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伺候!”
旁邊正在收拾賬本的李麗質有些詫異的擡頭,笑道。
“什麼事讓郎君這麼高興啊?”
李庸哈哈大笑道。
“當然是好事!”
春蘭早已經來到書桌前開始研墨,李庸起身接過筆來略一沉吟就開始寫了起來。大體就只有一個意思,放心大膽的幹吧老弟,大唐這邊哥哥給你擔着,李麗質好奇的在一邊看着,心裏有些驚奇,原來郎君和那個高麗人真的惺惺相惜啊?當時李庸和高麗使臣惺惺相惜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她也聽說過,只是當時她還傻乎乎的以爲自己的郎君只是處於臉面,那時李庸還帶着淵蓋蘇文喝酒逛青樓,看到李庸在心裏說會幫助淵蓋蘇文阻止大唐干預,李麗質好奇的問道。
“郎君和淵蓋蘇文真的是惺惺相惜的摯友啊?”
雖然看到李庸說要幫助高麗人淵蓋蘇文,但是李麗質心裏卻沒有任何波瀾,因爲這對大唐根本就沒有任何損害,高麗人和新羅人打生打死更大唐有什麼關係?打就打唄!又不是高麗和大唐開戰,何況這裏還涉及了自己家的利益,所以,李麗質只是純碎的好奇,如果郎君和和淵蓋蘇文真的是摯友的話,那她也要做些準備,比如讓商隊給淵蓋蘇文帶去禮物什麼的,身爲女主人,這些都是她該考慮的問題,李庸笑着搖頭道。
“摯友?非也非也,我早晚弄死他!”
李麗質張着誘人的櫻桃小嘴一臉呆滯,她覺得淵蓋蘇文就算不是李庸的摯友,至少也是個普通朋友吧?怎麼都沒想到李庸一開口就是早晚弄死淵蓋蘇文,這分明就是仇人啊!愣過之後的李麗質瞬間就精神了,夫妻一體啊!郎君的仇人那不就是她的仇人嗎?李麗質握着李庸的手問道。
一國使臣,李麗質說弄死就弄死,都不帶猶豫的,反正又不是大唐人,大唐最尊貴最受寵的公主就是這麼任性,李庸笑着搖頭道。
“其實我和他並沒有私人恩怨,我就單純的看他不爽,淵蓋蘇文這個人很有才能,是個梟雄。”
既然郎君看他不爽,那就是他的不對,李麗質雖然一向知書達理,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不講道理。
“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出使!”
李麗質嘟着嘴問道,遠在高句麗的淵蓋蘇文莫名覺得一寒,難道是因爲秋天到了嗎?李庸將信封起來遞給了春蘭囑咐道。
“快馬送到高句麗,一定要快!”
春蘭接過信準備送到前院去,李麗質好奇的問道。
“既然郎君看淵蓋蘇文不爽,那爲什麼還要幫他啊?”
李庸笑道。
“他想打新羅就打唄,我才懶得管呢!其實我哪裏是幫淵蓋蘇文,我是在幫聖人,等明天聖人知道了這消息,想他不要高興的跳起來。”
李麗質聽了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她總算明白了李庸的意思,別看李庸在心裏誠懇的表示會幫忙,但其實更就沒打算幫忙,這分明是坑人啊!太壞了!不過她喜歡,李麗質嫵媚的白了一眼李庸,嬌嗔道。
“父皇就算再高興也不可能跳起來啊!”
瞧這嫵媚的小樣兒,還敢質疑你郎君,你會付出代價的,李庸一巴掌拍在了李麗質纖細卻又挺翹的翹臀上,笑道、
“敢質疑郎君的話,就該家法伺候,有本事一會兒別討饒!”
李麗質一臉嬌羞,卻嘴強道。
“我纔不會討饒呢!”。
雖然她知道自己回回最後都討饒,但是至少氣勢不能輸,燭光高照,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雖然長樂開始的時候叫囂,但是過不多久就得求饒,要不是有春蘭在旁打輔助,她真怕自己下不了牀,對於長樂來說就是這麼刺激,不招惹郎君吧還心癢癢,招惹了吧還心慌慌,早晨起來的李庸倒是神清氣爽,就兩個字,舒坦,用了早膳之後,李庸就直接入宮去了,因爲今天有早朝,而且李庸也沒有偷懶,而是起了個大早就入宮來了,李二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笑道。
“明天就是豐收大典了,某希望諸位愛卿都能去觀禮,今年可是玉米和白疊花的大豐收啊!”
大殿裏的氣氛十分熱烈,無論文臣還是武將對今年玉米和白疊花的豐收都感到十分的驚喜和激動,因爲這代表着玉米和白疊花都能在大唐的土地上廣泛的種植,玉米是豐產的糧食,白底花保暖不下皮裘,不論哪一種都對大唐有着無與倫比的重要意義,李庸也知道明天就是豐收大典,說實話李庸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玉米和棉花豐收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還騷包的讓欽天監選個吉日搞個豐收大典,對於李二這種自戀的屬性李庸覺得也是沒誰了,其實不只是李二,就連羣臣都覺得這豐收大典很有必要,因爲他們一致覺得這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大事,大殿裏一片附和聲,對於豐收大典,羣臣全都十分積極,除了李庸,誰能想到最大的功臣李庸卻對豐收大典興趣缺缺呢?李二很高興,往小了說是李庸的功勞,往大了說,這是上天在嘉獎他這個天子啊!不過今天的早朝可不只這一件好事,李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