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恩賜的遊戲 >第四十九章 戰後
    九章戰後

    好人一生平a從地面上爬起來,揉了揉被打中的脖子,雖然痛感被屏蔽了,但回落的些微疼痛還是讓她有種扭到脖子的感覺。

    她看着旁邊似乎還沒重連上線的鋼鐵直鉤,又打量了一眼自己破爛的衣服,撇撇嘴,臉不紅心不跳的把他的上衣扒掉,然後給自己換了上去。

    不同於生命權杖的復活,她的技能復活只是將周圍的散落的血肉再次組合成人,衣服並沒有刷新。所以剛纔戰鬥中,當她復活看到自己養的小白兔有一隻在外面放風時,限於身邊沒有別的衣服,只好把本就不長的下襬折上來暫時應應急。

    剛纔被擊倒在地後,上衣背部也多是劃損,基本包不住了,只好先借鉤子哥衣服一用,反正老爺們光個膀子也沒咋所謂。不過有一說一,皮衣還挺好穿。

    她蹲下身子搖了搖鋼鐵直鉤,發現他緊皺着眉頭,沒有要醒的樣子,看樣子是被什麼石頭之類的打暈過去了,隨即放手扔下他不管,準備撿槍回去現場看看狀況。

    遊戲並沒有呼叫現實的功能,所以如果系統沒給鋼鐵直鉤連上線,大概搖掉他的頭都不能把他喚醒,趁這個時候回頭確認下怪死沒死纔是正道。

    補槍,是一定要補的,多年的魂系遊戲經歷讓她明白,boss一血反殺的場景不要太多。

    好人一生平a小心翼翼的端着槍,向着爆炸的boss位置摸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不遠處困在泥籠子的變異的忠犬罷工,此時黑色已經侵染了全身,除了形狀還是個人,從頭到腳,基本看不出來是誰了。

    “媽耶,這什麼東西,剛纔怎麼沒見過?”

    “疏狂抓到的?看起來怎麼還有點眼熟的?”

    “這遊戲的美工口味還挺獨特的。”

    她看着籠子裏的黑色變異人一直在錘砸,卻始終出不來,就也沒管他,小心的繞了過去。

    現場一片狼藉,發黃發綠的粘稠液體撒的到處都是,土裏樹上哪都是蜘蛛軀體的殘骸,不,應該說是蜘蛛頭的殘骸,因爲蜘蛛的肚子和六隻手環抱的卵袋還在空中懸着。

    8根巨大的蜘蛛腿佇立着,刺在樹木和土裏沒有傾倒,支撐着蜘蛛怪的殘軀高懸在樹梢上沒有掉下來。其中一根腿的腿節已經摺斷了,大肌霸的屍體還緊緊的摟抱在上面,頭上插了一個跟頭差不多大的蜘蛛斷牙。

    “...”

    這也太慘烈了,大概算是人類爲了守護最後的家園跟蜘蛛怪的世界大戰現場。

    好人一生平a心裏嘀咕着。

    看樣子蜘蛛怪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詭異的卵袋依然在高空一鼓一鼓的跳動着,她不能確定這個東西是不是有復活的能力,所以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舉起槍衝着蜘蛛肚子開來幾槍。

    藍光撕破了並不堅硬的卵袋壁,一時間血水混着黃色的黏漿流了下來,混在一起衝下來的,還有一顆顆跟腦袋一樣大的黑色蜘蛛卵。

    蜘蛛卵看上去很脆弱,但韌性莫名的好,掉在地上後還能反彈幾下,然後才滾的到處都是。由於量太大了一時半會兒都沒流乾,倒彷彿像是蜘蛛肚子上掛了一條“珍珠奶茶”瀑布。

    好人一生平a看着詭異的一幕,嗓子突然有點發酸,吞嚥了幾次才把想吐的感覺壓制回去。

    她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顆蜘蛛卵旁邊,用手裏的槍戳了戳表面,只見輕輕的凹下去一點,純黑的卵壁依然阻擋了視線,看不見裏面有什麼東西。強忍着噁心,她又走遠了些,對着蜘蛛卵來了一槍,黑色的汁水瞬間爆開,將周圍的泥土和樹木全噴上了一層黑漆。

    “我真是謝謝遊戲策劃送的洗胃套餐,嘔——”

    再忍不住心中的噁心,她扶着身邊的樹幹嘔起來。

    “臥槽?這什麼玩意兒,噫,太臭了,鼻子要失靈了。”

    鋼鐵直鉤拄着能源槍走了過來,看到現場的一切,眼睛和鼻子都要皺到一塊兒去了。

    “小a你幹啥了,跟炸了糞坑一樣,嘔——”

    好人一生平a捏着自己的鼻子,指了指天上基本流乾了的破蜘蛛肚子,沙啞着嗓子道。

    “補槍,我怕肚子裏有什麼能復活的東西,給它開膛了。”

    “mmp,這都是死胎吧,這麼臭。”

    鋼鐵直鉤看着不遠處的一顆蜘蛛卵,也隨手開了一槍,又給本就不堪入目的現場增添了一抹黑色。

    “...”

    好人一生平a已經不想對他的行爲置評了,她捂緊了口鼻,轉頭就往寨子方向走去。

    沒法呆了,他們的屍體一會兒再說吧,先散散味兒。

    “等等我,艹,真是臭啊,狗哥咋整?”

    “狗哥在哪呢,沒看着啊。”

    “籠子裏關着呢啊,放着不管了?”

    “???”

    籠子裏那個黑怪物是狗哥?發生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哦,你那會兒沒復活,狗哥被boss控制了,這麼看起來,有點像蜘蛛卵裏的黑水啊,臥槽,狗哥變成蜘蛛兒子了?”

    “...”

    “反正籠子是永久的,不行咱先放着,等他們復活再說?說不定還能研究研究啥的。”

    鋼鐵直鉤似乎不太好意思補掉自己的同伴,他一邊問一邊到處尋找着什麼:“話說疏狂人怎麼不見了,我記得他就倒在附近了啊。”

    “前面,我看到他了。”

    好人一生平a小跑了兩步,從一堆土和樹枝子底下挖出了渾身僵硬的伴生疏狂,看着他瞳孔散大的眼睛,摸了一下他塞滿泥土的鼻子,無辜的眨了眨眼。

    “好像沒了。”

    “哈?估計被悶死了,太慘了,這波差點團滅了,還好我,咳咳,還好我倆機智,跑得快。”

    好人一生平a盯着鋼鐵直鉤瞅了一會兒,翻了個白眼,說道:“先回去吧,等味兒散了再來處理屍體,晴姐之前跟我說過,血腥氣太重說不定要引來別的東西,一會兒讓npc來幫忙。”

    “得嘞。”

    鋼鐵直鉤隨手摺下一枝帶着綠葉的小樹枝,插在了半生疏狂的頭髮裏,沒良心的笑了起來:“疏狂啊,哥哥送你根墳頭草,不用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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