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到了,今天天氣這麼好,咱們一起去郊遊吧!”
豫章公主笑着回答道。
“就是聽姐姐說要去玩,我們這才巴巴的跑來了呢!”
長長的隊伍向着莊外行去,藍天白雲下,秋風漫卷黃草,一長串的馬車停了下來,丫鬟、護衛們忙着打開馬車佈置起來,李麗質、豫章公主走出來,望着視野廣闊的風景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這是自由的氣息,然而李治和高陽公主卻沒這麼感性,他們倆圍着馬車在轉,想看看馬車裏都有什麼好東西,有一輛很大的馬車,上面蓋着布一直沒有打開,李治詫異的問道。
“這裏面是什麼?”
“裏面是熱氣球。”
負責警戒的警衛們淡淡的答道,李治和高陽公主聽了激動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熱氣球?裏面是熱氣球?”
“太好了!太棒了。”
不止他們倆激動,就連豫章公主、李恪、李泰都有些激動,更不用說心心念唸的真珠公主了,真珠公主直接策馬來到了馬車旁,彷彿要透視看到裏面的熱氣球,李庸笑着說道。
“行了,別都圍在那裏了,先賽馬。”
原本喜歡賽馬的真珠公主聽了突然對賽馬有些興趣缺缺,賽馬哪有乘坐熱氣球飛天有意思啊?不過,既然李庸說了先賽馬,那就先賽馬,真珠公主連聲說道。
“走吧,去賽馬。”
李庸指着遠處笑着說道。
“看到沒有,這條路從那邊,圍着這個小山頭環形轉過來。”
“好!”
真珠公主認真的脆聲答應了一聲,然後直接驅馬向山頭下的路上行去,李恪看了李庸一眼,立即翻身上馬緊隨其後,李泰磨磨蹭蹭的上馬,看了一眼李庸,發現李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知道是躲不過了。
“要不我騎你的小紅試試吧?”
李泰很不要臉無恥的問道,他覺得小紅肯定比他的馬強的多,李庸一聽,直接給一個大白眼搖頭說道。
“小紅忠烈,別人騎不得。”
李泰很無語,你還真以爲你的小紅是什麼千里駒啊?
“行了,快走吧,別磨磨蹭蹭的了,沒人覺得你能贏,輸了也不丟臉,輸了你也還是魏王,你慌個什麼勁兒?”
李庸趕着他去賽馬。
“都知道我必輸無疑了,還爲什麼非讓我賽馬?”
李泰一邊驅馬走着一邊嘟囔道,等三騎並肩立在路上時,李庸大聲喝道。
“預備,三二一,開始~”
隨着李庸的話音一落,李恪和真珠公主就同時躥了出去,真珠公主本來就喜歡賽馬,既然李庸說不用讓着吳王,那就快點跑完完事,李恪更加認真,因爲他不想輸給真珠公主一個姑娘家,不然也太沒面子了,不止他沒面子,就連白蹄烏也沒面子,而且,既然父皇有聯姻的打算,那他就更需要贏了真珠公主,征服真珠公主,兩匹馬風馳電掣,李恪和真珠公主並駕齊驅,難分伯仲,站在小山頭上的李麗質、豫章公主等人將這場賽馬盡收眼底,看到真珠公主騎馬飛馳的英姿,她們心裏十分嚮往,高陽公主一雙大眼睛都冒起了小星星發癡的說道。
“哇!太酷了,我也要學騎馬,我也要一匹寶馬。”
李麗質嬌聲說道。
“宮裏的規矩不記得了?”
高陽公主嘟囔說道。
“可以偷偷的嘛!”
看到李麗質小臉上也散發着嚮往的神色,李庸輕聲問道。
“娘子你想不想試試?”
“我?騎馬嗎?”
李庸笑着回答道。
“對啊,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李庸對宮裏的禮儀並不感冒,女孩子騎馬怎麼了?女孩子騎馬很酷啊,而且還能健身,多好的一件事?李麗質十分嚮往但是有些猶豫說道。
“這,傳出去不好,畢竟這裏不是在華亭縣呢!”
李庸不以爲意的笑道。
“這麼有不好的?再說了,就在莊子裏騎,又沒有別人,騎馬其實也挺好玩的,你呢就是太瘦了,騎馬活泛活泛對身體也好。”
李麗質聽了心裏大爲感動,微微嘟嘴說道。
“郎君,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李庸笑道。
“不會寵壞的。”
太甜了,旁邊的豫章公主聽了心裏十分的羨慕,李麗質聽了十分意動,看向李庸胯下的馬問道。
“郎君那天和真珠公主賽馬也這樣激烈嗎?”
李庸搖頭笑道。
“沒這麼激烈,我全程都不知道真珠公主在哪兒。”
幾人噗嗤一聲笑了,豫章公主咯咯笑道。
“啊?小紅這麼快的嗎?”
李庸驕傲的笑道。
“那是當然,天下第一寶馬可不是吹的。”
李治激動的嚷嚷道。
“快看,要衝到終點了,是三哥要贏還是真珠公主要贏?”
李恪和真珠公主幾乎並駕齊驅,站在小山頭上很難分的清楚到底誰更靠前,至於李泰,已經遠遠落在了後面,剛剛跑過了一大半路程,雖然李泰的坐騎也是寶馬,奈何他太胖了,而且他的騎術也不行,所以速度根本提不起來,李恪和真珠公主幾乎同時衝過了終點線,兩人繼續向前衝了一陣這才控制住了馬。
“誰贏了?”
李庸笑着問道,李恪有些無奈的笑道。
“還是公主棋高一籌。”
真珠公主臉上也沒什麼得意的表情,笑道。
“因爲我體輕啊,不然就該是我輸了。”
豫章公主笑道。
“這就是旗鼓相當啊!”
李庸也笑道。“剛纔在山上看你們並駕齊驅,還真有種郎才女貌神仙眷侶的感覺。”
正騎着馬上來的李泰聽着李庸的話不由微微一怔,等會兒?什麼意思?郎才女貌?神仙眷侶?李庸是在開玩笑嗎?就算是說着玩,這玩笑開的有些過了吧?人家可是吐蕃的公主,李恪也是大唐親王,婚事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而且關係到兩國國事,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但是,李庸是個隨意亂說的人嗎?不是,李泰小眼睛烏溜溜的亂轉,他覺得不對,這一陣子他就覺得事有蹊蹺,爲何李恪的聖眷突然就這麼深厚了?爲何父皇要讓李恪騎着白蹄烏參加賽馬?爲何父皇又將白蹄烏交給了李恪?爲何今天李庸又要組織賽馬?一件件事從腦海裏閃過,李泰突然有些恍然,他的目光掃過李恪和真珠公主,腦海裏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恐怕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吧!他也萬萬沒想到,這是真的嗎?李庸絕對知道真相,他很想立即拉着李庸去旁邊問一問。這個心情很迫切,他朝着李庸使眼色,但是李庸對此視而不見,李庸確實沒注意到李泰對他使眼色,因爲李泰的作用已經結束了,沒有什麼用處了,李庸、李麗質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真珠公主的身上,想看看真珠公主的反應,就連李恪都有些緊張的留意着真珠公主的反應,想看真珠公主到底說什麼,終於,真珠公主出聲了,看着李庸胯下的馬,興致勃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