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只好收聲,程濤立也很快回到家,一眼就認出霍名軒是霍氏集團的總經理,咧嘴上前握住他的手,“我認得你,你就是霍氏集團的總經理霍名軒對吧”
霍名軒抿嘴微笑,沒有迴應。
丁梅一臉震驚,她沒想到來的是個大人物,不過是衝着程心雅而來的,這讓她有點鬱悶。
“我聽我老婆說你是來問心雅的事,”程濤立笑嘻嘻的,“不知霍經理要問心雅什麼事”
“我就想知道程小姐當年出生在哪家醫院”霍名軒問。
“她出生在仁德醫院。”
“哪個仁德醫院”
“就是我們這裏的平口城仁德醫院。”
霍名軒暗自記下這個醫院,程濤立好奇地問他,“霍經理你怎麼突然間問起心雅的出生地”
“沒什麼,就瞭解一下,”說着他拿出一張照片給他看,“你認識照片上的女孩子嗎”
程濤立接過來看,照片上是個兩三歲的小女孩,下巴有個胎記,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可實在想不起,他便搖了搖頭,“沒見過。”
丁梅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子,又看看突然跑來詢問程心雅的霍名軒,“霍經理,你不會是喜歡上我們家心雅吧”
“我覺得她很像一個人,所以過來了解下情況。”霍名軒收起照片。
“不會是覺得她像你女朋友吧”丁梅眼神諂媚道。
霍名軒但笑不語,丁梅咧嘴笑道:“你怎麼不早點認識我們家心雅,要是早點認識,我就讓她嫁給你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霍名軒起身離去。
“霍經理慢走”丁梅親自送他們到門外,然後回到客廳問程濤立,“你說這程心雅怎麼這麼好命啊,這麼多有錢男人追着她不放。”
“咦,我怎麼覺得那照片上的女孩子有點眼熟啊”程濤立沒聽到她說的話,自言自語道。
“什麼眼不眼熟的”丁梅拿着雞毛杆子掃着程曉雨的遺像,“都怪我們這曉雨命薄,不然我們兩老也可以享福,哦對了節目組什麼時候賠錢給我們”
程濤立回過神來,“他們說下個月。”
“還要這麼久,”丁梅皺着眉頭道,“你趕緊催催,省得他們說話不算話,五六十萬啊,那可是我們曉雨拿命換來的。”
霍名軒坐上車,前往平口城的仁德醫院,找到了當時的助產師,卻意外得到霍豔豔的出生資料。
霍名軒皺着眉頭道:“這不是程心雅的資料。”
“怎麼會不是呢,就是她,”助產師說,“當年是我親手接生的,下巴那個胎記特別的醒目,令人記憶深刻。”
難道說她們當年真的被掉包了。
霍名軒讓助產師給他重新複印一份,然後跟着兩手下坐車回霍家。
霍盛看着手中的資料,“助產師真的這麼說”
霍名軒點了點頭,“嗯,說豔豔就是她當年親手接生的孩子,下巴的胎記,她到現在都記得。”
“你再去調查一下婁徵月,我記得她以前在我們家當過傭人,後來說是家裏
父親病重就辭職回鄉下。”霍盛收起這些資料,吩咐他道。
“可你也不能這樣貿然的去取血液,這樣會引起誤會的,我覺得你應該事先跟她說清楚,徵得她的同意再驗。”在沒得到結果之前,霍盛還不敢貿然得罪宋家。
“那我找個時間跟她談一下。”
十幾分鍾後,霍名軒回到房間,霍豔豔那隻法鬥竄了出來,擡頭一看,就見霍豔豔坐在沙發上。
對於她的出現,他沒有多大的驚訝,只漫不經心地問道:“不會有什麼事找我吧”
“我就想知道你爲什麼要調查程心雅的身世。”霍豔豔還是那個問題。
霍名軒頓了頓動作,不過很快恢復平靜,取下腕錶,“就是想知道宋老爺爲什麼會娶她爲妻”
“就這麼簡單”霍豔豔來到他面前,臉色嚴肅看着他。
“就這麼簡單”霍名軒從她身邊經過,到茶几前倒了杯水喝。
霍豔豔知道他在騙她,可她又不敢吼,生怕會瓦裂她在霍家的地位,只好忍氣吞聲道:“二哥,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你說你會守護我一輩子的,不會讓我受委屈,你要說到做到。”
“我當然說到做到,”想她應該是知道了什麼,怕她受傷,他安撫她,“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們霍家二小姐。”
霍豔豔投入到他的懷抱中,“你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忘了。”
“嗯”霍名軒輕撫她的頭髮。
“要是你忘了,令我受委屈了,我真的會做出令常人想像不到的事情。”
話音剛落,霍名軒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推開她,拿出手機一看,是袁助理打來的,他到書房接聽。
霍豔豔看了他一眼,然後抱着法鬥出去了。
一個月後,也就是九月中旬,程心雅跟着宋國平到景湖山莊住。
那裏風景優美,空氣新鮮,靜謐雅緻。
同時也有專門的管家和傭人,車子一車,管家和傭人先是抱着老爺子坐到輪椅上,然後取下後備箱的行李,提到二樓的房間。
芳姐推着宋國平進去,程心雅也不敢站在外面太久,緊跟上前。
這裏雖然只有兩層,但設的電梯,專門是爲宋國平設計的,方便他上下樓。
管家走了下來,畢恭畢敬,“老爺,你和夫人的行李,我們已經拿到二樓的房間裏。”
宋國平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管家退到一邊。
芳姐推着宋國平進電梯,兩人先上去。
程心雅則選擇了樓梯,發現這裏不但寬敞且高檔,處處彰顯着豪華。
由於宋國平現在處於警惕當中,沒有提出跟她同睡一間房的意思,而她的房間正好在他對面,打開門可以看到他房間的情況。
從市區到這裏需要四個小時,加上又是週六,路上特別的堵,宋國平一進房間就先休息。
程心雅輕輕地關上門,進入洗手間,然後關燈,看看有沒針孔攝像頭之類的,確定沒有的時候,她纔打電話給宋瑋城,“我們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