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恩賜的遊戲 >第八十章 奴隸販子的遊戲
    “喲,這個昏迷的賤種醒了,安靜點,別拍了,這說的什麼東西,哪裏的類人?我tm叫你安靜點,聽見沒。”

    走在最前面的光頭壯漢赤裸着兩條胳膊,上面紋滿了詭異的圖案,兩條如同蚯蚓一樣的深紅血疤從右肩蔓延到肚臍,但拋開這些不說,只看他說話時吐出的分叉的舌頭,就知道,這是一位類人。

    蛇舌人,中等類人,除了舌頭分叉之外,他們有很好的動態視覺及熱視覺,戰鬥力只比4類基因戰士弱一線。

    這個類人奴隸販子聽的煩躁,拿着槍托狠狠的往門上來了一下,才讓裏面發瘋的“荒野人”安靜下來。

    “難得啊,這個賤種看起來並不怕你,索力,你最近那股惡狠狠的勁兒都泄到那羣女奴的肚皮上去了,哈哈哈哈。”

    旁邊的奴隸販子也跟着笑了起來,在這個枯燥無聊的送貨長途中,取笑同事和發泄慾火無疑是最受他們歡迎的活動。

    “放你孃的屁。”惱羞成怒的索力惡毒的瞥了一眼門裏這個讓他丟人的賤種,發話道:“你們等着,我去跟隊長拿鑰匙,一會兒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說完罵罵咧咧的走向了來時的方向。

    非洲企鵝貼在門上,順着這個方向看去,模糊的能看到一點扎營的痕跡,但車子的朝向太古怪了,朝向的是營地外側,所以除了看得到後車的車頭外,營地裏面看不太清。

    “感覺他們用車把營地圍了一個圈啊?”

    “剛纔這個光頭又幹嘛去了,長的是真的醜。”他又打量了下在車底下閒扯的另外4個奴隸販子,“沒一個好看的,都是歪瓜裂棗。”

    “你猜他在嘀咕什麼?”靠的最近的奴隸販子聽到了非洲企鵝輕微的聲音,指了指車上衝着他的隊友們問道。

    “祈禱那些,連名字都不存在的野神保佑吧,哈哈哈哈,荒野上的賤種們不都這樣嗎,被抓後就祈禱有神明來救他們。”

    “呵——呸——,屁的神明,就算有也不會在意他們,南方的土著一樣信神,還不是每年被他們信仰的火神燒的死去活來。”

    “話說,這個傢伙是什麼類人?這個語言似乎從來沒聽到過。”

    “雜交的雜種吧,荒野這麼大,總有些從軍團逃出來的宇宙種,會跟荒野人雜交。”

    這邊聊的正歡,那邊光頭已經取了鑰匙回來,一同過來的,還有他們隊伍的鑰匙督管員。

    “就是這個,被我們從樹上拖回來的荒野人,看到了沒,提布。”

    名爲提布的人長着一雙銳利的三角眼,筆挺的鷹鉤鼻,以及一張近乎撕裂到耳垂的寬嘴。

    “這個人,很健壯,能賣出好價錢,不要打死了。”他只是冷漠的站在一邊,履行自己的職責,鑰匙可以給,但不能離開視野。

    “我當然知道,哼,帝國的那些蕩婦,喜歡這些有力氣的賤種。”

    他忿忿的跳上車尾,粗暴的把鑰匙捅進去,一陣拉扯,打開了牢門。

    裏面的荒野人奴隸們聽到開門的聲音慌亂起來,有靠近車門的趕緊往裏爬了兩步,有看到奴隸販子上來的直接哀嚎起來。

    只有少數幾個人坐在原地沒動,其中就有那個非洲企鵝打過招呼的少年,他甚至連擡起眼皮的興趣都沒有。

    索力一把抓住非洲企鵝的脖子,殘忍的笑了起來:“賤種,給我出來。”

    非洲企鵝很配合,他甚至非常自覺地走了下位,讓奴隸販子能以一種不那麼扭曲的用力方式抓住自己。

    “你看,我說什麼來着,我要越獄了,我果然出來了。”他很興奮,不,應該說他快被無人的荒野憋瘋了。

    每天晚上徒步幾十公里,連走半個月,還沒人說話。

    得虧這是個遊戲,白天還能在聊天羣裏嘮嘮嗑,跟家人朋友打打電話。

    最近這段時間,周圍的人都覺得他比以前囉嗦了。

    索力把他推了下去,然後自己跳下來,將牢門鎖上。

    “哭吧,如果你的聲音夠大,我會考慮放過你。”

    非洲企鵝知道自己處境不好,但還沒想明白現在是怎麼個狀況後,巨大的鞭影便遮住了他的視野。

    “啪。”

    這充滿憤怒的一鞭直直的打在了非洲企鵝的眉心,將他抽倒在地上。

    還沒等到第二道鞭子下來,從額頭到鼻子到嘴角就浮現出一條火辣的鞭痕。

    疼,肯定是不疼的,但他沒有特殊的癖好,所以也不開心。

    只是默默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和人,儘可能的爲自己的帖子積累素材。

    索力是個虐待俘虜的老手了,雖然鞭刑的過程看起來很嚇人,但每一鞭子都不會對奴隸造成生命危害,反而只會讓奴隸覺得痛,讓他們身上的傷疤看起來令人驚駭,從而起到震懾的作用。

    但看着眼前這個愣頭愣腦,四處轉頭,不哭喊也不哀嚎的奴隸,索力的火氣更大了。

    因爲隊友們的笑聲更嗨了。

    “哈哈哈哈,索力你看看,你的玩具根本沒有在意你。”

    “你是不是沒力氣了?哈哈哈哈。”

    “哼,急什麼,這纔剛開始。”因怒火而扭曲的面目變得猙獰,索力使足了力氣,又是一鞭。

    一鞭兩鞭三四鞭,鞭鞭入肉。

    但眼前的奴隸始終沒有動靜,他只是抱着自己的頭不斷的滾着,還不時變換方向滾向不同的地方。

    幾十鞭下去,索力手都有些酸了。

    他不禁開始自我懷疑起來,自己每天晚上輔導的女奴隸是不是太多了。

    難道自己真的不行了?

    這麼多鞭子下去,不僅是他,連周圍圍觀的奴隸販子也開始嘖嘖稱奇起來。

    “好久沒見過這麼能忍的荒野人了,是條漢子。”

    “上次遇到的那個,現在已經是另一個車隊的頭兒了,哈哈哈哈。”

    “誰?契多裏?”

    “對,就是他,手段比咱們頭兒還狠。”

    經過幾次轉向,非洲企鵝終於把附近的地形和營地規模看了個遍,他微微打開雙肘,看着面帶疑惑的索力,心想自己是不是該配合他一下,叫個幾聲助助興。

    正當他在猶豫叫不叫的時候,提布突然出聲,終止了索力的遊戲。

    “好了,夠了。”

    “我還沒用力呢。”索力辯解着,再次舉起了鞭子。

    “我說,夠了。”提布陰沉的盯着索力,臉上寫滿了不悅。

    索力握着鞭子的手緊了又緊,雙頜咬了又咬,才憤憤的垂下手,扔了鞭子,冷哼一聲直接走掉了。

    提布看着地上正在疑惑奴隸販子怎麼不打了的非洲企鵝,目光中露出了欣賞的神色。

    他對着呆在原地的其他人說道:“是個好漢子,晚上把他送到隊長房間去,我會跟隊長說明今天的狀況。”

    幾個人點點頭,表示瞭解,然後又把非洲企鵝塞回了斗篷車內。

    “你走大運了,賤種。”

    “怎麼走了?”非洲企鵝真的懊悔,他看了看身上的鞭痕,再看了看車斗內看着他略顯驚訝的荒野人們,決定下線去補補課,研究研究晴姐的荒野話教學帖。

    聽不懂也太難受了,這一看就是個大劇情。

    生生錯過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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