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荷拍了拍劉老闆的肩膀,“別亂猜,老老實實喝你的咖啡。”
“……我,”劉老闆看鄭郝惱了,心裏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測,“其實啊我也喜歡,就是人家不喜歡我,是不是紫荷?”
“這沒喝酒呢就上頭了,”紫荷甩了一個眼刀,“喝完回家吧!”
劉老闆看紫荷生氣的下了逐客令,一臉可憐兮兮,“我不也是被那個小丫頭耍了,心裏窩火嗎?”
“啊?”紫荷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實在是太多了,眼花繚亂。
“堂堂劉農留大帥哥,流連於花叢之中,竟然被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姑娘耍的團團轉,真是失敗。
對了,聽說被抓了!哎呀呵,真他孃的能折騰。
也算幸運,沒損失太多,呵呵呵……”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鄭郝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怎麼這麼巧,“你說的女孩叫什麼名字?”
“名不錯,長得還行吧,胡美娜。”
劉老闆剛剛說出名字,鄭郝差點吐血,他使出洪荒之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和這個給他戴綠帽的男人計較。
確實,爲了那種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太不值得!
鄭郝反倒覺得應該感謝這個劉農,讓他更清楚的認識了胡美娜,更加堅定了等人審好一錘定音後再去上班的決心!
劉老闆見眼前這個小夥不怎麼好交流,把手裏的咖啡一飲而盡,“好喝!想喝了再來!”
鄭郝冷冷瞥了一眼劉老闆的背影,心裏默唸着“渣子……”
紫荷看出了端倪,安慰着鄭郝,“馬上就好,別急。”
等她出來,發現穆徵已經從廚房裏走出來,端着一盤羊肚,“嫂子,看你有客人,我們差不多切好了。”
“機器都會用了嗎她們?”
“對!”魯華切完最後一盤羊雜走了出來,“這機器沒那麼複雜,講兩遍,實操一下就會。”
紫荷邀請着鄭郝,聲音輕柔溫婉,“咖啡喝完了嗎,來喫飯吧。”
沉浸在懊惱中的鄭郝緩緩站起身,“添麻煩了。”
紫荷笑他太客氣,安排穆徵好好招待鄭郝,因爲她覺得有點累,先躺會兒,“你不介意吧,鄭同志?”
“當然不會,你這個大忙人天天像個尜尜似的忙不停,能不累嗎?別操心我,有這幾個兄弟,聊得來。”
紫荷心想,哪裏是睡覺啊,還有太多甜點沒有做。
她進了裏屋去了莊園的廚房,提了幾個鳳梨,準備做鳳梨酥。
紫荷又準備了麥芽糖,冰糖,黃油,糖粉,鹽,雞蛋,低筋,和高筋麪粉……
她把黃油軟化後備用,把鳳梨去皮後打成了茸狀,找了一個大碗墊上乾淨的紗布裝進去鳳梨茸,使勁去汁擰乾。
接着把紗布裏的鳳梨茸倒進鍋裏,加入麥芽糖和冰糖熬製三十分鐘,變色呈金黃色可以拉絲就可以了。
紫荷把熬好的餡料冷藏,就打發剛纔軟化的奶油,然後放了雞蛋,糖粉,奶粉和高低筋麪粉。
她取了一小團面放了些許抹茶粉,和成了綠色的麪糰。
醒發麪團的功夫,紫荷又準備了其他甜品的配料。
麪糰醒好以後,紫荷把餡料,麪糰,還有綠色麪糰分成等份。
爲了防粘,她把模具撒上適量的玉米澱粉又抖了一下,把抹茶麪團放到了葉子的部分。
然後,她又拿出一個原味麪糰壓扁裹上鳳梨餡,搓成長圓形可以恰到好處的放到模具裏。
紫荷用修長的手指壓平後,把模具放到了烤盤上脫模成型。
她提貨這些鳳梨酥胚子到了冬園適當冷藏了片刻,就提到了預熱好的烤箱裏。
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栩栩如生,美味的鳳梨酥就出爐了。
就這樣,紫荷忙活了整整一夜,才弄齊了八道甜品三天的量。
創業不易,累,痛並快樂着!
幸虧有莊園做後盾,有寶貝井水一路助力,否則來到這個年代真不容易大展拳腳。
早上八點多,二楞他們就過來了,幾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我們都學會做糖葫蘆了,怎麼晚上不叫我們過來啊?”
“客戶這兩天說暫停供應,大家有心了,你們自己先做着賣着。
對了,大家的店鋪都定好沒有?”
胖哥嘻嘻笑着,“我的就刷了個大白開門賣上了。”
其他幾個人也說粉刷好了,看來都在學胖哥——一切從簡!
“開店和擺攤不一樣,烤紅薯已經挺有特色啦,爲什麼不再裝修別緻一下,多吸引更多的顧客呢?”
“捨不得多花錢,覺得隨便寫幾個字,風吹不到雨淋不着比露天擺攤強太多了。”
“既然大家這麼不看好裝修有風格的門臉,我這裏贊助一家看看效果,願意的舉手!”
只有二楞舉起了手,吭吭哧哧,“可我沒有店面。”
“姐像以前那樣借給你資金,有了還我就行,你有空去找吧!”
“好嘞——”二楞笑得小眼睛成了一條線。
等他們走後,紫荷這纔想起夏穆停止供應糖葫蘆的事,抱着奇怪的心情她給夏穆打了一個電話。
“你都不知道媳婦兒,等你的一千多個糖葫蘆拿到店裏後才發現沒有地方擺放。
每天就拿五十支,可真是搶手。
我琢磨了一個辦法,找木匠做了十幾個木頭的大糖葫蘆,上面均勻合理的做了孔,擺在店裏可以放很多糖葫蘆。
明天就安裝到位,這樣後天就可以上架售賣了。”
“你這個方法好,比那個稻草扎的糖葫蘆架子美觀實用。”
“那是!”聽到紫荷的誇獎,夏穆頓時神清氣爽,感覺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謝謝你選的機器,不少錢吧?我這幾天抽空去銀行打款給你。”
“咱倆不分彼此,好用吧!”
“好用,機器錢一定要收。”
“這樣,就當我入的股吧,怎麼樣?”
紫荷一聽,這個夏穆步步爲營,已經徹底套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