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恩賜的遊戲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鼻孔子
    對榮耀成衣店老闆的賜予過程乏善可陳,沈明把他以及東街信仰值較高的老一批成員全部拉進了恩賜大廳,然後在衆人的惶恐與虔誠中,賜下了技能。

    沒有懸念,毫無新意,都是第二條命。

    獲得了賜予的衆人對主祭大人和行走祭祀感恩戴德,而此時的沈明卻淡定的擺擺手,告別了他們,結束了本次的東街之行。

    接下來,他準備去見見自己的神國,黎明城。

    ...

    黎明城門口。

    今天,狩獵隊終於抓到了幾隻黑狼,還包括幾隻狼崽子。

    毫無野獸圈養經驗的玩家們找到了德戈,讓他一定想辦法把這些狼崽子養大,看以後能不能成爲家養牲畜,提供穩定的食物來源。

    而剩下的幾隻成年黑狼,就成了焚琴煮鶴技能的獻祭對象。

    他此時正跟衆人站在一起,一手拽着被五花大綁的黑狼,準備測試血肉轉移。

    所有的玩家都圍過來了,甚至幾個城門站崗的荒野守衛,也時不時的歪下頭,看看神使大人們在整什麼花活。

    “偷哥,今天偷的什麼東西?”鋼鐵直鉤看着禿頭的阿拉燈神,壞笑着問道。

    阿拉燈神白了他一眼,悶悶不樂道:“一把1米多長,長着青苔的石頭鑰匙,扔倉庫裏去了。”

    “庫庫庫......”周圍的人聽到他倆的對話,都憋着笑。

    他的技能,偷竊盛宴,顧名思義,是一個偷竊技能。

    這個技能可以每天通過許願開啓一次,然後在世界未被注視的遺棄物品中自動偷得一件物品,但代價是許願的同時,隨機丟失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

    昨天是新玩家上線第一天,阿拉燈神發動技能,獲得了一柄帶血的匕首,類似精鋼一般的材質讓他如獲至寶,直呼技能好用,但作爲代價,他在衆人面前,失去了他的褲子。

    問題不大,還有底褲。

    今天,他爲了卡掉丟失物品的bug,特意找了個空房間,脫光了衣服,開啓技能。

    如他所言,獲得了一把沒用的鑰匙,但失去了他的頭髮。

    “你這比深情狠多了,深情換了這麼多次槍,也就禿了一次,你剛來就禿,真是禿然啊。”

    阿拉燈神摸了摸自己的頭皮,無奈笑道:“涼快也挺好~”

    “哈哈哈哈——”

    焚琴煮鶴打斷了他們的談笑,示意自己要開始了,他先是將目標地點定位成遠方的塔樓,然後盯着要被獻祭的黑狼,然後發動意識,然而黑狼毫無反應。

    但空間中神祕的波動漸漸抖了出來,隨後,大鼻孔又從空間裂隙中爬了出來。

    看着無數血肉觸手在自己面前重組成一對兒鼻孔,焚琴煮鶴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

    “這,tm,是,啥?”

    “臥槽!不是我說,雖然我是第一批玩家,但這兩天見到的邪門玩意兒,比以前一個月都多。”

    “鼻孔好像在說話!你們快看。”

    衆人看去,直接左邊的鼻孔瘋狂的收縮着,似乎想把焚琴煮鶴手上的黑狼憑空吸進去。

    “鳥哥給它啊,祭品,它在要祭品。”

    焚琴煮鶴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他覺得鼻孔吸走的不是他周圍的空氣,也不是黑狼,而是他的腦子。

    這是個什麼遊戲?

    這種東西是參考什麼做出來的?爲什麼這麼真實?這有什麼意義?

    他聽着身後所有人的呼喊,機械式的把雖然捆綁着但卻掙扎的厲害的黑狼,扔進了左邊鼻孔。

    “嗤——”

    鼻孔瞬間閉合,巨大的肉團開始瘋狂的蠕動,不一會兒,右邊的鼻孔就張開了。

    退堂鼓往前走了一步,用手試探的摸了摸鼻孔的外緣,手感跟皮膚並無不同。

    “我感覺,應該是要進去。”他吞了一口唾沫,回頭看着衆人,鼓勵道:“誰先來?”

    “我來!”

    薛某人作爲腦子裏想法爆炸多的作家,絲毫不在乎這些看起來詭異的東西,反而很願意嘗試下,給自己增加靈感。

    他興奮從人羣中跑出來,然後一個跨步就跳上了鼻孔,還沒等他回頭跟大家做個離別感言,鼻孔就再次閉合蠕動起來。

    不一會兒,薛某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死了?死了吧?我看這咀嚼的動作跟剛纔一樣啊。”鋼鐵直鉤瞪圓了雙眼,震驚之情溢於言表。

    “現在怎麼整?鼻孔又張開了,話說鳥哥,你這好像不限次數的?”

    焚琴煮鶴終於緩過勁兒來,他點點頭,道:“獻祭量只跟距離有關,跟多少人沒關係。”

    “臥槽,還挺划算,我去試試。”說着,深情也一頭紮了進去。

    似乎是來了玩性,玩家們絲毫不管未知的危險,如下餃子般一個又一個的跳了進去。

    就當好人一生平a準備也進去湊湊熱鬧的時候,心晴卻一把拉住了她,搖頭道:“先看看情況再說,別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小a只好悻悻的跟着她又走了回去。

    剩在原地的人左瞧瞧又看看,似乎都不準備進去了,大鼻孔感覺沒人向前,便閉合了兩個鼻孔,“嗖”地一下,消失於無形。

    而另一邊,遠方的塔樓底下,9個坦誠相見的男人,正在尷尬的對視着。

    “鼓哥,你這絕對整了,我不相信。”

    “都是男人捂着幹嘛,害什麼羞啊,反正都是遊戲角色,又不是自己。”

    聽到這話,幾位男同志們恍然大明白,紛紛放開了手。

    對啊,我在遊戲裏是變態,跟我在現實中是個正經人有什麼必然聯繫嗎?沒有,根本沒有。

    只有焚琴煮鶴依然捂着自己的要害,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

    “鳥哥,你怎麼還擋着,有啥不敢露的,臥槽?你照着你自己真人捏的啊?”

    “......”

    “你真敢啊!”

    “那我得瞅一眼!”

    折騰過後,9個赤裸的男人還在塔樓等待救援,剩下的玩家們在獲知消息後,已經在恩賜大廳開笑了。

    離譜,但合理。

    血肉轉移,當然是只轉移血肉,沒什麼不對的。

    好人一生平a吐吐舌頭,感激的看了晴姐一眼,還好被拉住了,不然要跟男玩家們坦誠相見了。

    心晴笑着拍了拍她的腰,示意他們從恩賜大廳下去,繼續進行未完的測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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