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荷不受控制的有些失落,心裏堵得慌。
“不過,我只知道自己心裏只有一個莫紫荷。”夏穆閃亮又多情的深眸注視着紫荷,長臂想要圈她入懷。
紫荷不着痕跡的開始準備擺攤,今天田進沒做領頭羊和導購,一個等候的也沒有。
東西還沒有擺完,就走上來一堆小姑娘。
她們遠遠的就瞄到了玉樹臨風的夏穆,一個個心旌盪漾,在臨市從來沒有看到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
“你是賣什麼的?”發話的女孩熱情似火的盯着夏穆,眼珠一動不動。
“問我女朋友吧,”夏穆把胳膊放在紫荷的肩膀,“我是打下手的。”
紫荷擺放好,擡起頭,問話的女孩一愣,“是你啊!”
原來是那天在火車站買烤紅薯的女孩。
紫荷點點頭,“今天不上學嗎?”
“週六,出來逛逛,你好像沒有上過學。”女孩打內心生出一種優越感。
尤其是在看到夏穆這麼喜歡紫荷後,突然不受控制的涌起一陣陣嫉妒。
“她的社會大學學歷,比所謂的學校紙質學歷強萬倍。”夏穆把紫荷拉到一邊,“你歇着,我來。姑娘,這幾種口味都不錯,要不要都來點,好喫不貴。”
“我叫美娜,胡美娜,既然你說好,那我就都嚐嚐,”接着她對身後的女孩略帶命令的招呼,“你們也和我一樣買點。”
紫荷有些無語,少了愛說話的田進,又來了美色惑人的夏穆。
就這一堆小姑娘,她準備的這些估計都不夠賣。
紫荷一聲不吭的打包,夏穆不停地收錢,很快盆見底了,袋子都空了。
這生意做的,紫荷說不出高興,覺得夏穆這麼扎眼,哪個女孩可以掌控?
都說最好的是大家的,越想越可怕。
“想什麼呢?”夏穆關切的詢問,把紫荷的碎髮撫順,夾在耳後。
胡美娜真是打翻了醋缸,不就是一個村姑,我可是衛校的校花。
她心裏不服氣,吩咐着一個女孩,“小蕾,我的相機呢?”
小蕾舉起來,“在這。”
胡美娜走上前挽住夏穆的胳膊,“我幫你拉了這麼多客戶,合個影吧!”
夏穆拉着紫荷,“她是老闆,我是小兵,而且我們形影不離,”他讓紫荷站在了中間,挨着胡美娜。
胡美娜一臉的不高興,好歹人家也和自己合影了,又不能半路反悔,只好繃着臉拍了一張。
回去以後把中間的剪掉!
紫荷看出了異樣,記得上次這個女孩還替自己說話呢,現在竟然爲了夏穆和自己反目。
如果以後和夏穆在一起,不知道會成爲多少女孩的衆矢之的呢!
看着胡美娜囂張的樣子,紫荷故作親暱的拉着夏穆,“今天收攤有點早,要不要去逛逛街?”
夏穆受寵若驚,喜不自勝,“好啊!”
紫荷斜睨了一下乾瞪眼的胡美娜,鎖好三輪車,和夏穆手挽手在夜市上溜達。
夏穆握着紫荷又白又熱乎的小手,“怎麼就這麼能幹呢?我真佩服你!”
“要不要喫棉花糖?”夏穆裝作不知情,手的力道增加了一些。
紫荷怎麼也收不回自己的手,這傢伙也有兩下子,這就是真人不露相嗎?
無奈,只好隨着夏穆的牽引,來到棉花糖攤位前。
一個紅衣藍褲的女孩正在央求一個平頭粗壯的男孩,“給我買個棉花糖吧……”
聽聲音有些耳熟,紫荷掃了一眼,竟然是春潔!
夏穆把紫荷攬在了懷裏,“說,要哪個?”
紫荷用力掙脫不成,嘟着粉嫩的小嘴,“還不都一樣?隨便!”
夏穆用手勾了一下紫荷的鼻子,“小樣的,就拿離你最近的那一個!”
“你呢?”紫荷有些緊張。
“咱倆喫一個!”夏穆忍住笑,寵溺的看了一眼,“糖喫多了不好,乖!”
紫荷的臉像着了火一樣,這傢伙真是太,太……不知道怎麼形容。
這時候,春潔終於認出了紫荷,沒多久不見,這個傻帽怎麼大變樣?
穿得時尚又得體,身材好的沒話說,要啥有啥人又瘦,皮膚又亮又白,要不是聽聲音熟悉,真是很難認出來!
更氣人的是,她身邊有一個這麼帥的男人,滿足了女孩的所有幻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關鍵是,還對紫荷這麼好,而她卻連個棉花糖都要央求,求的還是個這麼上不了檯面的矮挫胖。
“走啦!愣着幹什麼呢?”矮挫胖不耐煩的拉着春潔,“你去給我買瓶汽水。”
春潔發覺紫荷看向了這邊,趕緊拉着矮挫胖落荒而逃。
真是丟臉,棉花糖喫不上吧,還成了被使喚的丫頭。
要不是這個死傢伙是城市戶口,父母是公務員,她纔看不上呢!
想到這裏,春潔禁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耀眼的夏穆,不得不承認紫荷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如金童玉女般的存在。
“看什麼呢?”矮挫胖不高興了,“再帥有我帥嗎?”
春潔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看到矮挫胖的一臉正經,她覺得自己找的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頂級蠢貨。
反過來講,就因爲是個蠢貨纔好拿捏利用,喫得苦中苦,早晚是人上人,他也不過是自己的墊腳石。
總有一天,她也會找一個優秀的男人,比紫荷的還要強!
“沒有看什麼,有你在,其他的男人還有什麼可看的?”春潔依偎在矮挫胖肥厚的肩膀上,自己有點想吐。
矮挫胖得意的挺了挺凸起的肚子,腫眼泡眯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沒錯!”
春潔舌頭頂住了丹田,快步走向了小賣部,“來兩瓶汽水。”
這個月的生活費都超標了,春潔的心在滴血,沒用的父母連個足夠的生活費都給不了,一定不要像他們,必須活出個人樣!
“那邊同學們在幹嘛啊?”矮挫胖喝了一口汽水,“校花也在啊!”
春潔翻了一下眼睛,“能幹嘛啊,還不是喫喫喝喝撩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