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漓眉頭一跳,隔着老遠,都感覺到了一股鑽心似的疼。
“若再不閉嘴,拔了她的舌頭”然而瞧着白檀那一副樣子,秦夜寒非但沒有任何的愧疚,還冷着一張俊臉,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是”黃培山都驚呆了,他在秦夜寒身邊待了這麼多年,這可是第一次見秦夜寒打一個女人。
雖然這個白檀確實也是瘋癲了一些,什麼話都敢說,可是
黃培山頓了一瞬,擡眼看了一下白檀那個慘樣,頓時什麼話都不敢說了,算了,反正秦夜寒是皇上,想如何就如何,不就是打一個女人嘛
打得好
“皇上求皇上爲老臣,爲淑妃娘娘做主啊”原本激動的蕭閣老,沒成想這到了後來,竟然讓皇上出手了。
他瞧見白檀那個樣子,心中還覺得不解氣,撲騰一下子就跪在了秦夜寒的面前,哭訴了起來:
“淑妃娘娘爲了這事,遭了不少的罪,白檀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皇上白家這是把我們蕭家往死裏面逼啊”
他這一聲聲的,淒厲無比,活像是蕭淑妃不是掉了一個孩子,而是人也沒了似的。
蘇漓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心裏頭卻是贊同蕭閣老的,這白檀如今已經什麼理智都沒有,今日能夠害了別人的孩子,明日就能夠害了別人的性命
如此心腸狠毒的人,留着也不過是一個禍患。
之前因爲白家的事情,暫時沒有處置她,她就能夠捅出這麼大的一個簍子來
“傳朕旨令。”秦夜那聽到了那蕭閣老的話,臉色也是徹底地沉了下來。
“樂嬪心思毒辣,謀害皇嗣,在其罪責暴露了之後,更是惡語連連,其狀可憎”秦夜寒說着,冷眼看了那個白檀一下。
白檀倒在了一叢花簇之間,她擡起眼來,就看到了秦夜寒那冷冰冰的眼眸,那種冰冷,好似冷到了骨子裏一般。
她悽然一笑,她所愛之人,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看過她一下,眼中滿是冰霜,這是不是,對她的最大懲罰
“實不配爲後宮妃嬪,剝奪其樂嬪封號,擇日處死”
“皇上”
“皇上三思”秦夜寒這一番話吐出來了之後,沒想到反應最大的,不是那捂着心口的白檀,竟然是旁邊的幾個大理寺的官員。
蘇漓微微蹙眉,擡眼看向了那幾個官員。
這些個人都是些生面孔,不站黨派也沒有和哪個世家勳貴有所牽扯,今日來,純粹就是爲了白太師自盡一事。
想到了白太師自盡的事情,蘇漓的面色就是一沉白檀還真的會挑選時機,在自己的父親死了之後鬧出這個事情來,只怕眼下還不好就這麼處死了她
“白檀罪大惡極,處死是應當的,但是其父白志成,昨日自縊了,白家的事情尚且還沒有一個交代,白檀乃是白志成的掌上明珠,對於白家之事也有所牽連,此時不能處死白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