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的沒有真感情,關鍵這個女人着實油滑勢利,他一點也不喜歡。
穆如夢剛纔去商場買了一些日用品,一回來看到紫荷也在,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夏穆拉着紫荷的手,“還有業務上的事,你要是有需要給我打電話。”說着就拉紫荷往外走。
穆如夢一臉的詫異,“你說,你這個孩子見了親媽招呼都不打。”
怎麼敢打招呼?一堆難聽的話不顧場合的拋過來,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啓動油門後,夏穆若有所思,“鄭阿姨都這樣了,作爲女兒的她竟然只顧自己合適不合適,真是讓人看不慣。”
“是啊,看她穿戴不錯,鄭阿姨人善良,不會虧待她。”
“所以鄭阿姨不知道多麼思念親生女兒,只是遇人不淑,姚紹先就像狗皮膏藥一樣。
不過聽我媽說,自從上次他偷偷撬鎖翻鄭阿姨的東西后,就再也沒臉去過。
這回聽說人要走了,又急不可待的過來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什麼執着,應該有很重要的原因或者說非常大的利益。”
“什麼原因?”
“要麼爲自己,要麼爲情人,要麼情人利用他拿回這個如污點存在的信和照片。”
“有可能,沒準他現在和姜素茶有聯繫。”
“百分之六十六的可能!”
這時所裏的同志打來了電話,說莫開山聽到莫三珍那邊有坦白的傾向後,表示要檢舉,希望可以減刑,從寬處理。
“莫開山鬆口了,”夏穆掛了電話,星眸熠熠。
“好!”紫荷喜憂參半,“小馬那邊你溝通一下,把情況分析好,研究研究怎麼和摸三珍說才能完全撬開她的嘴。”
“先回去,”夏穆一路無語,大腦裏已經形成一套邏輯,下車後就給小馬做了簡單的培訓。
接着又和所裏負責的同志詳細的溝通了一下,爭取讓莫開山這頭也能儘快的招供。
另外一點,夏穆根據紫荷最近發生的事情,覺得莫開山和邵嶺嶺,單衡混在一起,一定會掌握到一些漏洞,也參與了一些齷齪行爲。
夏穆也說了這些他分析的情況,這次所裏的同志欣然接受建議,覺得這小夥子的頭腦和洞察力完全可以過來當領導。
“夏穆,難道沒有必要抓住姚紹先給阿姨報仇嗎?”紫荷莫名的越來越牽掛鄭柏晴,稱呼也越來越親暱。
不知道是女人之間的惺惺相惜,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看鄭誠冒火的樣子,估計早晚會找姚紹先算賬。”
“他們漂洋過海又四處奔波尋找親人,現在阿姨生死難料,咱們不能代替她的孩子照顧她,可以幫忙找到姚紹先替她出氣。”
“嗯,媳婦你真是熱心腸,鄭誠是不知道你的善良,估計一直誤會你的市儈和現實了。
那咱們就表一下真情實意,先去他情人那裏蹲守。”
“英雄所見略同,週一到週五她的單位,其他時間應該是家裏。”
“聰明!”
“夸人不需要成本!”紫荷戲謔着嘴巴好使的夏穆,“咱倆明天開始吧,我在等黃老闆過來拿圖紙,可過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紫荷也是說不出的驚訝,本以爲以前關娜是鬼迷心竅爲了錢,沒想到做事也是狠辣驚人。
“天天往外野跑,也不照顧病人,有人看到她又去找以前那個男人了?
我哥也是糊塗,這麼不守婦道亂七八糟的女人也娶進門,血統都不正了。”黃老闆越說越冒火,告別紫荷拿着圖紙就走了。
一旁不語的夏穆站起身,“可以出發了吧?”
“嗯,你知道剛剛黃老闆說的是誰嗎?關娜!”
“啊?”夏穆迅速腦補了一下,“怪不得,我知道了,那個男人就是單衡對不?”
“腦袋轉的真快。”
“那次逮捕邵嶺嶺後,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單衡這小子夠差勁,自己的責任竟然不負。
不過看意思他就是耍這個女的玩,給了筆錢讓她拿掉。
這女的傻乎乎的一往情深,真是拎不清。”
“盲目的悲哀,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人要靠自己的勤勞智慧改變命運,而不是依附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媳婦,我可以!不要一棍子打死!”
“再接再厲!”
夏穆爲之一振,倆眼放光,“是!”這輩子肯定樂此不疲,鞠躬盡瘁……
“外面冷,找一個沒有障礙的地方,別下車了。”
“是啊,所以我開你的車,那傢伙認識我得車,知道車牌號碼。”
“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下班的時候來,然後跟蹤姜素茶就行?”
“我覺得啊,姚紹先這種不安分的人想起一出是一出,估計這幾天坐立不安不知道怎麼着好呢?
現在他窮困潦倒,徹徹底底傷害了鄭阿姨,也只有姜素茶這個救命稻草了。
所以啊,他想要回書信就是爲了取悅或者牽制這個女人,滿足他的衣食無憂。”
“有道理。”
“姚紹先過來了……”
“姜素茶!”
車窗外一對衰老的野鴛鴦正迅速向一個巷子裏走去。
“你別動,我過去看看。”夏穆擔心紫荷凍着,獨自一人跟了上去。
不能走得太近,靠近巷口的時候夏穆貼在牆上,悄悄看向巷子裏,兩個人已經停下了腳步。
“給我一筆錢,我還是出去躲躲吧。”
“鄭柏晴都這樣了,還會想到跑掉的你,她什麼人你不知道?”
“可是……鄭誠已經來臨市了……”
“再怎麼碩你是老子,他能把你送進去?”
“這麼多年沒見,他這個脾氣隨了舅舅,不好惹啊!”
“看你慫的,就是炕頭上那點本事。”
姚紹先上下其手,“是不是想了?捨不得我走的話,多給點錢,當賠償費送過去買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