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魔皇的褻衣腫麼破 >60.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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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莫名熟悉的力量。

    讓他忍不住想靠近, 想看個清楚。

    放着寧一闌衣物的營帳的簾子一掦一閉, 在這個空檔間, 他也閃身而入。

    夜已深,營帳裏沒有掌燈,因此裏面的視線不太清楚, 寧一闌打了一個響記,帳內頓時變得燈火通明。

    沒錯, 就在這裏。

    這不是他的錯覺。

    剛剛確實有股力量在這裏出現過。

    在帳裏一邊踱着步, 一邊仔細端祥着營帳裏的物品, 尋找着蛛絲馬跡。

    一會兒後,他的腳步停了下來。

    垂眸細思。

    帳內殘餘的力量已經少得不能再少,但是還是讓他敏銳的捕捉到了。

    這是一股讓他感到莫名的想要親近的力量, 就像是血液裏也叫囂着要去接近的那種。

    這是屬於誰的法力

    爲什麼會讓他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腦子裏空空如也, 什麼都沒想出來。

    無意間,眼角瞥到一個小箱子,這麼一看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好像有股神奇的吸引力, 讓他不自覺地靜靜的盯着它看。

    走上前去,微微蹲下身來,看着面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箱子。

    上面掛着一個由法力凝成的鎖。

    指尖化刃。

    “嘣”鎖開了。

    不明所以的伸手將它拿下,放在一旁, 接着指尖使力, 將這個箱子推開。

    箱子裏什麼都沒有。

    他伸手在裏面輕輕來回撫摸。

    這箱子沒有任何的暗處, 確如眼前所見。

    突然有種感覺,好像失去了點什麼似的。

    “主子,大晚上的,你在裏面做什麼啊”簾子外面傳來應諾的聲音。

    寧一闌連忙走到簾邊,用空着的那隻手把他一把拽了進來 。

    “主子,你幹嘛啊”應諾笑着問道。

    對於寧一闌這種沒事亂跑的舉動,應諾已是見怪不怪。

    還能怎麼辦,配合他唄。

    寧一闌的目光緊鎖在這個箱子的底層,他問道:“應諾,這箱子裏原來有放東西嗎”

    聞言,他瞥了一眼這箱子,臉上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道主子想要幹嘛,他撓撓頭,須臾,他又笑着說:“主子,你這人真是壞壞啊,居然深夜跑來這裏緬懷自己的一夜風流。”

    一夜風流,他在說什麼

    他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

    心裏有點不耐煩,寧一闌繞回正題,他認真的問:“這箱子本來就是空的嗎曾經有放過東西嗎”

    應諾輕咳一聲,他說:“主子,我說了你可別罵我啊”

    “快說。”

    應諾轉過身來,聲音越說越小:“那天你不是讓我把你那些衣服扔了吧 ,我想着這既然是主子第一次時穿的衣服,實在是太有紀念價值,那我自然得替你好好珍藏,於是,我把你的褻衣放在這個箱子裏面,至於外衣、褻褲那些,也分別找了些箱子保留着,看,其他的就在那裏。”

    把礙眼的應諾推開,寧一闌焦急的打開放着其他衣服的箱子

    全部都在。

    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那就是說,只有褻衣不見了

    得出這個結果,應諾比寧一闌還要驚訝,他說:“主子,你這是跟誰結怨了嗎是誰這麼變i 態,平白無故偷你這個了啊”

    寧一闌反了個白眼送他,回:“我怎麼知道。”

    “嗖”一道冰刃不合時宜的從應諾的鬢邊刷過,下一瞬,便被寧一闌夾在指間。

    於此同時,冰刃消融,露出一個小冰球。

    冰球裏寫着一句話。

    “主子啊,這上面寫了什麼”應諾悄咪咪的伸着脖子來看。

    寧一闌迅速將其握在手心,並把冰球揉踤,他說:“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得出來。”

    “主子,你知道是誰了嗎”

    下一瞬,回答應諾的只有寧一闌騰身而起時,空氣中的細微氣流。

    顧意覺得自己不是一丁半點慘。

    不久前纔剛剛被釋放出來,乖巧的等待寧一闌再次將她穿回身上,讓她可以繼續修練,成爲天下第二,擁有用不盡的財富、抱不盡的美男......

    命運總是喜歡給人當頭一棒。

    &

    nbsp;當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裏時,突然感到一陣涼風拂來,凍得她打了個寒顫。

    乞嗤。

    接着,她只感到眼前一黑,醒來後,就被不知何方神聖,捉到了一個快要凍死菇的地方。

    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

    唉,寧一闌,你能不能長點心。

    你家褻衣又被偷了。

    環顧四周,全都是以冰製成的東西,就連困着她的這個圓球,也是由冰製成的。

    冰洞裏面,冰桌、冰椅、冰牀等東西都沒有好什麼稀奇的,唯一讓顧意看得目不轉睛的,是放在不遠處的五個冰雕像。

    五個冰雕像按着它們的大小依次而立,最小的那個最矮,明顯看出肯定是個小孩子的身體。

    看得出來,這些雕像雕的應該是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上的變化。

    或者這些雕像裏的年紀,都有着一個不爲人知的故事。

    而排在最後的冰雕的身軀,已經跟一般成年男子無異。

    精心雕刻的冰雕宛如天成,通體晶瑩剔透,它們的體內透着淡光,爲這藝術品再添幾分韻味。

    顧意自認對藝術沒什麼造詣,除了覺得這很好看之外,委實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

    憑她那眼,能看出這雕的是個男孩和男人就可以說是很不錯了,至於臉

    這冰雕連頭都沒有,還指問她能看出這是誰

    開玩笑嗎

    又打了個冷顫。

    她躺在冰球的底部,心裏慨嘆,果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她真是倒楣透頂了。

    “蹦”的一聲,用以困着她的冰球猛然碎裂,緊接着的是大小不一的碎片砸到她的身上。

    疼死了。

    又搞什麼事情啊

    能不能消停消停

    顧意本還想多抱怨幾句,只不過下一瞬一陣涼氣自她的胸前穿過,速度似箭,直沒入到心臟之間

    凍死姑奶奶我了

    心臟乃是靈氣之源,錐心的寒意驟然而入,原本溫熱的丹田如墜寒地,整個人彷佛被凍僵似的,動彈不得。

    好難受。

    在此刻,心臟的跳動越發明顯似的,“卟通卟通”的耳邊繚繞,她能感受到,心跳在減緩且變得無力。

    她......她這是要死了嗎

    好氣啊。

    至少得讓她知道是那個王八崽子乾的,讓她去了地府裏面也好找人咀咒他啊

    敢在太上老君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吧。

    哼,打不過你,我還可以罵你啊。

    她心裏暗誹:這個縮頭烏龜,他可得當心點,可別讓她知道是誰,不然她肯定第一時間把他的烏龜王八頭剁下來

    還得切成九九八十一片

    這樣有氣無處撒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

    逼着自己提起精神,但是失重感越來越強,周身提不起一點兒的勁,不一會兒,她的眼皮無力的合了起來。

    一瞬間,世界好像變得迷之安靜,四周一片黑暗,她很冷,耳邊“嗡嗡”的聲音響個不停,她覺得很吵,卻又無法擡起手來,捂住耳朵。

    突然,刺耳的聲音消失,那股寒流微微退散

    知覺再次回來。

    雖然只是微乎其微,但是也足以讓她獲得一絲清醒,重新獲得意識,以及對這個世界的感知。

    她能感覺到,有一個人在靠近她,而且,那人就是寒氣的源頭。

    一道陰影漸漸的覆蓋到自己身上。

    那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給她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須臾,那人開口問道

    “你,就是他身上的那件小褻衣”

    下一瞬,他就發現了一絲不妥的感覺。

    情況怎麼有點出乎意外

    葉景的攻擊好像一顆石子投入一汪潭水裏面,只是造出微微的波瀾,須臾,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有點奇怪。

    迅速反應過來,寧一闌原本空無一物的無名指,隨着他驅動自身的魔力,漸漸現出一個銀白色的戒指,幾道光線從中交纏而出,將葉景緊緊五花大綁了起來。

    寧一闌坐在大石之上,垂眸望着那張倔強的臉。

    他緩緩開口道:“你是葉景,同時,你又不是葉景。”

    常人聽來,定會是一頭霧水。

    但是葉景卻聽懂了,他的身體呈詭異的扭曲,五官皺在一起,一柱香後,才現出他的真面目

    李佳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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