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負責逐個給雛雞做筆錄材料的,有聯絡木系超凡者給雛雞們療傷的,還有負責給雛雞們準備伙食的……
此時之前累死累活的雛雞們,反而清閒了下來。
做完筆錄,江航從大隊長的辦公室出來,一輛裝甲車呼嘯着從他面前的路上疾馳而過,掀起漫天的塵土。
江航捂着鼻子,快步的跑過。
快到營區的時候,一名木系超凡者剛剛給幾名雛雞療傷完畢,此時坐在營區外一張椅子旁坐着,抽着香菸。
“教官,木系的技能簡直是太有用了。”江航自來熟的坐在了那名教官的身邊。
“木系還好吧,就是上戰場的機會不多。”教官抽了一口香菸,苦笑了一笑。
對於地煞的隊員來說,能夠上戰場,才能夠立戰功。
不然一輩子在地煞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兵。
“木系多好啊,超凡階段至少木系還有地刺。”江航擺出一臉羨慕的神情。
這名教官和江航聊天,莫名的感覺十分的舒服,此時隨口的問道。
“你的超凡能力是什麼?”
“我是能量系的。”江航擺出一副苦臉。“每次戰鬥要是沒有木系超凡者的戰友,我們可就難了,可以說木系能攻能守,這能力簡直就是太棒了。”
這名教官一笑。
對嘛,誰說我們木系就是奶媽,其他的什麼也幹不了。
要是沒有我們木系給你們療傷,你們能行?
再說我們的地刺攻擊能力也是很強的好不好?
教官這邊安慰了一句江航。“也不用灰心,屬性異能咱們沒有就不說了,但是能量系也不錯啊,東江省的隊長裏也不是沒有能量系的。咱們好好加油就有機會。”
江航點了點頭。“嗯,我會向教官學習的。”
教官此時覺的眼前的這個少年真的是越看越順眼,積極努力,可造之材啊。
江航此時衝着將官一笑。“教官,來根菸。”
集訓期間,雛雞都是不能夠抽菸的,見江航伸手要煙,教官也沒有猶豫,伸手從兜裏掏出來一盒香菸,直接的扔了過去。
“抽吧。”
江航笑嘻嘻的將香菸收了起來。
那教官還想以過來人的身份,給江航多提提一些以後發展的意見,不過還沒有等着他說話呢,他一擡頭便看到了集訓營大隊長高正南走了過來。
“江航,你收拾一下,一會跟着林隊長走吧。”
江航一愣。“可是大隊長,集訓還沒有完成。”
高正南:“去吧,這不是我的意思,離開的時候,林隊長會和你說的。”
難道說有什麼任務?
反正一會是要跟着買美人師父離開,他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當下和高正南說了一聲再見,便回自己的宿舍準備去了。
“大隊長,這個孩子不錯的。”看着江航離開,剛纔和江航說話的教官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咱們不能夠因爲他現在的能力不足就給他驅除,我們應該對給這些孩子一些機會。”
高正南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說話的教官。
“他不是被開除了嗎?”
高正南眨巴眨巴嘴。“就是我被開除了,他也不會被開除的。”
言罷,留下身後一頭霧水的教官,獨自離開了。
……
離開集訓營的一輛黑色的轎車裏。
林雅開着車,江航坐在副駕駛。
“你這次又出名了。”林雅此時心情不錯,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又出名?出什麼名?”
“從有集訓到現在,你是第一個不是以被開除的身份離開的集訓營。”
這有什麼可驕傲的……江航看向身邊的美人師父。
“師父,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我離開?”
美人師父:“司長來的電話,讓我送你去他那。”
江航眨巴眨巴眼睛,這個時間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你這個時候送我去見司長……
怎麼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我集智慧與美貌於一身的師父,能不能給我透露點,司長現在見我要幹什麼。”
“我們前段時間,司長從周木森的嘴裏挖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周木森的信息?
“什麼信息?”
林雅:“周木森和修羅會聯絡十分的密切,甚至於魯家的一處倉庫所在,還是修羅會的一處祕密據點。”
我艹,周木森這是黑白兩道通喫啊,和地煞交好不算,竟然還和修羅會的人聯絡。
這次周木森死的真是不要不要的了,就算是周家想要撈也撈不起來他了。
江航沒有打斷林雅,繼續的聽着她說。
“最近,司長得到消息,修羅會要突襲魯城市部,然後就召集人手,半路截殺了修羅會的人。”
江航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林雅。
美人師父所說的這兩件事情,和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啊,這也沒有說明白,爲什麼要帶自己出來。
林雅似乎看出來了江航的疑惑,直接的開口說道:“我們從抓捕到的修羅會成員那得知,他們除了要突襲魯城市部,搶奪超凡者資料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殺你。”
殺我!?
爲什麼要殺我,
自己不就是沒有幫你找自己的線人……至於找修羅會的人殺我麼?
“可是爲什麼要接我出來?”江航不解的看着美人師父。
林雅:“修羅會這次任務的負責人紅孩兒,在抓捕之中逃脫了。
修羅會給的任務是死任務,第一個任務突襲魯城市部,對方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了,以司長的判斷,他不會就這麼走,他應該會想辦法去找你,這次遺蹟越級,按照司長的判斷,集訓營裏,應該已經滲透了修羅會的人。”
江航頓時瞭然了,這是司長擔心集訓營裏有人要對自己不利。
這個大腿抱着太舒服了。
想到有人要害自己,江航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衝着美人師父說道:“師父,如果說營區裏修羅會內奸的話,我比較懷疑周瑜教官。”
他是周木森的私生子,冰魄又是他放的,他的嫌疑絕對最大。
美人師父笑着搖搖頭。“沒有可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