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你這麼有魄力和人品的人是我沈長河的榮幸。”
“走吧,咱們去派出所,把這個情況筆錄一下,以後需要你出面一定如實回答。”紫荷開了車門,邀請沈長河。
想想自己的嘉陵摩托,真是挺稀罕的做了進來,座椅太舒服了,一點也不顛,跟了紫荷這麼大的老闆,一定有希望。
在沈長河展望宏偉藍圖的時候,已經到了。
鄭郝今天值班,大家認真做了記錄,聊了幾句。
“單衡參加了他媽的葬禮後現在異常的低沉,沒有了以往的囂張跋扈,陷入一種自我的世界裏。
不知道會不會醒悟,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畢竟是同學,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些年沒想到變化這麼大。
“單衡這個人家境好,一直順風順水,經不起挫折……稍微不如意就翻臉,不出事纔怪。”沈長河對單衡比較瞭解,“勸過幾回也不聽,性格有點問題。”
“咱們走吧,”紫荷不想說什麼,這一切不是源於自己的出現,只不過是他性格的問題,家教不嚴。
“老闆,這車門怎麼劃成這樣了,”沈長河才注意到慘不如睹的劃痕,“這也太狠了,修修不少錢呢。”
“是啊,”紫荷琢磨着一時半會找不到發壞的人,只有自掏腰包留好發票了。
“現在這人啊,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人怕出名豬怕壯,嫉妒你的小人肯定也有,防不勝防啊。”沈長河坐在後座唏噓不已,做人好難。
“呵呵,古是今,今是古。人性這種東西捉摸不透,咱只能尋求自我的坦蕩,自己的價值,一切都有定論。”
“老闆,憑你的能力和談吐,說你事大學生沒人信,起碼是個大學教授。”沈長河滿眼的崇拜,“我媳婦在家帶孩子也沒有工作,什麼時候招人了,和我說一聲。”
“麪包廠剛剛成立,你媳婦什麼學歷,以前做過什麼?”
“高中生,站過櫃檯,做過個體賣零食了,後來就生孩子看孩子,現在孩子快上小學了,打算找個工作。”
“可以去麪包廠試試,如果有工作能力,我會考慮提拔一下,目前車間主任還沒有,以後搬過去了廠長也要找兩個。”
“真的!”沈長河一下子就看上了廠長的職位,“有你帶着,我媳婦學東西不滿,應該能擔負一定的工作。”
“明天來試試吧,就在報社街南邊,有牌子——紫荷花式麪包廠。”紫荷停下車,“進來喝杯奶茶還是咖啡?”
“有這麼好的消息,我趕緊回去讓她準備準備,明天早上就過去報道。”沈長河蹬了一腳破舊的嘉陵,一溜煙回家了。
翠萍正在接待意向加盟的人,最近商俊紅也看出了苗頭,翠萍都能成培訓經理,她也力爭趕上去。
除了餐廳裏泡茶泡咖啡,廚房的活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大樹底下好乘涼,不能學關娜傻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現在成了村裏的婦女,老早就當娘了,以後屁股後面一串,抹着鼻涕哭爹喊孃的煩都要煩死。
以後集團蓋好了,聽說有樓房分,再找個城裏男人,這日子多少人羨慕!
翠萍一下午接待了五個客戶,商俊紅一點也不含糊,紫荷剛到家就被翠萍表揚了一頓,“俊紅越來越能幹了,都快趕上我了,又聰明又謙虛,得好好培養培養。”
“咱們這生意不光說國內,也要把眼光放長遠,海外也有可能,當然要多培養幾個骨幹。”紫荷接過翠萍遞過來的登記資料,“過幾天你要去出差到處培訓,俊紅有認識的女孩介紹兩個過來,你代替嬸子看店管廚房。”
商俊紅沒想到幸福來得挺快,其實也是用心和努力的結果,“行,老闆。”
“紫荷,我姐知道房子着火的事嗎?是不是故意放的火?”翠萍有些擔憂的嘆口氣,“你說這麼多新傢俱還有她做的那麼多的旗袍,布料……整個家就這麼毀了,幾萬塊都不止。”
“是啊,”紫荷不想過多談論,剛剛有點頭緒,沒有實質性的進展,自己的車反而都破相了。
“你說我姐要是知道還不氣過去了,這挨千刀的……”翠萍拍着大腿,氣憤中都是惋惜,“有多大仇啊這是!”
“我看上次來的那個老男人不咋地,”商俊紅猜了起來,“好像特別恨老闆的婆婆。”
“夠嗆,那個男的有長期工作,也就是過來發發脾氣,真要有什麼,就不會過來咋呼露臉了。”翠萍也想不起個頭緒,再說姜素茶也已經沒了,還能變成鬼出來放火?
“不猜了,多累,”紫荷不想過多談起,商俊紅和單琳按說是同學,私底下不知道還聯繫嗎。看她說單昊天老男人,應該沒有去過單家。
上回關娜的事背後黑手就是單琳,狡猾的逃脫了,甩得一身乾淨。
“俊紅,你和關娜後來見過嗎?”紫荷隨口問了一句。
“不聯繫了,聽說她嫁人了。”商俊紅低下了頭,拿着人家的工資和做壞事被開除的員工私底下聯繫膈應,對自己不利。
“你是個懂得輕重緩急的人,我就是隨便問問,她婆家人基本都在我那邊的工地打工。”紫荷敲打了一下,也顯示了自己的立場,不幹壞事就行,也不會恨屋及烏。
其實,也沒有恨過,沒有空,也不值得,防小人倒是一直放在前提。多半年經歷的事太多了,純純的君子是活不下去的,只能謹記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嗯,好,”商俊紅不敢多說一句,紫荷看似平靜的眼神隱藏着難以察覺的犀利,以後還是別搭理關娜了,都怪自己拉不下臉。
記得搭上單衡後,可了不得了,眼睛翻到天上去。這被甩了以後,時不時聯絡她,那樣子可憐兮兮的……這樣的人還是少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