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魔皇的褻衣腫麼破 >41.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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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過, 一個人獨處時的表現,就是真正的自己。

    儘管顧意現在只不過是褻衣一件, 但她好歹是件有靈魂的褻衣,寧一闌能做到一夜不睡,第二天還是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 而她這種渣渣, 不睡覺就等着昇天吧。

    聽着聽着寧一闌的嘀咕,就不覺地的睡去了。

    這一覺, 帶着濃重的睡意,非常的安穩。

    旭日初昇,窗外吱吱喳喳的鳥兒聲連綿不斷的響着,寧一闌終於停止了他的話語。

    他心裏想着:今夜, 過了。

    他悶悶的嘆了一聲,翻身下牀, 勾過身旁的衣服, 飛快的往身上套着。

    今天, 是寧和悅的壽宴,跟以往一樣, 他也沒有赴宴的打算。

    衆所周知, 寧一闌跟寧和悅的父子情非常薄弱, 至於具體原因, 卻鮮爲人知。

    他也不想再提起。

    洗漱完畢之後, 他便把自己鎖在書房之內, 任何人都不能入內。

    隨心的扔了點茶葉,沏了壺茶,份量有點過量,茶色看起來頗深,苦澀苦澀的,他也沒太在意,淺淺的嘗着。

    喝了數壺苦茶之後,寧一闌看了看天色。

    差不多了。

    耳梢微微動着,魔宮殿內的笙簫歌聲清的傳入耳邊,還有人們此起彼落的祝賀聲。

    寧一闌閉上眼睛,一手託着精緻的下巴,安靜的聽着。

    “二長老送上白玉光盤一個。”

    “三長老送上冰雕胡蘿蔔一隻。”

    “大殿下送上的是霓紅燈籠一對。”

    “二殿下送上的是啊”

    耳邊頓時一靜,然後便是急促的腳步聲,再後來便是一聲比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真吵。

    睜開眼睛,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把那杯涼茶倒掉,重新沏上一壺熱茶,還是如一般那麼苦澀。

    好戲要開始了。

    攔下茶杯的同時,一道剛勁有力的真氣重重往外面擊來,卻門外三尺之處被應許輕鬆化解。

    “讓他進來。”

    遲疑了一瞬,應許還是側了側身,應道:“是。”

    房門成了出氣的工具,應聲而碎,一地殘骸。

    寧一闌瞥了眼地上的殘骸,不慍不火的說:“賠錢。”

    看着寧和悅怒目圓睜,他因火急火燎趕來,臉上還有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紅,氣還沒全順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格外順心。

    寧和悅沒有說話,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往寧一闌的身上捉去。

    後者不躲不避,任其他狠狠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兩人默默的相視。

    不合時宜的是,顧意醒了。

    你試試,本來好好睡着,突然來個九陰白爪,誰還能不醒

    天知道那裏有多脆弱,雖然她是件褻衣,但是該疼的還是會疼的好不。

    疼死老孃了。

    寧一闌胸前的衣服被捉得微微凌亂,不過這樣正好,好歹讓顧意看到一絲外面的景況。

    先是狠狠的盯着那隻不懷好意的手,顧意心裏痛罵着:喂,男女授受不親,你那隻爪往那裏放

    掃了這隻爪的主人,顧意不禁反了個白眼。

    怎麼又是這個麻煩人。

    整天跑來這裏鬧,連她都覺得煩了,她似乎在不知覺間已經跟寧一闌站在同一戰線上,討厭這個人。

    而且他居然敢摸她

    這纔是重點好不好。

    “手,能放開了嗎”

    待寧和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是腳步後滑,腳跟使勁的蹬在地上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可不能把我衣服弄得這麼皺。”

    輕拍着衣服上的皺褶,顧意感覺好像千萬根小蟲子在她身上爬過,她好像怎麼樣都不好意思似的,一顆心思都不知道放哪去了。

    唉啊,別亂摸嘛。

    怪不好意思的。

    “寧一,你有完沒完”寧和悅都不想再跟他裝下去,他直奔主題的說道。

    “我每天都有這麼多事做,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用着最平淡的語氣說出,好像還真是與他無關的。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不清楚嗎你怎麼能對你的四弟痛下殺手”

    寧一闌的四弟名喚寧夕,是魔族有名的四皇子,更是有名的無材之物。

    “你確定,他是四弟嗎”寧一闌微微擡起頭,直直的鎖着他的眼眸,帶着一絲挾逼的問道。

    寧和悅飛快的接道:“神經病,我自己的兒子我都不清楚,現在放在你的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用你一身修爲去修復他的肉身和元神,要不你就給我滾去邊疆駐守,有多遠滾多遠,永遠不要回來,魔城,容不得你這種心腸歹毒的人。”

    待他說完之後,寧一闌方道:“他這種的廢物,值得我去救嗎這是他自找的,不自量力的人總是想得太多,做得很少,不過,如果他的背後沒有你的話,或者他還活得好好的。”

    淺淺抿了一口茶,指尖輕動,一張椅子無聲的落在寧和悅的身後,接着他只覺膝上一痛,整個人便掉落在椅上,整個動作也不過發生在彈指間。

    “一個兒子而已,沒了就沒了,可以再生,不是嗎”他隨口問道。

    寧一闌的眼睛像個無底黑洞似的,引人沉淪,寧和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但是很快的,他又從記憶中抽離,欲開口說話,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寧一闌已經封了他的嗓子。

    身子微微前傾,把剛剛喝剩的那半杯茶水倒在地上,接着把杯子扔到一旁,地上立馬多了許多碎片。

    須臾,他說:“我說過,誰也不能插足我手裏的軍隊,我的人,我的東西,誰也不能動,動者,只有死這個下場。”

    突然,他嗤笑一聲,略帶嘲諷的說:“你以爲你利用寧磊的易容術,把我軍中的重要人員換成寧夕的心腹,我就會察覺不了嗎你知道,我給過他機會的,是他自己不知悔改,現在不過是元神盡散,內丹被掏出,肉身被絞爛而已,有什麼值得興師問罪”

    伸手搭在寧和悅的肩上,他說:“父皇,認清一下自己腦子的實力,做人,最重要有自知之明。”

    看着寧和悅憋紅的臉,他繼續說道:“對了,我在這裏呆悶了,你不是最想我去神魔兩界裏駐守嗎放心,我明天就出發,當然,我手裏的兵,你一個也別想碰。”

    站了起來,寧一闌閒庭信步似的往外走去,留下一句:“桌上還有半壺茶,請你喝了,就當作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禮吧。”

    指尖一揮,解了寧和悅的嗓子。

    於是,所有府裏的人都聽到一向以尊貴自稱的魔皇,大聲的說了句髒話。

    離開了書房的寧一闌,挑了處飛檐,跟應許一同坐着。

    “主子,我們真的要走嗎”應諾皺着眉,一面擔心的問。

    寧一闌看着被捉皺的衣服,心裏不太舒爽,他一次又一次伸手想把它撫平。

    顧意,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是身上傳來的觸感非常強烈,強烈得讓她無法忽視。

    這臭傢伙,到底摸夠沒有

    別以爲她不說,就等於默認好嗎

    “別說了,我早已準備完畢。”

    應諾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那屬下再去打點一下吧。”

    “嗯,好。”

    突然,寧一闌又把他喊停,問道:“你說這衣服爲什麼怎麼弄都有皺褶”

    應諾順着他的目光,笑着說道:“這簡單,先把它洗乾淨,再燙一燙,就好了。”

    接着,他又繼續說道:“要不主子換一件新的”

    “ 我就想穿這一套走。”

    知道寧一闌的倔脾氣,應諾又說:“那要不主子先脫下來,屬下拿去洗乾淨,把它燙好,再送回來”

    寧一闌思考了一瞬,說:“不,我想自己親手洗。”

    似是看出顧意的疑惑,穿着黃衣的那名女子回道:“公子,門沒鎖。”

    等等,就算門沒鎖,她們是怎麼突破寧一闌的結界的啊

    而且還敢戳寧一闌的屁股

    膽子真大。

    在顧意想這些的時候,寧一闌的體內已經震出一股魔力,將她們兩個彈飛,兩人後背均撞上木屋的牆身上面,繼而反彈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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