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恩賜的遊戲 >第四百五十九章 裂影城往事
    (卷尾間章,二合一,明天第五卷)

    第二月亮已經降臨廢土星一個半月了,現在玩家們現世的日常就是每天檢查照明,然後處理偶爾蹦出來的侵蝕者,在有光亮的城市束手束腳的活動,基本放棄了荒野的探索。

    版本時間過長讓論壇上罵聲一片,不管是真玩家還是雲玩家都在聲討開發商,說運營毫無人性,這是在犧牲玩家們的遊戲體驗在做玩家心態壓力測試。

    但罵歸罵,資格發放的時候依舊是舔聲一片,吐槽了幾個帖子的真玩家在碰上有云玩家說“不玩把資格放出來”的時候,還是會默默閉嘴,直接走人。

    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只要暖風溫泉一天不倒閉,這個遊戲頭盔就不可能從我頭上摘下去!

    當然,除了抱怨,深度體驗遊戲的玩家也有很多,隨着沈明偉力的增長,血肉照明道具的數量也在猛增,不少富裕的散人玩家們已經擁有專屬於自己的血肉燭臺或者血肉火把了。

    再加上各個城市總有些應對措施,所以,城市體驗派的玩家並沒有喪失多少樂趣,甚至有種末世求生的刺激感。

    論壇上也一度出現了許多各個城市生活日常的記錄帖,其中最有熱度的,當屬一位叫做不灑一滴酒的玩家所記錄的《裂影城往事》。

    ...

    裂影城往事

    (發表於三天前)

    這裏又是熟悉的老酒時間,老朋友們可能對這段標準開頭嗤之以鼻了,但爲了照顧新朋友,我還是要囉嗦一會兒。

    新朋友們好,我是不灑一滴酒,人稱老酒,是常年混跡於遊戲論壇的老混子,每一個劇情豐富的遊戲中都能看到我的身影,專注於做遊戲文化體驗和npc故事還原,向觀衆們講述一個個不被大衆注意的遊戲角落故事。

    這次要做的故事,大家可能也在標題上看到了,是當前大火的遊戲《恩賜》的故事,這也是我第一次做《恩賜》遊戲系列,我有信心,將這個系列做個幾百期,直到《恩賜》遊戲關服!

    說起來,恩賜遊戲早有耳聞,但由於上一個遊戲沒有打通,所以直到半個月前才轉來預約,但老酒我比較幸運,在預約後的第一週就拿到了封測資格,按照論壇上老哥們統計的批次來說,我算是第12批。

    說實話,儘管讚美《恩賜》的論調論壇上已經鋪天蓋地了,但真當我進入這個遊戲時,我還是不得不說一句,這簡直不像是一款遊戲,倒像是域外文明在地球設備上的投影。

    無論什麼方面,都當得起“第二人生”四個字。

    遊戲中的人生,甚至比我現在的人生,都要精彩,因爲在恩賜的世界裏,我擁有技能。

    簡單說下我的技能,就我個人而言並沒有那麼多別的“神奇”想法,體驗生活就是我的究極目標,如果能在體驗生活的同時喝酒管夠,就更好了。

    所以在聽說喝酒會讓人掉線後,我就祈願了千杯不醉的技能,儘管技能庫中的永夢之魘有相同的效果,但不眠不休的遊戲方式並不是我想要的。

    讚美恩賜,祈願成功了,主祭賜予的技能叫做酒精豁免,任何帶有酒精成分的飲品只能讓我微醺,永遠不會醉倒,但代價是我無法飲用除去酒精之外的液體了,因爲那會讓我陷入醉生夢死的混亂狀態,嚴重點直接就幹掉線了。

    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不會喜歡這個技能,但在遊戲裏,簡直太妙了。

    作爲一個體驗派,在加入遊戲後沒多久,我就從疏狂手裏貸了一筆錢,然後隻身前往了遊戲中的城市,開啓了我的恩賜旅途。

    我選擇的目的地是裂影城,一座建立在峽谷中的城市,之所以選擇這個城市單純是因爲我從未見過峽谷風貌的現代聚集地,而且據說在第二月亮期間,這座城市由於“肉燭邪神”的眷顧,光明更多,危險更低。

    感謝大佬們辛勤開荒給我等萌新帶來的安逸環境。【跪謝】

    說來也巧,我之所以發現了契多裏的過去是因爲我在裂影城租的房子,恰好是一位裂影軍團後代貴族的資產,他的父親是上一任裂影軍團主將的親衛,而衆所周知,上一任裂影軍團主將,恰好是契多裏的姥爺。

    這個房子已經很久沒有租出去了,蓋因它在的位置很尷尬,在蘑菇街的中間,而蘑菇街恰恰是幾個街區內最混亂最吵鬧的街道,清一色的娛樂場所讓這裏無論白天夜晚都散發着濃重的荷爾蒙和酒精味兒。

    在這種地方,沒有人願意花大價錢租這麼大一間房間,貴且不利於休息。

    但對於我而言,簡直是天堂,我不知道爲什麼之前沒有老哥買下這裏的房子,碰瓷神教的血肉燭臺業務爲他們帶去了大量的金錢,但他們卻絲毫沒有在裂影城置業,甚至辦公地點都是租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有糾結這件事情,唯一糾結的就是,向疏狂貸的款子,在交租金那天,又翻了兩番。

    我終於發現,人類的本質就是房奴,無論在哪。

    也正是因爲幾十年沒有租出去過,房子裏的傢俱和遺留物品還是貴族老爺小時候用的那些東西,在整理這間房子時,我找到了貴族父輩與契多裏母親以及老裂影軍團主將的合影。

    契多裏的母親叫溫迪爾,她的父親,老裂影軍團主將,叫沙羅德,是一位生於裂影城,死於裂影城的100%土著。

    而且在主臥的牀下,我還找到了沙羅德死前的錄像平板,對錄像平板。

    裂影城的貴族們對記錄死亡很是看重,據我打聽,他們大多數人,尤其是老一輩人,在死前自己最清醒的時候,會拜託朋友或者親人給自己錄一段完美的謝幕“演講”,以留給親朋好友作紀念。

    房間中的錄像平板,正是沙羅德死前影像的備份,給當時還是沙羅德親衛的貴族父輩以緬懷。

    在這段不長時間的錄像裏,沙羅德講述了他的一生,這段內容在隔壁帖子我有搬運,就不在此詳述了。

    而後,他又向自己的女兒溫迪爾和外孫契多裏表達了無盡的思念。

    也正是這段內容,讓我瞭解到,在沙羅德死時,契多裏早已“假死”離開了軍團,不知去向。

    在視頻的最後,沙羅德從端坐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將一盒信件抱在了懷裏,並對着鏡頭說,這是溫迪爾和契多裏給他寫的信,在他死後,這些信件將與他合葬在一起,以慰藉他悽慘的晚年。

    說實話,要不是看視頻那天喝了百來瓶酒,我幾乎要被感動哭了。

    但我也意識到,這些信件裏或許有能夠深挖的契多裏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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