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上的男人,如同脫繮的野馬,奮力的掠奪着她的一切。
她不敢出聲,緊咬牙關,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門口,心裏的害怕和緊張可想而知。
猛地一挺,低吼一聲,宋瑋城氣喘吁吁的趴在她身上,感受其身體的溫度和溼度。
程心雅恨恨地瞪視他,“你還不起來”
宋瑋城擡頭看她,脣角再次勾起一抹邪笑,在她被吻得通紅的嘴脣上啜了一口,才慢吞吞地離開她的身體。
趕緊整理衣裳和儀容,怕等下進來的人嗅到什麼,起身推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宋瑋城恢復了剛纔的帥氣,端起水,喝了口,脣上傳來絲絲疼痛。
這女人,還真是狠心,咬得他嘴脣都出血了。
程心雅坐到辦公桌前,擡眸看了看他,在他朝這邊看過來時,迅速低垂眼簾,假裝整理桌面上的文檔。
放下杯子,起身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宋瑋城直直地盯着她看,指着她胸口道:“還有顆鈕釦沒扣上。”
低頭一看,果然沒扣上,且裏面的內衣隱約可見,程心雅羞澀的背過身,趕緊扣上釦子。
調整好儀態,轉過身看着他,故作慍怒道:“你下次別再來找我了。”
“爲什麼”宋瑋城靠在椅背上,脣角微揚。
“因爲你老佔我便宜。”程心雅瞟了他一眼。
“你也可以佔我啊”宋瑋城嘿嘿笑兩聲。
“我纔沒你那麼無恥呢”
“彼此彼此”
“”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無恥又無賴的男人,程心雅恢復正態,“進來”
門推開,西裝革履的霍名軒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臨時有個會議。”
宋瑋城站起身,伸出手,“沒關係,我可以等,而且我也有很多話要跟心雅說。”
霍名軒回握,正好看見他溢着鮮血的嘴脣,指道:“你嘴脣流血了,最近的天氣好像不是很乾燥。”
用手抹去血絲,又抿了下嘴脣,宋瑋城笑了笑,“跟天氣無關,是某人的傑作。”
霍名軒是過來人,秒懂他的意思,眼神諂媚,“哦,明白明白”
程心雅的臉早已漲得通紅,狠瞪宋瑋城,示意他不要亂講話。
宋瑋城勾脣一笑,樂在其中。
“已經十一點鐘了,我爸叫我們先去餐廳,他等下過來。”霍名軒看了下腕錶上的時間,轉而道。
宋瑋城點頭。
霍名軒先出辦公室。
程心雅接着警告他,“宋瑋城,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掐死你。”
“不信,”宋瑋城勾脣邪笑,“因爲我是你男人,你不捨得讓我死。”
程心雅,“”
宋瑋城轉身出了辦公室,留給他一個欠扁的背影。
附近的一家餐廳,怕被熟人看到或被媒體拍到,
他們要了間vip房。
點了幾樣菜餚,要了支紅酒。
程心雅坐在宋瑋城和霍名軒中間,宋瑋城的腳時不時地碰到她。
喫飯時,霍盛問宋瑋城,“宋國平如此待你,你爲何還幫着他管理寰宇”
“爲了保命。”看到母親和林平芳阿姨相繼死在宋國平手中,半個月前又親眼目睹宋傑彬死在槍殺掃射當中,宋瑋城開始變得比以前更加謹慎。
霍盛明白的點了點頭,“你其實可以一點點的搬空他的財力,收買他身邊的人脈爲你所用,就算後面他得知這些,也沒辦法治理你。”
宋瑋城但笑不語,不過他這個主意,正是他一直在實施的計劃。
霍盛也不好多說,怕隔牆有耳,從而引火燒身。
程心雅和霍名軒互相看了看,沒有參與此話題。
靜默了一會兒,宋瑋城突然問霍盛,“霍董,你是否有從你父親那裏得知我父親當年有留下一批軍火”
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霍盛一臉茫然地看着他,然後搖了搖頭,“只聽說過金條,沒聽過留有軍火。”
宋霍兩家有仇,後面恩斷義絕,後面宋國平什麼情況,他們自然不知道。
霍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問:“怎麼了”
“前不久有人告訴我,我父親當年在阿清谷藏匿了一批軍火,而且還留到現在。”宋瑋城如實說道。
霍盛看了一眼霍名軒,“誰告訴你的”
“一個朋友。”出於對對方的保護,宋瑋城不好透露對方的姓名。
霍盛也沒刨根問底,“也只是聽說,不一定是真的。”
“但我問過姚老爺,他證實了我那位朋友說的。”宋瑋城一臉認真。
霍盛微微一驚,同樣的,霍名軒也驚訝不已,“如果是真的話,那你父親爲什麼要留下那批軍火呢要知道擱到現在,如果被警方發現,是要受刑的。”
當年到處動盪,只要膽大心細,敢做敢拼,打理好上面,完全會靠這些軍火等違法事情發一筆橫財,但現在完全不同以往,那真真的是死刑。
“我也不太清楚,”宋瑋城眉頭微蹙,不清楚宋國平爲何要藏匿軍火至今,“我那朋友說你們三位長輩知道這事,所以我纔會問一下你們。”
“瑋城,不管他是否藏匿這些東西,你都不要正面干涉,”出於對他的保護,霍盛提議道,“除非你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手上有軍火,這樣你才能夠一舉將他關進監獄而不被他反擊。”
宋瑋城明白地點了點頭。
霍盛也沒再說下去,端起面前的紅酒,跟他們三人飲了一杯,結束了這話題。
程心雅偷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表面看上去他高高在上,一旦瞭解他,才知道他在這條復仇的道路走得有多艱難。
突然有些心疼他,不過想到他剛纔對她做的事,心疼瞬間即逝。
十二點多鐘,飯局結束。
四人走出餐廳,在門口分手。
看着宋瑋城駕車離去,程心雅心裏再次感受到那種失落感。
跟霍盛父子重新回到公司,剛進大門,身後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心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