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恩賜的遊戲 >第五百三十三章 白夜與共眠
    並不是所有的散人都想按部就班的被黑金傭兵團安排,即使黑金傭兵團已經成了自己人控制的殼子組織,但他們還是不甘於現狀,被動等待。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內,陸續又死掉了七八個荒野人。

    巴德羅斯聽了之後瘋了一樣的數落死0,死0很無奈,只能跟他說詭異的黑暗或許早已侵害了他們的身體,拍賣計劃必須加速了。

    巴德羅斯顯然相信了這一說法,他覺得十分可惜但還是加速了手上的工作。

    而死掉的那幾個玩家,早已在阿芙蘿的幫助下,私掠了幾個聯邦人的身份,一同改頭換面,潛入了這座以金錢爲精神力量的黃金城中。

    他們祈求的技能並不是意識入侵,之所以能夠侵入聯邦人的意識,都是依靠了阿芙蘿手中的一件神性道具——思維針管。

    這是小錘在晉升祈求者後製作出來的第一件道具。

    小錘40在晉升後,祈求的技能並不是更高端的什麼製作手法,而是將製作神性標本的自身代價轉嫁給了道具的使用者。

    這樣一來,他製作道具數量的限制也會因爲自身代價消失而不再有桎梏了。

    不過這個道具代價轉移技能的代價是,在陰雨天時,所有道具的代價會以疊加的形態重新出現在他的身上。

    因此,小錘40將自己的工作室搬去了極南蜃海之外,甚至爲此向祭祀大人買了一座傳送門。

    他也成了玩家中唯一一個需要私人傳送才能到聯繫到道具購買事項的老闆,不過由於恩賜大廳的附魔太貴了,小錘的生意還是很好。

    好到讓不少眼紅的玩家開始調侃小錘搞個傳送門就是爲了搞裸體選購節目,爲此不明所以的雲玩家還在論壇裏把他掛了幾天。

    沒想到,生意更好了。

    這件思維針管的作用就是在扎入一個有意識的任何物品時,可以將意識抽取到針管中,也可以將針管中的意識推入物品中替換原先的意識,針管中儲存的意識有且只能有一個,但可以循環使用。

    這是死0花大價錢,甚至把自己當作實驗品,死了無數次後才做成功的、送給阿芙蘿的禮物,裏面本來是死0的意識,迫於玩家們的請求,阿芙蘿只好把死0的第二份意識隨機送入了另一個聯邦人體內,然後將這些被憋瘋了的玩家放出去撒野。

    但通過思維針管這樣操作後的代價也是出奇的高,原本穩固的意識會因爲抽取和推注的過程變的不穩定,在替代後的物品中表現出一定程度的意識混亂症狀,包括但不限於暫時或者長久失憶、各種輕微精神疾病、失去方向感等後遺症。

    不過這依然不能阻礙玩家們的入侵其他身體的興致,畢竟這個花了大代價做出來的道具,真正的讓意識入侵這個技能,變成了所有人能夠體驗的功能。

    小錘從鼓哥等第一批玩家晉升爲祈求者後,就開始專注於用自己人制作神性道具,到目前爲止,就成功了這一個,可謂重大突破。

    閒話少講,這次被送入黃金城中自由活動的玩家中,有一位叫做白夜的玩家,算得上幾個玩家中性格最跳脫的,他是第二月亮時期進入的玩家之一,技能是形態模仿,當他對自己接觸的某個目標越瞭解時,他的體態姿勢及思維方式就會跟目標越像,直至完全成爲目標的樣子,除了身材和麪貌。

    不得不說的是,白夜有着一副非常好看的皮囊,他是唯一一個捏臉捏滿了40分鐘的男玩家。

    依靠着降低他人防禦心的外貌和較高的模仿力,他成爲了散人玩家中收集情報能力比較出衆的一個人,常年混跡于軍團的城市中,靠模仿政府行政人員或者軍官家中的女眷勾搭其他政要收集信息,順便給軍團製造點微不足道的小麻煩。

    論壇上幾次被其他玩家發現的某軍團軍官家屬巨大丑聞的情報中,都有他的身影。

    如今他把目光,又轉移到了情報的淘金地,聯邦。

    在離開了黑金傭兵團後,他便一路進入黃金城,並利用這具仿生軀體上的身份信息,入住了一家看上去高端至極的酒店。

    直到辦理入住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本來想要聯合其他人模仿破曉車隊在宇宙城搬空別人家銀行的壯舉,在這裏是行不通了。

    因爲聯邦根本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物理貨幣,他們所有的財富信息,都是一串意識可見的數據。

    比如他這具軀體的主人,就叫做烏亞多落,他此次降生積累的財富有15萬三千聯邦幣,但今晚入住的高端酒店一晚就劃掉了賬戶上超過12萬的聯邦幣。

    而白夜入城時,在城門口小店鋪中購買的自畫像,不過花了250個聯邦幣,可見,黃金城的消費水準跟現實世界差不多,白夜選擇的這家酒店卻是標準高的離譜了。

    “完了,本想瀟灑一回,去搶銀行,現在銀行也搶不到,錢也要花完了。”

    說是這麼說,但他還是記錄下來了這一問題,並準備在下次碰到鼓哥他們時,給他們提個醒,破曉可以招收一些能夠篡改虛擬數據或者服務器數據的玩家來探索聯邦了。

    這家酒店的名稱叫做共眠之夜,起初白夜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等到他被一位頗具風情的女服務員引導進入自己位於144樓的房間中時,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共眠。

    他的房間非常簡約,巨大的玻璃幕牆將整個黃金城的城市風光盡收眼底,來回穿梭的五彩斑斕的飛行器有些甚至能夠看到長久停留在空氣中的霓虹軌跡,在穿過寬闊的客廳後,一張看上去就讓人有撲上去的衝動的大牀就擺在玻璃幕牆之前。

    在這正柔軟的牀邊不遠處,隔壁的另一張大牀上,正躺着一位閉目休息的女士。

    兩張牀之間,只有一張已經拉開的簾幕,毫無阻礙。

    見到這一幕,白夜驚了。

    女服務員輕笑道:“先生的運氣不錯,隔壁的女士願意與您共眠,祝你們做個好夢。”

    說着輕輕退了出去,只留下白夜呆在原地,不住的咽口水。

    “這是怎麼個情況?”

    他沒有第一時間衝過去看看這位女士是不是掛了,而是擡起自己的手,用加裝在左手手腕的信息屏幕開始查詢什麼這家酒店的信息。

    沒多久,他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就是他想的那樣,是一羣有錢的聯邦人,爲了感受開盲盒的快感,與陌生人共度寂寞夜晚的無聊戲碼。

    白夜嗤之以鼻,心中鄙夷着資本家的惡趣味,然後快步走向了大牀。

    你別說,牀裏面雖然有些機械部件,但不影響它又大又白,軟軟的,賊好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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