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劉,你這個鏤金不對,這鳳凰的樣子不夠傳神,怎麼配的上少夫人的千金之體呢?重做,還有你,這金手鐲重量不夠,再加點,不要心疼那些金子,老夫人可是交代了,必須做到最好,我們金坊必須做到精益求精,而且要在九月十五之前完成。”
“趙師傅,長安那邊,二夫人來信說沒貨了,催我們發貨。”
“你沒看到大傢伙都在忙少夫人婚禮戴的首飾嗎?你去把倉庫的那些存貨都發給二夫人,還有大家記住了,忙完少夫婦的活,接下來就是其他各位夫人的,這次是我們金坊表現的好機會,不能輸給了其他坊的人,要是誰他孃的掉鏈子,看我不收拾你們。”
西山金坊工藝最好的首飾打造師傅不斷的在完善長樂婚禮上要用的首飾,而製衣坊的繡娘們,那真是對李庸和長樂穿的禮服仔細到每個針腳都秀的整整齊齊,而李庸給她們提供的明朝的鳳冠霞帔,更是讓她們大開眼界,原來結婚能穿上這麼漂亮的禮物,不由的羨慕她們這位少夫人,實在太幸福了,酒坊的大師傅小心翼翼的把存在酒窖中快三年的酒拿了出來,這是他們酒坊開工第一罈酒,今天他要拿出來像捧着心愛的女人一樣,因爲這壇就將成爲李庸和長樂結婚的專用酒,至於賓客用的自然都是酒坊的二年好酒,老師傅重新把他懷裏這壇值得紀念的好酒放回去,然後大聲的指揮他的那些徒弟和工人們,一罈罈各種度數的一線天從酒坊拉走,前往長安的李府。這個時候李庸和他的父母在商量請賓客名單犯愁了,李庸在長安認識的人不多,得罪的不少,剩下就一些不是很熟的人,西山那邊,各坊的師傅肯定是要請的,人家爲了他們一家努力幹活,還爲了他的婚禮在沒日沒夜的做事,所以西山方面除了個各坊負責人和師傅之外,西山的一些老者長者也是要請的,因爲在唐朝只要年紀過了六十,只要是李二見到了,都要向他們行禮的,然後就是西山營那些傢伙,雖然不可能所有的軍官都請來,但是團級以上的要請,還有遠在華亭縣的劉仁軌和高達夫婦,這亂七糟八的加起來,他這個李府好像坐不下這麼多人,無奈只能把右邊空置的房子給盤下來,所以這樣加起來,李庸的李府就有三十多畝大了,爲了趕李庸的婚期,西山施工隊也是發瘋了一樣,通宵達旦三班倒的幹,至於什麼擾民的事,那些附近的老百姓也體諒,畢竟是他們的大恩人華亭侯和長公主的婚事,咬咬牙就也過去了,至於那些京兆府官差和武侯,更加不敢管這事,這位爺,他們以前就惹不起,現在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敢,因爲京兆府的府尹是杜如晦的弟弟杜楚客,杜家和李庸的關係是怎麼樣,那可是衆所周知,就差在李庸的身上貼上杜如晦的標籤了,而那些武侯被李鐵柱和程咬金、秦瓊收拾後,都夾起尾巴做人了,加上他們的新上司尉遲恭一番整頓下,那些世家士族的子弟都被壓的不敢擡頭,搞李庸的黑狀?看尉遲恭的雙鐗敢不敢抽死他,而皇宮那邊自然也是忙碌一片,不少公主都圍在快要出嫁的長樂身邊,嘰嘰喳喳的說着李庸這位未來姐夫或者妹夫怎麼樣,搞的待嫁的長樂是一臉羞紅,可是她接到父皇的聖旨的時候,心中那股說不出的喜悅圍着她,自己終於要嫁給李庸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可是她也將離開這住了十幾年的皇宮,離開她的父皇和母后和兄弟姐妹,她還是不捨,其實她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也是很正常,所有出嫁女都是這樣,宮中的嬤嬤每日教導她房中之事,搞的長樂一個只有十五歲的艾艾少女是臉紅脖子粗的,可是作爲皇室子女,這些課程是必不可少的,除了這些,長孫皇后還親自教導她女訓女戒,和嫁過去的一些規矩,反正李庸和長樂倆人每天都是忙的頭昏腦漲。而在長孫家中,咱們的長孫大公子每天就知道摔文物發泄和毆打下人之外,什麼都做不了,每天都是醉醺醺和暴怒之中,長孫無忌這次疫情中被那些世家士族牽連,也是損失慘重,因爲那些人把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他頭上,在八柱國的壓力下,長孫無忌只能硬吃了這隻死貓了,可以說這次把他的一條胳膊給敲斷了,對於自己的兒子,他也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