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荷早就環視了一圈大堂,角落裏的齷齪身影盡收眼底,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等着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單衡待不下去了,趁着紫荷進入後廚的機會趕緊溜了。
他的心裏五味雜陳,開着車在街上轉圈,忽然想起邵嶺嶺的交待,沒好氣的回了他的樓中樓。
邵嶺嶺見單衡把錢扔給了她,一臉的不高興,幸災樂禍的諷刺,“肯定不好喫!”
“懂個屁!太他媽的好吃了知道嗎?”
“那你怎麼不打包給我?”
“……”單衡癟癟嘴,恨恨得說,“你知道這富麗堂皇的宮廷大酒樓是誰開的?”
“我怎麼知道?喫個飯誰關心這個?”
“是紫荷,紫荷!”單衡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憤恨,無助……
邵嶺嶺手裏的錢飄在了地上,這個鄉下丫頭的戰鬥力真強,剛過年就開了一個這麼大的酒樓!
“開不了多久就倒了這種,切!”
“放屁吧你!”單衡也不知道爲什麼發這種火,又不是他家的,可能心底割捨不了那種依戀和鍾愛吧!
“莫名其妙,好像是你家的店一樣,喂,喫多了你?”
單衡察覺自己的失態,陰着臉甩了一句,“你不懂!”
“什麼?”邵嶺嶺眨巴着淬毒的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不會,不會暗戀那個村姑吧?!”
“胡說!”
“那咱倆聊聊唄,反正都是天涯淪落人。”
“……”單衡斜睨着眼前這個看似風情萬種又相差紫荷八千里的放浪女人,撇撇嘴,“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要臉嗎?關娜是怎麼回事?揣着你的孩子嫁人了都,以爲自己是怎麼個好人?”
單衡火氣翻了上來,單琳真是欠揍,竟然什麼都要說出去!
看單衡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蠢樣,邵嶺嶺扭着肥臀,自以爲風情萬種的把手搭在單衡的肩膀上,硬生生把胸前的兩片擠了過去,“反正我們都閒着,互相幫助唄。”
她邊噘着大紅脣,一邊解開了單衡的鈕釦,兩條腿一跳,攀在了單衡的腰上,用力把兩片大嘴脣吸了過去。
各種失意的單衡瘋了似的迎合上去,用力扯下了邵嶺嶺鬆垮的睡衣,白晃晃的一片令他控制不住的發狂……
沒想到這個女人比關娜有趣多了,就像一盤帶辣椒的炒菜。單衡鬧騰了一個晚上,日與星辰黯然失色,驚歎學過舞蹈的邵嶺嶺……
“不錯啊,你這傢伙真人不露相啊!”邵嶺嶺點燃一支菸,吐着菸圈吹向單衡傲嬌的大辣椒。
“你也是,”單衡抓了一把邵嶺嶺異於常人的大白兔,“怎麼能長成這樣?”
“都羨慕我呢,你有福啊!”
“互惠互利,”單衡奪過邵嶺嶺的香菸猛吸了幾口,一個翻身又趴了過去。
邵嶺嶺說不出的開心,用力一個巧妙精準的鯉,魚,打,挺,“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單衡從來沒有這麼滿意,有節奏的配合着眼裏的妖精,兩隻手着迷的不老實起來……如果可以,有這樣舒服的女人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單衡筋疲力盡的癱在牀上,嘴角上揚,“……”
“我和你說,十八般才藝樣樣精通,只要你對我好,天天讓你過神仙日子。”
“你……怎麼,怎麼回事?”單衡嚇了一跳,聽單琳說邵嶺嶺可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天生麗質,聰明絕頂!”
單衡訕笑着閉上了眼睛,從來就沒有這麼累過,不過這可真是神仙一樣的生活啊。
“睡了?天都亮了?你就不能給你的女朋友買早餐去?餓壞了你也喫虧。”
“還不是累得我?”單衡一動不動,一隻手又精準捕捉到了最迷人的那一片……
“行,你是老大!”邵嶺嶺無奈的煮了兩碗麪條,“起來,喫完了纔有勁。”
“不喫……”單衡昏昏欲睡,哪裏有喫飯的力氣。
“……”邵嶺嶺暗搓搓的小算盤打得噼裏啪啦,“喫點喫點。”
“你怎麼這麼煩?”單衡後背翻向邵嶺嶺,一點也不領情。
不上路!
邵嶺嶺耐着性子等到了下午,單衡才睡夠了喝了一杯水。
“我想喫宮廷菜,”邵嶺嶺晃盪着利器抱住了單衡。
“……你明明知道,昨天能買回來還會等到現在?”單衡挺怵頭,不想去紫荷的酒樓。
“怕她幹嘛?你可真是!你可是我心中的大勇士,嗯?!”
單衡情不自禁的笑了,眼睛又挪到了那兩堆吸睛的小山上,“晚上啊,別急。”
“可我餓了啊!”邵嶺嶺一點點拿捏單衡,各種的扭動搖晃着。
單衡此刻有一種撲過去的衝動,可一口飯也沒喫,確實沒有力氣。
“好吧!”單衡給自己鼓了鼓勁兒,不就是買幾個菜嗎?
“我和你說,這宮廷菜一定不便宜,你看看咱們這幾張大鈔……怎麼樣?”
“這?”
“你扔下就走,說別找了,小地方沒有驗鈔機,看不出來。”
“你可真壞!”單衡說着就把邵嶺嶺給的鈔票放進了兜裏。
他本來想着找個哥們幫忙買幾個菜,當看到邵嶺嶺給的鈔票後反而激起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單衡穿好衣服就邁着虛浮的步子去了紫荷的宮廷大酒樓。
“我要打包幾個菜,菜譜!”他嘴角叼着一支菸,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荷包裏脊,櫻桃肉,御用佛跳牆,黃燜魚翅,行就這些,對了,再加兩份米飯。”
“同志,一共四百六十九!”
“知道知道,”單衡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往店裏偷偷看了一下,顧客挺多,都坐滿了,紫荷應該不在,等了半個小時了沒有看到她人。
“同志,打好包了。”
單衡慢悠悠站了起來,一手接過精心包好的飯菜,另一隻手故作大氣的把五張百元“大鈔”甩在了桌子上,“不用找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鑽進了車裏,車門卻被人死死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