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留在這裏,我有份文件忘在辦公室了。”夏穆找了個理由,鎖好自己的臥室,獨自走在院子裏。
今夜星光璀璨,不知道紫荷在忙什麼,於是他聯繫呼臺發了一個傳呼: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很快,紫荷回了一條傳呼: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小樣!說自己沒文化,比那個海外留學的邵安安有水平多了。
夏穆被紫荷懟的沒話說,開了一個賓館,腦海裏都是紫荷的音容笑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進入夢鄉。
同樣睡不着的人還有邵安安,被夏穆捏着一絲絲證據,差點沒跪了。
茉莉安慰他,“怕什麼?道上的兄弟給面子守規矩,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邵安安看着眼前舉止優雅氣質可人的女子有些不安,“你怎麼認識這些人?”他實在想不通,完全和她的形象劃不上等號。
“你不知道,”茉莉拿出手帕擦着眼角啜泣,“我本來有個哥哥,無意中救了光頭一命,他卻被人誤傷,失血過多……人就這樣沒了……後來,光頭就常常照應我。”
茉莉擦拭了一下鼻頭,繼續她的故事,“其實呢?我家條件不差,也不需要他幫什麼。
後來,父母都定居了海外,這次我一個人回來,他這個人挺義氣,常常和我聯繫。”
“哦……可惜了,茉莉,幸虧你父母還有你這麼一個好女兒,還好有個寄託。”
茉莉狡猾的小眼睛在黑色眼影的助力下勾人越發的容易,眼角一挑,送着秋波,“是啊,我也有了感情的寄託,有緣遇到你。”
邵安安熱血上頭,一把握住茉莉擦了雪花膏的手,滑軟,心裏頭癢癢的難以按捺,“咱倆找個地方歇歇?”
“……”茉莉假裝挺害羞,猶豫片刻,“好吧,反正我家裏就我一個人,可我……擔心鄰居說我。”
“附近有個賓館,”邵安安話沒說完就站了起來,提着茉莉淡紫色的名牌包包走在了前面。
他紳士風度盡顯,給茉莉打開了車門,“幾分鐘就到。”
茉莉姿態淑女的坐在了副駕駛,高檔香水的味道讓邵安安沉醉。
茉莉跟在邵安安身後,這次沒有拒絕大牀房,羞答答的進了房間。
門還沒有關好,邵安安幾天沒喫飯似的抱着茉莉又親又啃,上下其手。
“別急啊,”茉莉推開他的手,“我去洗個澡。”
”咱倆一起!“
“我…………”茉莉雙手抱肩,如驚恐的小鹿一樣。
邵安安腹部的火一下子肆虐蔓延,”別洗了吧!”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澡,這可是從小的習慣哦。”茉莉柔聲細語的進了衛生間就把門鎖了。
她邪魅一笑,放開了淋浴噴頭,從包裏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貌似紅色棉團的東西,蹲下的剎那熟練的安裝到位。
“茉莉,好了沒有,”外面的邵安安急得轉圈圈。
“還沒有,”茉莉算了下時間,足足吊起邵安安的胃口後,才風光旖旎的打開了門。
一抹扎眼的鮮豔驚喜的邵安安又精神抖擻,他鼻尖頂着茉莉的下巴,“你,真的是?”
茉莉嬌滴滴的點點頭,臉上的紅暈越發漂亮。
”這輩子我一定對你好,”邵安安又開始了……
茉莉看着汗流浹背的男人,終於得逞了。
海外留學又怎麼樣,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果然是紅顏禍水……”邵安安稀泥一樣癱在那裏,聯繫邵嶺嶺站好崗,他要休息一天。
“你還有心情休息?……是不是哪裏鬼,”混去了?
邵安安沒等邵嶺嶺嶺說完就立馬掛了,擔憂的看了一眼冰清玉潔的茉莉。
他稀罕的撫摸着她小麥色的皮膚,光滑有彈性……
“累了,”茉莉翻身給了他一個瘦削滑溜的後背。
“我更累,”邵安安的手卻不閒着……
隔壁的門“砰”的關了,邵安安一抖,誰這麼大聲?
他不知道,原本好不容易在想念中睡着的夏穆被這兩個“癡情”男女吵醒多次,一大早腦袋就疼的厲害。
太囂張了吧!
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夏穆無語的走出賓館的大門,走進自己愛車時無意中發現緊挨着的不是邵安安那個混賬的車嗎?
他也住在了這個賓館?
不會隔壁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吧!
夏穆感到自己有些無聊,啓動油門去了公司。
祕書緊跟着過來彙報,”今天邵安安請假了。”
害怕了這是?
還是在醞釀什麼壞水?
莫非賓館隔壁真的是那傢伙,起不來了吧!
做了壞事還這麼輕鬆快活?!
壞人其實從來不會爲自己做的壞事羞愧,甚至以此爲榮,更加開心!
小馬和單琳的到來打斷了夏穆的思緒,“哥,單琳給你做的餅加蛋,可香了,還有粥。”
“我喫過了,”夏穆打通了內線電話,祕書正好沒有喫早餐,“我這的早點拿去喫吧。”
單琳心情跌落到谷底,可還是強顏歡笑,“以後我早點做。”
什麼意思?
夏穆斷然拒絕,“不用,我喫早餐的時間不固定。上班了,小馬你們回去吧。”
小馬覺得夏穆不近人情,人家一次次做飯給大家喫,他要麼不喫吧要麼送人。
“你怎麼沒有戴上新圍巾,今天可冷。還別說,和我祕書的一模一樣,五塊錢一條看上去還不賴。”夏穆貌似關心的詢問小馬,話裏有話。
單琳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不知所措,可憐巴巴的看着小馬,“咱們去咖啡店?”
小馬不可思議看了一眼手裏提着的圍巾,不好意思跟着揭穿單琳,做了個解圍的好人,兩人走出了夏家集團。
他禮貌的微笑打開車門,單琳心事重重的坐了進去。
剛想開車的小馬,看着窗外驚詫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