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朝夜行 >第二百七十章 後院的那些事
    李靖、徐世績倆人不像其他人那樣鬨笑,畢竟他們算是對李庸知根知底的,李庸也不由感慨,還好朝裏還有幾個正經人,不像那幾個臭不要臉的老貨,李庸拱手笑道。

    “正要請伯父們去軍官學堂講課呢。”

    徐世績笑道。

    “這個好說,想向誰請教儘管提着酒登門就是,看哪個老貨好意思藏私。”

    甘露殿,黃言公公輕聲稟報道。

    “啓稟聖人,華亭侯求見。”

    李二一聽頓時樂了,笑道。

    “快,宣他進來。”

    走進大殿,李庸一眼就看到了李二臉上那帶着促狹的笑意,還不等李庸見禮,李二先開口了。

    “李庸,聽說你要練出一支天下第一強兵來?”

    “是,臣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做人總該有個夢想,萬一一不小心實現了呢。”

    李庸很坦然說道。

    “原本盧國公跟某說的時候,某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你竟然真有這個念頭,那好,那神機營就隨你折騰,某倒要看看你能練出一支什麼樣的強兵來。”

    李二不懷好意的笑道,如果李庸能練出一支強兵來那自然再好不過了,若是李庸練不出強兵來,那能好好笑話一頓李庸,也是很爽的啊。

    “臣一定盡力而爲。”

    但是李庸很認真回答道,一開始他只是說說而已,但是現在已經在朝中傳遍了,甚至很可能會傳遍長安,那李庸就不得不認真起來了,而且,估計有不少人覺得他不懂兵法,在等着看他的笑話呢,呵,想看笑話?沒門。

    “你今天來是有什麼要求嗎?需要什麼某無不應允。”

    李二笑道,李庸也笑道。

    “臣倒也不需要什麼,聖人也知道,臣和應老國公相交莫逆,曾以兄弟相稱,他的兩個女兒現在也是臣的侍妾,當年臣揍了武元慶兄弟也是代應老國公揍的,就是爲了教訓一下武元慶兄弟倆,讓他們知錯能改,如今他們已經幡然醒悟,臣心裏也很是感懷,沒有辜負應老國公的信任。”

    李世民一臉懵逼,等會,你李庸什麼時候和老應國公稱兄道弟了?我沒記錯當初你們爲了那點鹽的事情搞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某也跟着你們參合,弄的是滿頭包,賠的只剩下褲衩了,最後不得不拿應國公來頂罪,他還將妻女拜託你李庸照顧,這不是扯嗎?當初你李庸暴打武元慶兄弟倆的時候,分明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分明就是饞人家身子,雖然心裏有點不爽,但是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男人嘛,正常,不算啥大事,李二很快就領會了李庸的意思,這小子這是想爲武元慶說情啊,其實武元慶也沒犯什麼大罪,那爵位畢竟是應國公那身家性命換來的,不能因爲一點小過就奪了爵位,不然豈不是寒了大家的心?至於他遲遲沒有點頭應允武元慶襲爵,那還不是因爲當初那點鹽的事情,李二心裏不舒服,就是想卡一下,但是最終點頭是遲早的事而已。

    “所以,你想爲武元慶求情,讓他襲爵?”

    李二問道,李庸點頭說道。

    “之前的武元慶確實有點混賬,但是臣把他教訓了一頓之後,現在他已經幡然醒悟了。”

    “你想讓他襲爵,這個某也很爲難啊!”

    李二悠悠說道,李庸覺得以自己的面子,李二應該會很痛快的答應,卻沒想到李二竟然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李庸不由愣住了,襲爵不襲爵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嗎?你爲難個球啊?能讓李二感到爲難,難道是裏面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陰謀?不可能啊,武元慶這種小卒子,撐死了就是個馬前卒,作用不大,腦子也不好使,誰用誰知道的那種。

    李庸納悶問道。

    “聖人有何爲難的地方?”

    “你去立政殿吧,若求得皇后同意,某自然就准許武元慶襲爵!”。

    李二淡淡說道,李庸聽了微微一愣,竟然是因爲皇后?皇后不同意武元慶襲爵?這怎麼又牽扯到皇后身上了?不說說皇后不該干政,皇后和武元慶也沒什麼恩怨啊,爲何不同意武元慶襲爵?略一思索,李庸不由恍然,他差點忘記了,長孫皇后幾歲的時候也曾經和哥哥母親一起被異母的兄長趕出了家門,若不是長孫皇后的舅舅收留了他們而且對他們極好,當時的長孫皇后境遇不見得比去歲的武珝她們好多少,如今長孫皇后的舅父已經是國公,而長孫皇后的那位異母兄長,呵,反正李庸從未遇到過也沒有聽說過,所以長孫皇后聽說了武元慶的事之後心裏不忿,所以不願武元慶襲爵?似乎只有這個可能,怪不得武元慶使出了渾身解數,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仍然沒能襲爵,原來根源在長孫皇后這裏,而長孫皇后有心結啊,武元慶跑來求他,倒還真是求對了人,在這事上能勸動長孫皇后的真不多,而他李庸算一個,走進立政殿的李庸心中還是很自信的,不就讓長孫皇后說句話的事兒嗎?長孫皇后擡眼看到黃言引着李庸走進了立政殿,不由大爲驚奇。

    “什麼事竟然讓聖人叫你來找本宮?”

    “沒什麼事,臣就是想來給娘娘問安。”

    李庸笑道。

    “呦,嘴這麼甜啊,你嘴甜的時候呀,就是要求人了?說吧,什麼事?”

    長孫皇后稀奇的問道,她很好奇李庸求的是什麼事,皇帝竟然沒同意,反而把他打發到了這裏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娘娘您可能不知道,我和應老國公相交莫逆,應老國公故去已經快一年了,一想起應老國公臣心裏覺得特別惋惜,如今老國公的爵位都還沒承襲下去,我這心裏那個難受啊,老國公臨終前還託我照料國公府,我有愧老國公的囑託啊!”

    一邊說着,李庸還朝皇后眨了眨眼,你明白的,我都暗示的這麼清楚了,長孫皇后靜靜的聽完不由笑了,李庸看着長孫皇后笑了也不由也跟着笑了,這事妥了,對武元慶來說難如登天的事,對他來說就是這麼簡單,在他的期待中,長孫皇后終於開口了,一臉笑意的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瞎扯!”

    李庸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叫瞎扯?怎麼能是瞎扯呢?我剛纔明明說的那麼真摯,就算真的是瞎扯,你把它當真的不就行了?看破別說破啊,長孫皇后笑着問道。

    “你想幫武元慶襲爵啊?你不是暴打了他一頓嗎?怎麼又爲他求情?還有你和他們武家的事我不知道?”

    李庸沉吟說道。

    “臣雖然確實和他們武家關係不怎麼樣,那武元慶也確實很混賬,但是他們武家不是教訓了一頓嗎?現在他也算是幡然醒悟,如今武元慶已經登門道歉,將繼母接回了國公府,浪子回頭金不換嘛,所以臣想爲武元慶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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