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笑着對李二和長孫皇后說道,他們二位聽了都有些摸不着頭腦,翡翠麻將牌?那是什麼?不過一想到李庸弄出來的那些什麼香水香皂什麼的,以前這些東西不也都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東西嘛,但卻都是好東西,李二擺擺手吩咐王德。
“派人去華亭侯府去取,速去速回。”
“有不少朝中重臣都上書彈劾你,盧國公、鄂國公、宋國公、英國公……”
火炮的事情並沒有不出乎李庸的意料,但是聽到長孫無忌也參合上書彈劾,李庸不免有些詫異,他和長孫無忌之間並沒有太多交集,最多也就是他兒子長孫沖和自己的那些事,看來這個朝廷裏面和那些人勾結在一起的人很多啊。
“公道自在人心啊。”
李庸感慨說道,看到李庸竟然一副果然的樣子,李二沉聲說道。
“除了火器的事情,也有很多御史彈劾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這些世家和那些人趁機報復,亡我之心不死啊,李庸心裏感慨道,李二沒有再理會李庸,而是繼續看奏章,黃言搬了個小凳子,李庸和長樂坐下了,長孫皇后親自端了茶來,李庸捧着茶有些百無聊賴,長樂在一邊和長孫無垢聊着悄悄話,李庸捧着茶怔怔的想着事入神的時候,王德的鴨公嗓就傳來。
“聖人,聖人,取來了。”
李二立即放下奏章,接過王德遞過來的錦盒,打開一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就是這個?倒是挺精緻的。”
“沒錯,就是這個,讓男人見了興奮讓女人見了沉迷的麻將。”
李庸一臉自信道,這可是麻將,後世有那麼多娛樂方式,麻將都能長盛不衰,更何況在娛樂極度匱乏的古代,所以李庸充滿了自信,在華亭縣的時候,長樂也和幾個姐妹們有空就玩打磨時間,李二一臉黑線。
“好好說話。”
李庸乾咳說道。
“規則嘛有點複雜,但是卻是消磨時間的利器,能讓人的玩的上癮。”
長孫皇后也極感興趣看着放在了御案上的麻將,一邊笑着說道。
“長樂,將規則說來母親聽聽。”
長樂於是將規則詳細的介紹了一遍,長孫皇后和李二都聽的極爲認真,大殿裏又陷入了安靜之中。過來一會兒,長孫皇后微微點頭說道。
“嗯,確實有點意思。”
李二也微微頷首,李庸聽了只是笑了笑,豈止是有點意思。
“太上皇,朕,皇后,再加上你,這不正好是四個人?”
李二臉上帶着一絲期待,李庸把麻將弄出來他也就玩過幾次,但後來太忙了就沒時間不打麻將了,他搓了搓手說道。
“聖人,臣那就客氣了。”
李二臉上的那一絲笑容頓時消失了,眼中寒光四射。
“你要幹什麼?”
你這是什麼表情?趁機搞你們一些錢不是應該的嗎?李庸很是無語,我媳婦長樂還在呢,但是他卻不敢將心裏話說出來,連忙說道。
“打麻將嘛,總得賭點什麼纔有意思,臣身上沒帶錢,所以臣想着讓人回去拿點。”
李二大手一揮。
“不必了,某先借給你。”
“那不成,兆頭不好!”
李庸連連搖頭,十分堅決。
長孫皇后笑着說道。
“好,長樂你去讓人回去拿。”
“是,母后”
長樂說完就走了出去安排了,李庸也裝作十分勉強說道。
“還請聖人給臣準備一個大箱子,一定要大。”
李二疑惑說道。
“你要大箱子幹什麼?”
李庸眉飛色舞說道。
“當然是裝銀錢啊,聖人,一定要大,越大越好。”
長孫皇后撲哧一聲笑了,李二十分無語說道。
“你小子這是覺得自己贏定了?”
李庸搖頭說道。
“也不一定,這主要取決於某些人會不會輸慘了翻臉。”
李二有些頭疼的撫着額,而長孫皇后抿着嘴直樂,自李二和李庸的關係突然惡化的時候,那個時候開始宮裏就十分壓抑,然而李庸回到長安把火器進獻給朝廷之後,她發現宮中的氣氛頓時就變得輕鬆些多,甘露殿外,安排好回來的長樂公主臉色有些蒼白,因爲她對自己的丈夫和父親的關係這段時間很不好,她很是擔心,俏麗的臉上帶着一絲憂色,這時長孫皇后的貼身宮女走了進來,微微福身說道。
“娘娘銀錢已經準備好了。”
王德這時也和李二說道。
“聖人,銀錢準備好了。”
李二激動的說道。
“走。”
王德和長孫無垢的侍女各自拿着精緻的錢箱,跟着李二他們一起擺駕太上皇李淵的大安宮,很快李二和長孫皇后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大安宮,李庸和長樂就跟在他們的身後,而李庸的身後還有兩個太監擡着一個大箱子,尤其是那一個大箱子,引來了無數詫異的目光,大安宮的宮女太監們全都低聲議論着,大安宮的氣氛不像別的宮殿,顯得有些壓抑,可能因爲被李二軟禁的原因吧。
“父皇。”
太上皇李淵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他的目光立即越過李二和長孫皇后,最後落在了李庸的身上。
“微臣李庸拜見聖人。”
李庸恭恭敬敬的見禮,在大唐,皇帝都叫聖人,像李二和李淵這種情況就很尷尬,都叫聖人。
“你就是長樂的那個駙馬?某聽說過你,還誇過你,還說你年紀輕輕就就弄這麼厲害的火器,將來一定會是國之棟樑。”
李淵緩緩說道。
“當不起太上皇謬讚。”
李庸恭聲說道。
“你確實當不起,是某看走了眼,這滿朝文武,某還沒見過你這般囂張跋扈之人呢,你是怎麼讓那兩個大黑頭搞的滿城追殺的?朕倒要好好聽聽。”
李淵喝道,看來李淵有點瞧不上李庸,年紀小小就搞的滿城風雨的。
“讓太上皇失望了,臣也知道他們爲什麼這樣。”
李庸知道李二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還是恭聲道,李淵聽了臉上不由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見皇帝和皇后帶着李庸來到了大成宮,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讓李庸來就是見自己的,李淵有些懷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