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栗子越來越不耐煩了,這個混蛋思想飛哪裏去了,對她的話無動於衷
要是她知道尹睿現在在腦裏yy她的話,她肯定會暴怒。
經過坂本栗子兩次的吼叫洗禮,尹睿已經回過神來了。
“不知道坂本小姐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幫你得到葉瑾瑜。”
“呵呵,坂本小姐竟然想要我們合作的話,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幫我得到瑜兒,你呢你要什麼好處”
他可不會傻到以爲坂本栗子會平白無故的幫他。
“你要你的葉瑾瑜,我要我的軒哥哥。”
原來是爲了那個男人
“你想要怎麼做”
聽完坂本栗子地話,尹睿覺得這個女人和白若嵐竟有相似的地方。
都有狠毒的一面。
“如果我拒絕和你做這筆交易呢”
他盯着坂本栗子看,想要看她被他拒絕後的樣子。
可是坂本栗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篤定他一定不會拒絕她的。
“你一定不會,因爲除了和我合作,你別無選擇。白氏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五你拿不到的,你也別指望你拿到那百分之四十五,葉瑾瑜就能回到你身邊”
“你什麼意思”
“有百分之四十在軒哥哥手中,你覺得他可能把這四十的股份給你”
“什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有一大半會在亦辰軒的手中。
難怪無論他在怎麼找,怎麼利用關係也找不出剩下的股份持有人,原來是他
男人最懂男人,他感覺亦辰軒很喜歡瑜兒,所以他是不可能把那股份給他。
看來坂本栗子就是看準了這一點纔會這麼胸有成竹。
“要是事情敗露了怎麼辦”
雖然如果這件事成功了,那他就會省了很多力氣,就可以一步登天直接成爲葉家的女婿。
但是如果事情暴露的話,那或許會惹怒那個男人吧。
“就算事情敗露我也不會怎麼樣至於你,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叫她不知道,這樣的交易成功後他還能得到好處,但是一旦失敗後,那等待他不知道將會是什麼
那男人神祕莫測,讓人猜不透,如果真的觸犯到他,那下場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他不知道他已經惹到了亦辰軒,亦辰軒也已經開始對他展開了報復。
但是亦辰軒一貫的習慣是慢慢折磨敵人,讓他生不如死。
“這樣的交易失敗後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必須要考慮考慮一下。”
“呵呵,男人就應該膽大一點,連點冒險精神都沒有,還想成功”
坂本栗子臉上掛上了一抹鄙視,這個男人真是的,做事瞻前顧後的,能不能乾脆利落一點。
面對坂本栗子毫不掩飾的鄙視,尹睿真想把她壓在身上,好好的收拾一頓。
“好,那我明晚會過去的,希望你能把前面的事做好”
經坂本栗子的刺激,尹睿也就豁出去了。
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拿不到,那就賭一把吧
如果成功了,他就可以平步青雲了,反正也不一定會失敗。
見尹睿
葉瑾瑜你這個賤人,等着接招吧
這次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葉瑾瑜從芮卿那邊回來後,心情並不是很好,顧子勳執意要和芮卿離婚,現在芮卿佔時回芮家住。
纔多久沒有見她覺得芮卿瘦了很多,顧子念也是。
想必顧子勳的事讓顧家的人都cao碎了心吧
半身不遂這個聽起來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他們兩個人都有幫過她,那她能幫她們什麼呢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
ciel,這個人是有名的外科醫生,聽說經他手的病人百分之九十五可以恢復健康,在醫學界享有“妙手回chun”的美名。
當初她與他有一面之緣,不知道能否請到他來幫忙看一下顧子勳。
這下想着她就拿出手機,給她爹地撥了一個電話。
葉栩聽了葉瑾瑜的事情,答應幫她試試聯繫ciel,但是能不能讓他答應幫忙,就看她自己了。
掛完電話後,葉瑾瑜不知不覺得就想起那個被她騙去非洲的男人。
不知道那個男人怎麼樣,是不是去喂蚊子了。
回到了別墅後,藍管家就拿了一張請帖給她。
看了上面的邀請人後,葉瑾瑜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坂本栗子野雞小姐
她竟然邀請她參加她的生日宴會,這葫蘆裏又賣了什麼藥。
上次陷害她後還發請帖給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會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接了起來,傳來她感覺略熟悉的聲音。
是這張請帖的主人打來的。
“葉瑾瑜,明天晚上一定要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這裏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的一切我怎麼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
這個野雞小姐葫蘆裏賣什麼藥,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搞得她稀裏糊塗的。
“是關於亦大哥的事,愛來不來就你自己決定。”
說完那頭就掛了電話。
關於那個混蛋的事,什麼事
這夜葉瑾瑜失眠了,她一直糾結要不要去參加坂本栗子得生日宴會。
去了萬一是一個陷阱呢可是不去,她又很好奇關於亦辰軒的事。
所以糾結了一整晚的後果是第二天她頂着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出現在管家以及傭人面前。
這可把藍管家給嚇壞了。
“小姐,你這是怎麼嗎在這裏住的不舒服嗎”
“沒有呢,在這裏住得挺舒服的,我就是昨晚想不通一件事情,所以晚睡了纔會這樣。”
“沒事就好,以後不管小姐有什麼事,休息都比較重要,所以以後最好不要晚睡。”
“好啦,藍叔,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嗯,小姐,早餐想要喫些什麼呢我我吩咐廚子去做。”
“隨便,沒有什麼挑剔的,做上來我就喫。”
反正不是她家母上大人做的,於她味道都是一樣的。
“是的,小姐。”
管家去吩咐廚子做東西后,葉瑾瑜繼續坐在餐廳雙手撐着下顎,繼續糾結晚上要不要去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