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柏晴心裏發熱,知道穆如夢爲了她着想,其實離婚很多年,早就沒有了任何的羈絆,也沒有一絲絲感情,路人都不如。
轉移話題,“夏穆,筆錄的時候和警察提沒提昨天賴着不走的那個女的?”
夏穆喫完早餐,擦了一下手,“說了,因爲她在同一個小區,就去了一趟居委會,負責人說她昨天半夜復發精神病送醫院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鄭誠喝着粥掀開眼皮看了一眼他媽,“看來就是她了唄,怎麼找到夏穆家的?那這裏是不是也會過來搗亂?”
鄭柏晴拍了拍胸口,“十有八九就是她,鬼主意那麼多,怎麼會找不到?”
“不用擔心,保安一會過來,二十四小時巡邏。”夏穆扶着紫荷回了臥室,就去了公司。
紫荷坐在鋪着大紅牀單的紅木雕花大牀上,嗔笑,也太着急了吧!被子枕頭也是大紅,繡花精緻,鴛鴦戲水,異常逼真。
偌大的臥室起碼要八十多平,整套的紅木傢俱,做工精細,圖案富貴。
竟然還配了衛生間,沐浴不僅僅有淋浴還有可以容納起碼兩人的圓形大浴缸。一看就知道是後來改造的,把兩間房子併成一間,真是煞費苦心。
夏穆想要結婚的心是多麼強烈,早早就暗搓搓精心佈置了。
紫荷的心情也是無法言表,也只能揣着明白裝糊塗,不能去迎合他,創業不成誓不結婚,哈哈……
夏穆要是知道,晚上一定睡不好覺了。
“想什麼呢?”鄭柏晴喫驚的看着豪華的臥室,“這是兩個房間合成一個了?傢俱也新換了啊!夏穆太捨得了,哈哈哈……大紅被子挺好,他得多急啊,也太早了點。”
摸着名貴的傢俱,無限感慨,嫁對人尤爲重要,這是多重視纔會下這麼大血本,“哎呀,櫃子裏還有很多衣服呢,你看看,春夏秋冬的都有,吊牌都沒有摘呢!哎呦這個夏穆……”
紫荷無奈的笑了,“衣服過幾年就不流行了,買了放着真是浪費。”
“這是買了多少金飾啊,嘖嘖紫荷,大金鐲子就好幾副,粗的細的,雕花的,還有鉑金的……我女兒福氣是越來越好,媽真替你高興。”鄭柏晴抹着眼睛的淚,爲紫荷感到幸福。
穆如夢找不見鄭柏晴,“原來娘倆在這裏啊,嘿,這臭小子,真有一套,呵呵呵……”看得眼饞,活這麼大歲數還沒有用過紅木傢俱,瞅了一眼一大抽屜的黃金,鉑金飾品,條件反射的湊了過去。
臭小子,真是大方,娶了媳婦忘了娘,又拉開兩旁的抽屜,天哪,翡翠鐲子,耳墜,掛墜各種各樣的像進貨一樣。
呀,珍珠項鍊,手鐲也有,嚯,耳墜耳釘……
禁不住泛酸……
紫荷打心眼裏覺得過意不去,挑了幾件最好的珍珠飾品,“阿姨,我知道你喜歡珍珠,這幾款穿旗袍好看,提升氣質。”
穆如夢連忙推開,哭笑不得,“你年輕,戴什麼都好看,我就是盼着以後身體健康,能幫忙帶孫子就行了。”
穆如夢幸災樂禍,“就是一個神經病,我就說嘛,怎麼還有人看上他,哈哈哈……”
夏川走到門口臉上一會紫一會白一會青的,穆如夢就是見不得他好,剛纔還趕着他走,順便找人把油漆清理乾淨。
轉身走開吧,省的被數落,屋裏傳來老姐倆的對話。
“魅力就是與衆不同呢,是吧如夢,哈哈哈……”
“可不,當時估計覺着可光榮了肯定,還裝呢,哼,王八看綠豆對眼了。”穆如夢撇着嘴,眼尾掃到門外的陰影,噗嗤一聲笑得更開心了。
就是氣死他,害得老孃孤苦伶仃這麼多年,還想着再和好,呸!
直到喫晚飯,夏川才露頭,真的怕了,女人的嘴比刀子還狠,可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只能忍氣吞聲,還能說什麼呢?
“媽,阿姨,咱仨睡一個屋吧,臥室大的一個人睡有點不習慣,”說完瞄了夏穆一眼,你就別禁我得屋了哈。
提貨的時候躲在衛生間就行,意念提貨快的很。
夏穆停下咀嚼,小樣,還防着我呢,再怎麼渴盼,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鄭柏晴點點頭,“是,這麼大的臥室,空蕩蕩的確實不適應,正好咱們幾個女人可以在一個屋裏熱乎的聊天,心裏更踏實。
總覺得鄭靈還會來搗亂,心思壞的很,都注意一下……鄭誠,你睡晚點,聽着點動靜。”
“媽,”鄭誠放下筷子,面色嚴肅,“估計不會這麼快,不過我覺得咱們應該和她好好談談,一味的做壞事沒有什麼好結果。”
“人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當時說的很清楚了,本性難改,這樣下去總有地方收拾她。”鄭柏晴喫好就在院子裏溜達,心情沉重,費勁心力養了只狼,忍不住嘆了口氣。
夏穆跟着紫荷喫完飯,就纏上了,“我們出去溜達溜達?”
“這麼大院子,出去了媽會擔心,有什麼事你?”看着就圖謀不軌,眼神裏色色的嚇人。
“就是……就是散步,別把我想的那麼複雜,純屬太喜歡了,”夏穆烏黑的眼眸深沉似海,隱藏着激情澎湃。
“廠房建的怎麼樣?一般一星期差不多,另外,找包裝廠印商標,圖案我明天給你。”長輩們都在院裏散步,紫荷哪裏好意思和夏穆黏黏糊糊。
“嗯,親一下……就一下……”夏穆拉紫荷去大門洞裏面,“那裏黑,沒開燈……沒人看。”
“你……還不如回屋呢,他們都在院裏,”紫荷笑話着轉身走向聊天的老姐倆。
“不同的環境感受也不一樣啊,你真的不懂?”夏穆拉住紫荷,“我會失眠……”
“正好可以巡邏啊,我覺得鄭靈會越來越激進,不達目的怎麼會停止?”紫荷見過的渣女太多,層出不窮的整出各種問題。
“你怎麼捨得?”夏穆顧不得那麼多了,狠狠的就咬住了紫荷粉嫩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