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魔皇的褻衣腫麼破 >67.聽你的
    請補充百分之六十訂閱再購買, 麼麼啾  這裏不該動的, 指的自然是寧一闌的手。

    嚇死她了。

    不過, 正是剛剛受到了驚嚇, 她好像看到自己的手, 即是褻衣的袖口,淺淺的陷了下去。

    重新調整心情, 顧意試着動了一動, 控制着袖口在寧一闌的腕間撫過。

    還真摸上了。

    不再是無力的搭在他的身上, 而是能夠活動了嗎

    “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樹妖說了這句話後, 就離開顧意的意識了。

    本想嘗試再活動幾番, 但是很快的, 她便發現自己只能控制兩側袖口微微的起伏。

    不過, 這一點點的進步已經讓顧意感到很興奮, 她似是發現新世界似的 ,一次又一次的在寧一闌的腕間掃着,那樣的觸感以及能夠活動的美好, 讓她着迷,因此玩得不亦樂乎。

    “嗯”

    寧一闌喃喃道。

    玩過頭了, 她立馬裝死,一動也不動。

    可別把他弄醒。

    寧一闌在夢裏只覺有些東西一直在搔他癢, 撓了撓腕間, 感覺好了點之後, 指尖無意識的緊緊的攥住褻衣的袖口,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長夜漫漫,總有多愁善感的人。

    藉着窗縫裏透進的月光,顧意往上看去,剛好看到寧一闌好看的下巴,還有那喉結。

    雙手被他緊緊攥在手心裏頭,不但沒有讓人感到安心,反而有種心亂如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受。

    悄悄的,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除了窗外微風輕動之外,就只有顧意不動聲息抽回的“手”。

    就差一點點。

    當顧意想鬆一口氣時,寧一闌的指尖突然用力一拽。

    “......”

    一切復原。

    “別。”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把顧意嚇得一驚,靜待一會兒後,他還是沒什麼動靜。

    看來是在夢囈。

    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卻也徒勞無功。

    她只覺得整個人都愣愣的,耳邊是寧一闌淺淺起伏的呼吸聲,手被他緊緊的“牽”着。

    今夜輪到她睡不着了。

    直到清晨的時候,顧意纔有點睡意。

    可是,顧意並沒有睡了多久,因爲,一夜好夢的寧一闌,元氣滿滿的睡醒了。

    雙手撐直身子,曲膝而坐,伸手在太陽穴上揉搓。

    “應諾。”一聲低喚。

    門外一人立馬應聲道:“在。”

    “進來。”

    伴隨“吱”的一聲,門縫變得越來越寬,一隻修長的腳率先伸了進來。

    接着映入眼廉的,便是應諾那個充滿笑意的臉龐,還有他手上捧着的臉盤和帕子。

    顧意想:難怪寧一闌讓應諾負責他的起居,一早起來,看到那張笑臉確實是挺治癒的。

    簡單的洗漱一番,換好衣服之後,寧一闌看着在佈置早飯的應諾,問:“都好了嗎”

    爽朗的聲音傳來:“主子,早就準備好了,萬事具備,就等着主子你了。”

    “嗯,好。”

    他們的對話,顧意並沒有太過在意,因爲她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

    那就是寧一闌的外衣什麼的,再也沒有像以往一般,擋她視線了,即使在他披上衣服之後,應諾的臉,桌上的一切,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太好了。

    重見天日,喜歡。

    轉念一想,那個破樹妖精每次出現的時候,她總能得到一點好處,但是又是他把自己弄到如斯田地的,所以說,他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無從探究。

    她自認也沒有這種的腦子去想個明白,唯今之計,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神魔兩界的邊界,可能是很多人聞風喪膽的地方,但是對於寧一闌來說,卻是最自由自在,最舒服的地方。

    到目前爲止,他生命中大多數的日子都是在這裏渡過的。

    寧一闌的軍隊以神出鬼沒著名,即便魔族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帶着他手下的士兵一同離開,但也無所奈何,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帶着數量如此龐大的軍隊一夜消失的。

    一夜之間,軍營變得空空如也似的。

    魔皇心裏雖然不憤,但是還是睜一隻眼,閉一

    隻眼,軍營是練兵的地方,怎麼說也不該空置的,所以他只好把自己一部分的皇軍分到了這裏頭。

    另一邊廂,應許跟應諾分成兩路。

    應許和十二神人,一共分成十三小隊,各自想辦法回到兩界,不過回去是易事,誰是第一個到達纔是值得爭的。

    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小樂趣。

    而他們這十三個小分隊,早在昨晚已經出發了。

    至於應諾,作爲寧一闌的貼身屬下,自然是跟着他一同前往。

    耳梢微動,應諾低聲說:“三殿下昨晚就來了,我沒讓他進府裏,見還是不見”

    寧盛,三殿下。

    雖說他是寧一闌的兄長,而且還是八尺兒郎一名,但是性子卻像個小孩子一樣,從小到大都喜歡跑來找寧一闌聊天,纏着寧一闌聽他說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就算寧一闌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也能自顧自的說上半天,好不樂乎。

    想起那個話多的傢伙,寧一闌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疼,他說:“時候不早,我們要出發了,讓他走吧。”

    言下之意,那就是說不見。

    應諾正想轉身出去時,身後又傳來寧一闌的話語。

    “幫我把這紙條給他。”

    側過身來,看到寧一闌的手心裏躺着一張被疊得四方的小紙條,他連忙伸手接去,然後撒着腳丫子的往外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寧一闌語帶警告的說:“別偷看。”

    無奈的反了個白眼,應諾邊跑邊說:“誰說要看了。”

    應諾被弄得心癢難耐,但是因着寧一闌的命令,還是安守本份的去送紙條了。

    相對,她可沒有任何好奇之心,寧一闌剛做的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

    想起那紙條的內容,紙上只有兩個字“再見”。

    寧一闌會跟他道別,想必是個很重要的人吧。

    不過,爲什麼不親口說呢。

    這彆扭的傢伙。

    知道他的心思,顧意心裏不禁生出一點小竊喜,怎麼辦。

    不過很快的,她這種竊喜很快就煙消雲散,連個印記都不曾留下。

    一陣失重感突然襲來,接着,整個人便跟着寧一闌的動作上下起伏。

    他又用他那快得嚇人的輕功

    半眯着眼睛,偷偷往下方瞟去,心臟立馬急速跳動了起來。

    有一種預感告訴她,這次的折磨比以往的長,比以往的狠

    風聲在耳邊刮過,呼呼的聲音好不刺耳。

    餘光往四周看去,地面上魔族市集的景像一一收入眼簾,但是那些人卻沒有一個人來得及捕捉他的身影。

    天啊,真的好高。

    情急之下,忍不住攥緊了手,也就是說是褻衣的袖口。

    顧意剛做完這個舉動,就後悔了。

    現在的寧一闌可是醒着的

    以他的敏銳,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果不其然,快速移動中的寧一闌方向一轉,找了個隱藏的地方落下。

    顧意的心臟因害怕而急迅跳動,兩個以不同方式存活的個體緊緊相貼着,幸好,她的心跳聲,只是存在在她那魂魄裏,不會落入寧一闌的耳中,儘管如此,她的心還是緊緊的揪着。

    剛剛那細微的動作,寧一闌可是確切的感受到的。

    他這突然停下的舉動,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顧意一顆心可以說是吊在懸崖之上了。

    寧一闌隨意找了個樹冠繁茂的樹冠,連一隻鳥都沒有驚動,迅速沒入其中。

    手搭上粗壯的樹幹之上,眉頭輕皺。

    腦海裏努力的回想剛纔那個細微,但又確切存在的舉動。

    腕間被輕輕一掐的觸感還歷歷在目,他敢肯定這絕不會是他的錯覺,這就是真實的發生了。

    指尖往手腕處探去,仔細檢查數番。

    結果卻讓他眉間深鎖沒有任何的異樣。

    越來越緊張。

    “主子,你怎麼一聲不吭就扔下我走了,不過還算主子有我心,在這裏等我。”

    樹下傳來應諾略帶抱怨的聲音,寧一闌不發一語。

    “主子,你在幹嘛”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回:“沒什麼,我在等你。”

    這話可是把應諾深深的感動了一番,他在樹下邊蹦邊喊:“啊,我就知道主子對我好。”

    暗自扶額,寧一闌腳尖一蹬,又把他拋在身後,留下一句:“走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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