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芝麻糖喫起來香脆可口甜甜的,好賣還是還是好賣!
那這個品就限量供應吧,也可以賣上價,三塊一斤批發!
還有花生糖,還要去皮,看來還要買個去皮機。
忙忙叨叨到天亮,聚精會神的紫荷都沒有聽到魯華他們批發果蔬回來。
看着自己在寶貝井水助力下做出的上百斤芝麻糖,紫荷也折服了。
一連幾個小時熬啊,切啊,手腕都痠麻脹痛了,忽的門外魯華喊了一句,“老闆,早飯……在哪?”
紫荷揉搓手腕的手停了下來,禁不住“哎呀!光忙着做芝麻糖了……你過來,端一盆芝麻糖過去,然後讓穆徵去買幾屜包子。”
魯華答應着就端給了那幾個人,“穆徵,老闆讓你買幾屜包子去。”
穆徵抓了一把芝麻糖,嘎嘣嘎嘣喫得怪香,“這個比包子不好喫,一人再泡一杯鐵觀音提神又去膩。”
“看懶得你!”莫玉凱嘀嘀咕咕。
“反正我就喫這個了,喜歡喫包子自己去,切!”穆徵自顧沏茶喫得噴香,引得魯華和董大虎也跟着學樣,沒想到這樣喫解饞又解餓。
莫玉凱被晾在一邊,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冷着臉抓了一把,湊合喫吧。
沒想到一個入口,濃香甜口,一連吃了幾個都停不下來。
不過,喫多了確實有點膩,怪不得穆徵這小子說泡茶水,就是個喫貨!
穆徵自顧喫完,想起昨天鬧事的那夥人,暗自慶幸和佩服,得虧嫂子淡定,要是別的女孩還不嚇尿了。
可是,能有這麼一大攤生意的人,還真不是一般人。
趕緊和穆哥彙報,臨市不知道什麼人眼紅了,純粹是過來尋釁滋事。
夏穆聽到穆徵的彙報,俊臉陰沉的都要滴下水來,他穿好外套,直奔夏川的小區。
他很少回來,自己天資聰穎也好,刻意努力讓爺爺把他帶走也罷,真的不喜歡這個家的氛圍。
一股子怒氣讓夏穆直接用久違的鑰匙摔門進入,理都沒理正在洗漱的張文芝,徑直進了夏川的臥室。
夏川正在穿衣服,被大力推門進來的夏穆嚇了一跳。
“你到底什麼時候收手!”夏穆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什麼?”夏川故意打馬虎眼。
“我可是有眼線的!”
“……”夏川看遮掩不住了,挑明,“去國外扶持市場。”
“我已經找了得力的職業經理人,比我還熟悉海外,有必要嗎?”
“當然,沒有自己人我不放心。”
夏穆不置可否的一笑,“那個餘光不就是你的親信嗎?”
自從夏穆上任後,夏川以幫助他爲由把他的一個祕書,也就是餘光派了過來。
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夏川就能知道。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夏穆去幾百裏外整了一個農村丫頭做對象,餘光也都沒有發覺。
因爲這事,夏川把餘光罵的狗血淋頭,觀察不仔細,腦子缺弦,沒用……
餘光這個窩火,他也沒有料到夏穆的眼光這麼差,大都市漂亮妞一抓一大把,幹嘛去個偏僻農村整一個村姑。
聽說夏川的前妻就是農村人,結果生個兒子也改不了這土土掉渣的粗鄙眼光。
“……不識好歹。”
夏穆見和親生父親越來越聊不到一塊,放下一句狠話,“我也不想這麼早就替代你!”
“哼!你做着你爺爺厭棄的事情,可能嗎?”
“可不可能,拭目以待!”夏穆猛的拉開門,結果撞到正在偷聽的張文芝。
夏穆嗤之以鼻,回頭定定的看着夏川,“這就是你喜歡的大城市女人!”
夏川本來就被夏穆氣得夠嗆,看到張文芝偷聽,一副長耳婦的丟人樣子,氣得拎起西服也出了門。
張文芝一臉無所謂的緊追,“剛剛做好的早飯,別走呀!”
夏川沒有理睬,頭都沒有回。
張文芝氣呼呼的跺腳,“神經病,不喫餓死算了!”
忘記拿車鑰匙的夏川正好返回,聽到張文芝的叫罵,一股無名火竄上頭頂,“啪”的一個大耳光,“最基本的素質都沒有,虧你還是個北市人,還不如,”穆如夢!
夏川話到嘴邊覺得不妥當,只好窩着火嚥了下去。
夏之華高聲阻止,“別打我媽!”扔下手裏的油條,跑了過來。
夏川看着青紅皁白不分的兒子,更加膩歪心煩。
“我媽是不對,可你也不能打人。”
“對,”女兒夏之嵐也放下筷子抗議。
夏川看着所謂的一雙兒女,長得沒有一個像他,都隨了張家人了。
更可笑的是,張文芝還以此爲傲,嘮叨什麼外甥隨舅,侄女隨姑。
“把孩子都教壞了!”
“就你們夏穆好,還不是和你形同陌路。”張文芝摸着腫脹的臉,依然嘴硬反駁。
罵人是不對,可孃家人還能依靠,她也不想窩憋,也得扳回一局。
“你也不一定比我強,連個人都不會做。”夏川內心深處一直怨艾張文芝沒有做好後媽,總是偏袒自己的兩個孩子。
“你會做,那你兒子幹嘛對你這個態度!”
夏川被懟的有些上不來氣,“……管好你自己,懂什麼?”
張文芝拉着臉回了臥室,兩個孩子也喫不下了,揹着書包沒有理他都去了學校。
夏川忽的覺得自己真失敗,兩個老婆生的孩子都看他不親,整得像孤家寡人一樣。
張文芝想着一雙兒女,一定要未雨綢繆不鬆懈,揣摩着夏穆和夏川的對話,她的壞主意蹦了出來。
所以等兩個孩子放學後,她苦口婆心的給她們好好培訓了一下,甚至演練了兩次,這次滿意。
在夏家做填房,忍辱負重圖什麼啊!
張文芝打了一個車就把兩個孩子送到了公公的四合院門口,她沒有進去,交待兩個孩子,“就說你們自己坐公交車來的,千萬別提打車的事,這樣才能顯得媽媽節儉又會教育。”
夏之華點點頭,“放心吧,媽。”
張文芝看着她眼裏地夏家接班人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