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魔皇的褻衣腫麼破 >62.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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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該動的動了,不該動的還是動了。

    這裏不該動的, 指的自然是寧一闌的手。

    嚇死她了。

    不過,正是剛剛受到了驚嚇, 她好像看到自己的手,即是褻衣的袖口,淺淺的陷了下去。

    重新調整心情, 顧意試着動了一動, 控制着袖口在寧一闌的腕間撫過。

    還真摸上了。

    不再是無力的搭在他的身上,而是能夠活動了嗎

    “不跟你說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樹妖說了這句話後, 就離開顧意的意識了。

    本想嘗試再活動幾番, 但是很快的,她便發現自己只能控制兩側袖口微微的起伏。

    不過, 這一點點的進步已經讓顧意感到很興奮, 她似是發現新世界似的 , 一次又一次的在寧一闌的腕間掃着,那樣的觸感以及能夠活動的美好, 讓她着迷,因此玩得不亦樂乎。

    “嗯”

    寧一闌喃喃道。

    玩過頭了,她立馬裝死, 一動也不動。

    可別把他弄醒。

    寧一闌在夢裏只覺有些東西一直在搔他癢, 撓了撓腕間, 感覺好了點之後,指尖無意識的緊緊的攥住褻衣的袖口,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長夜漫漫,總有多愁善感的人。

    藉着窗縫裏透進的月光,顧意往上看去,剛好看到寧一闌好看的下巴,還有那喉結。

    雙手被他緊緊攥在手心裏頭,不但沒有讓人感到安心,反而有種心亂如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受。

    悄悄的,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除了窗外微風輕動之外,就只有顧意不動聲息抽回的“手”。

    就差一點點。

    當顧意想鬆一口氣時,寧一闌的指尖突然用力一拽。

    “......”

    一切復原。

    “別。”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把顧意嚇得一驚,靜待一會兒後,他還是沒什麼動靜。

    看來是在夢囈。

    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卻也徒勞無功。

    她只覺得整個人都愣愣的,耳邊是寧一闌淺淺起伏的呼吸聲,手被他緊緊的“牽”着。

    今夜輪到她睡不着了。

    直到清晨的時候,顧意纔有點睡意。

    可是,顧意並沒有睡了多久,因爲,一夜好夢的寧一闌,元氣滿滿的睡醒了。

    雙手撐直身子,曲膝而坐,伸手在太陽穴上揉搓。

    “應諾。”一聲低喚。

    門外一人立馬應聲道:“在。”

    “進來。”

    伴隨“吱”的一聲,門縫變得越來越寬,一隻修長的腳率先伸了進來。

    接着映入眼廉的,便是應諾那個充滿笑意的臉龐,還有他手上捧着的臉盤和帕子。

    顧意想:難怪寧一闌讓應諾負責他的起居,一早起來,看到那張笑臉確實是挺治癒的。

    簡單的洗漱一番,換好衣服之後,寧一闌看着在佈置早飯的應諾,問:“都好了嗎”

    爽朗的聲音傳來:“主子,早就準備好了,萬事具備,就等着主子你了。”

    “嗯,好。”

    他們的對話,顧意並沒有太過在意,因爲她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

    那就是寧一闌的外衣什麼的,再也沒有像以往一般,擋她視線了,即使在他披上衣服之後,應諾的臉,桌上的一切,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太好了。

    重見天日,喜歡。

    轉念一想,那個破樹妖精每次出現的時候,她總能得到一點好處,但是又是他把自己弄到如斯田地的,所以說,他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無從探究。

    她自認也沒有這種的腦子去想個明白,唯今之計,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神魔兩界的邊界,可能是很多人聞風喪膽的地方,但是對於寧一闌來說,卻是最自由自在,最舒服的地方。

    到目前爲止,他生命中大多數的日子都是在這裏渡過的。

    寧一闌的軍隊以神出鬼沒著名,即便魔族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帶着他手下的士兵一同離開,但也無所奈何,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帶着數量如此龐大的軍隊一夜消失的。

    一夜之間,軍營變得空空如也似的。

    魔皇心裏雖然不憤,但是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軍營是練兵的地方,怎麼說也不該空置的,所以他只好把自己一部分的皇軍分到了這裏頭。

    另一邊廂,應許跟應諾分成兩路。

    應許和十二神人,一共分成十三小隊,各自想辦法回到兩界,不過回去是易事,誰是第一個到達纔是值得爭的。

    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小樂趣。

    而他們這十三個小分隊,早在昨晚已經出發了。

    至於應諾

    ,作爲寧一闌的貼身屬下,自然是跟着他一同前往。

    耳梢微動,應諾低聲說:“三殿下昨晚就來了,我沒讓他進府裏,見還是不見”

    寧盛,三殿下。

    雖說他是寧一闌的兄長,而且還是八尺兒郎一名,但是性子卻像個小孩子一樣,從小到大都喜歡跑來找寧一闌聊天,纏着寧一闌聽他說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就算寧一闌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也能自顧自的說上半天,好不樂乎。

    想起那個話多的傢伙,寧一闌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疼,他說:“時候不早,我們要出發了,讓他走吧。”

    言下之意,那就是說不見。

    應諾正想轉身出去時,身後又傳來寧一闌的話語。

    “幫我把這紙條給他。”

    側過身來,看到寧一闌的手心裏躺着一張被疊得四方的小紙條,他連忙伸手接去,然後撒着腳丫子的往外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寧一闌語帶警告的說:“別偷看。”

    無奈的反了個白眼,應諾邊跑邊說:“誰說要看了。”

    應諾被弄得心癢難耐,但是因着寧一闌的命令,還是安守本份的去送紙條了。

    相對,她可沒有任何好奇之心,寧一闌剛做的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

    想起那紙條的內容,紙上只有兩個字“再見”。

    寧一闌會跟他道別,想必是個很重要的人吧。

    不過,爲什麼不親口說呢。

    這彆扭的傢伙。

    知道他的心思,顧意心裏不禁生出一點小竊喜,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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