴來要挾我們。
我們想要的是一個人才,不好爲了這一個人犧牲太多,靜下來將我們來商會的消息散播出去就行。”
“嘿嘿,您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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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人笑嘻嘻地一同看向骨戒。
“幸好是老大您聰明,提前留了一隻骨戒,給鹿鳴鳴的骨哨裏含有定位器,鹿鳴鳴逃到天涯海角也能被我們抓到。”
陸衍沒有接話,腦子裏回想着那一天昏迷醒後,豪華巨輪上亂糟糟的情況,偏偏只有鹿鳴鳴和她的幼崽失去了蹤跡,還有自動執行的飛船第二計劃。
光頭男人摸不着自家老大是個什麼想法。
是想要抓那妮子回來懲罰一頓,然後收入星盜團伙,還是想去正大光明的慢慢折磨她?
等了很久,陸衍收好了骨戒,閉目養息,輕聲道:“不一定是她逃跑…可能是被飛船拋棄了。”
……
“這艘戰艦是哪家的實力啊?”
鹿鳴鳴擡頭,被頭頂上那一艘巨大體積的活體戰艦,牢牢地佔據了視線。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就算是在軍校見過奧蘭納爾那些飛行器,也沒有面前的這一艘來的龐大、能抵上幾萬人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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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朵烏雲壓來、氣勢磅礴。
“不知道。不是哪家的殺人犯,便是什麼富可敵國的商人,總之不關我們的事。”
石姨拍了拍鹿鳴鳴的肩膀,令人緩過神。
她一邊掏出了昨天使用過的污泥,幾根手指深深插/入其中沾上一坨,往鹿鳴鳴臉上一抹,一個在泥地裏打過滾的小猴子重新出爐,比在赤道曬過800回更令人看不清臉。
石姨對於自己的作品相當滿意地點頭肯定:“換好我給你準備的衣裳,帶上藥草去吧,記得你今天的身份是石姨家的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