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拿了支上好的路易十三出來,除了宋文外,其他人都有酒。
宋國平先敬許家父母,坐在旁邊的趙學飛替他說詞,“許先生許夫人,我們先敬你一杯。”
許重錦端起面前的酒,與宋國平碰杯,開心地喝下酒,然後道:“好酒”
宋國平露出微笑,拿起筷子示意大家喫飯。
桌上,宋瑋城一直沒有說話,許沁時不時的看着他。
許是察覺到她投來的目光,宋瑋城掀起眼簾,正好對上她的眼睛。
許沁怔了一下,沒移開視線,大膽地迎上他的目光,然後衝他淡雅一笑。
由於宋國平沒辦法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且基本由趙學飛帶動氣氛。
許錦重看向宋瑋城,知道他跟自家女兒的事,開口問他,“宋總真是年輕有爲,最近一下子收購多家中小企業,股市大幅度上漲,多家媒體都在報道你的消息,將之前跌入谷底的寰宇拉回了正軌”
面對他的誇讚,宋瑋城淡然的扯了扯嘴角,“謝謝許董的讚賞”
許錦重繼而看着宋國平,“宋董,你有這樣的兒子替你打理公司,真是你的福分”
宋國平禮貌一笑,目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宋瑋城,端起面前的酒,再次敬許錦重。
許沁也向宋瑋城投去讚賞的目光,眼底也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暗芒。
酒過三巡,許錦重一家三口離開了宋家,宋國平還送上了一份豪禮,宋瑋城看到了放在禮盒上面那張千萬支票。
許錦重看到這支票,眼睛一亮,迅速地收起支票,跟宋國平等人道了別離開了宋家。
宋國平讓宋瑋城送他們出門,宋瑋城只好送他們到門口。
許錦重夫婦先坐車離開,留女兒跟宋瑋城在門外。
看着遠去的車子,許沁收回視線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本來就長得帥,只是以前有些青澀稚嫩,像個未長開的小男生,現在的他,大概是經歷了商場上的風風雨雨,有着一定的沉演,整個人變得成熟又具有魅力,也不斷地吸引着她。
“我就送到這裏。”宋瑋城冷冷地看了看她,轉身回去。
然而下一秒,手上一緊,許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宋瑋城低頭看着她的手,她意識到了什麼,一點點地鬆開,也一點點的收回,表情略尷尬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聊一下嗎”
“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好聊的。”在她毅然決然的跟別的男人離開,他對她就已經心死。
“你就不問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問問我回國做什麼”許沁挑起話題,總之就是想跟他有更多的接觸。
“這貌似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宋瑋城不去看她,臉上是冰冷的表情,隔着空氣,都能夠感受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
許沁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也激發她想要追回他的想法。
她抿了下嘴脣,上
前一步,走到他面前,正視他道:“你,還在恨我”
“可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冷冰冰的”許沁眼睛大大的望着她。
“因爲我後來發現你在我生命當中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宋瑋城目光凜冽的對上她那泛着柔情的眸子道,“與其花精力去恨一個不重要的人,還不如將更多的精力花在需要的人和事。”
黯傷瞬間在眼底蔓延開來,許沁蹙起細眉,神色黯然道:“對不起,我當初真的不應該傷害你的。”
宋瑋城移開視線,看向前面昏黃燈光下的路面,“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不要再提,沒什麼意思。”說罷轉身走進大門。
許沁就那樣怔怔地站在那裏,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裏有些堵得慌。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這一切的宋文,在宋瑋城進入客廳時,上前問他,“三叔,你剛纔跟你前女友說什麼”
“沒什麼。”宋瑋城擠出一抹微笑,擡手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道。
宋文望着他,“三叔,你可不要辜負了心雅姐姐”
“我不會辜負她的。”他已經認定了她,又怎麼可能辜負她呢
宋文露出一抹欣然的笑容,“我還等着喝你們的喜酒呢”
“快了”宋瑋城也不太確定幾時能娶她爲妻,不過等離婚案判下來,應該快了。
宋文眼裏滿是期待。
宋興南得知宋國平昨晚請許沁一家人到家裏喫飯一事,上午十點鐘走進總裁辦公室問宋瑋城,“宋國平怎麼會想要跟盛股集團合作呢”
“有可能是想挽回之前差點崩裂的公司吧”宋瑋城一邊忙一邊回答道。
“可是比盛股有市場的集團不知道有多少,他爲何偏偏選中盛股呢還有他不是知道你跟許沁的關係嗎這樣做不是很尷尬”宋興南不停地拋出各種的問題。
宋瑋城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我跟許沁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不存在所謂的尷尬,況且這是公司與公司之間的合作。”
“你確定真的不尷尬”宋興南還是蠻擔心的,因爲不知道宋國平此次跟盛股合作的用意是什麼。
宋瑋城停下手頭上的動作,擡頭看他,“你就那麼希望我們尷尬嗎”
宋興南搖了搖頭表示不希望。
宋瑋城沒再討論此話題,轉而問他,“廖老爺那邊有說幾時願意跟我見面”
上次原本想上門拜訪他老人家的,然而他卻不在家,說是外出,至於去哪,家人並不知道,他也只好等他回來。
“沒說,”宋興南坐到沙發上,倒了杯茶水喝,“不過他兒子說了,不用我們上門拜訪,他有時間自會過來找我們。”
“那就等他來找我們。”他也不是很急着想要知道那地圖的事。
“哦對了,我們已經查到那運金條的車牌號,在二手市場找到了那輛車,說是一個月前有人賣到這邊,而車牌號是臨時買的,沒有登記過,”宋興南說,“線索就在這裏斷了,沒辦法知道宋國平把那批金條和古董轉移到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