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喫喫,就知道喫,去看看怎麼回事。”
李鐵柱才一溜煙的跑了過去,走的時候還不忘抄起那碗胡辣湯和燒餅,他一邊喫喝着胡辣湯嚼着燒餅,一邊看着那些人,不一會就回來和李庸彙報。
“老大,就幾個官宦子弟,好像有老程家的,還有杜家的房家好幾家,因爲要包間沒有,欺負店員呢。”
這裏畢竟是自己的產業,這些官二代欺負自己的員工,自己這個老闆怎能坐視不管呢。
“都弄出去,在下面大門打一頓,別壞了老子的店,這大過年,也不要太恨,先打個兩刻鐘就好了,打完了喊我。”
聽到打人的幹活,李鐵柱這幾個人立馬化身暴龍獸,自從從松州回來之後,就沒好好松過筋骨了,今天難得開張啊,幾位直接曝氣開大招,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位高幹子弟弄到樓下去,雖然有幾位有些武力,可是怎麼能抵的過李鐵柱幾個黑軍精英中的精英呢,於是清風樓大門外就發生了羣毆,不過是單方面的羣毆,那就是那幾位高幹弟子被毆,李庸也拿着碗熱豆漿和一根油條慢慢悠悠的走下樓去,這個時候店的掌櫃纔看到李庸,嚇都把他嚇死,李庸的所有店鋪掌櫃都是情報局的情報員,自然知道李庸是怎麼樣子,他趕緊像狗腿子一樣跑過來。
“老闆,您怎麼來了?”
“嗯?我不能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您來,小的高興還不及呢。”
那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大冷哪裏會出汗,他是被李庸的出現嚇的,剛纔那幾位官宦子弟鬧事,本來他準備讓人把他們請出去的,因爲鄭麗琬可是交代過的,咱們平時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李庸懶的裏那掌櫃,一直看着李鐵柱他們圍毆那幾位,掌櫃這個時候不知道李鐵柱他們的身份那就可以回西山耕田了。
那掌櫃趕緊搬來一張太師椅,也不知道他哪裏搬來的,李庸一屁股坐了下去,還一邊喝着豆漿喫着油條,嘴上對着外面的李鐵柱他們喊着。
“你們幾個娘娘腔沒喫飯呢?剛纔還喫那麼多,這打起來怎麼看的那麼沒勁?”
李鐵柱聽到自己老大說他們沒喫飯還娘娘腔,幾位瞬間曝氣三層,直接開無雙技能,那幾位高幹子弟早就被打滿地求饒了,現在看到他們幾個好像全身有股氣爆炸開,他們眼中還帶着紅光,嚇的都抱在一起。
“你們死定了,竟然讓老大說我們是娘娘腔沒喫飯,乾死他們。”
“啊~住手,啊~不要打臉~我是盧國公之子,啊~,別打了。”
“老子管你什麼盧國公,還驢國公,打不死你。”
“啊~我錯了,別打了~”
“使勁,哎,有個要跑了。”
李庸幸災樂禍的看着李鐵柱他們圍毆,可慘了這些平日裏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那圍觀的百姓都不敢吭聲看着這一幕,因爲他們這些紈絝子弟不是他們敢說三道四的,於是幾人足足被胖揍了兩刻鐘,京兆府的官差才趕來,看眼前這一幕,都嚇傻了,那幾位被打的都是國公之子啊,心想是哪個心這麼大,他們紛紛看到清風樓的大門口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坐在太師椅上,喫着點心優哉遊哉的看着,他們就知道主謀肯定是他,可是一個敢揍這麼多國公兒子的人,來頭肯定不小吧,不過他們都不認識李庸,因爲李庸平時壓根就不出門,就一死宅,誰能見過他,可是這個事他們不出面,這地面是他們京兆府管的,出了什麼事,他們還不都得捲鋪蓋走人?領頭的捕快向李庸抱拳說道。
“這位公子,爲何當衆毆打行兇。”
“幾位官差,你可別亂冤枉人,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當衆毆打行兇了?”
“這……”
爲首的捕快也被噎住了,他們來的時候,早就打完了,又沒兇器。
“不信問他們,你們說,我們打你們了嗎?”
李庸把打字咬的很重,那幾位紈絝子弟早就被揍怕了,連忙在官差面前搖頭表示沒有,這下把京兆府的這些人給整不會了,這他喵的玩那出呢?耍我們玩呢?正當那捕快要問下去的時候,一聲雷一般的吼聲從人羣后面傳來。
“可惱也,那個王八羔子敢揍老子兒子的。”
人羣立馬分開一條道,那幾個紈絝子弟看那人之後,立馬高興壞了,其中一個簡直激動的要把流出來的眼淚和鼻涕給喫到嘴裏,這把李鐵柱幾個噁心到要吐,李庸離的遠也沒看清那人,那人又因爲背光看不清上面的李庸,李庸大聲一喝。
“你爹我。”
好傢伙,這就熱鬧了,那壯漢抄起馬槊就衝向李庸,李庸也做好了攻擊姿勢,李鐵柱他們到是認出來着何人了,剛要喊住李庸,可是遲了,倆人一個照面,熟悉的感覺,還是那個配方,還是那個味道,那人拿着馬槊飛了回去,李庸踢完之後發出驚奇一聲“咦!”怎麼這踢到感覺那麼熟悉呢?而飛回去的那個人一邊飛一邊暴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