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魔皇的褻衣腫麼破 >71.心急如焚
    71

    那個盒子其實就是從元幻神君的三魂七魄中抽中一魄製作而成的, 因此跟她的命是完全相關的。

    雖然這個盒子能夠暫時將這些人困着, 但與此同時這也是用她的生命來支撐着,若困的是一個兩個的人也不太要緊,但可怕的是這困的是足足五百人, 而且這些還是由寧一闌精心挑選出來的人,可想而知, 此時的她有多難受。

    但是幸好的是, 將軍給她療傷了, 一時之間,她還不會有什麼大礙。

    元幻神君已經維持了這個發呆的樣子很久了,一旁的侍女實在是看不過去,忍不住上前道:“神君,喝點藥吧。”

    她愣愣的伸出手來將藥接過,一飲而盡,把一滴藥汁也不剩的碗交還給侍女後, 她問:“人找到了嗎”

    “呃......那個......神君還是好好休息吧。”那個侍女支支吾吾的說。

    聞言,元幻神君整個人突然發難似的,她顧不上披頭散髮的自己, 怒氣衝衝的掐着她的脖子, 將她拎離地面,眸中全是殺意,她再次問道:“我問你, 人找到了沒”

    那個侍女痛苦的張着嘴, 直到她眼皮子往上翻, 臉色漲紅,元幻神君才一下子鬆開了手,任由她掉到地上。

    “咳咳”

    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又變回那個高貴冷若冰霜般的人,目光彷佛可以剜去她的皮肉,她不發一語,等待着那個侍女的回答。

    待那個侍女喘過氣來,她才說:“沒有,將軍根本就沒有派人去找,他只是用禁術將那地封印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而已。”

    下一瞬,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那個侍女捂着自己的臉,眼淚也不敢流。

    “我要出去。”

    語音剛落,元幻神君便想奪門而出,但是卻撞上了無形的結界,她憤憤的盯着虛空,說:“居然把我困了起來。”

    “將軍說讓神君好好休養,其餘的事他來做就可以了。”

    “啊”一聲清脆旳巴掌聲響起,那個侍女捂住自己的嘴,眼眶發紅,但還是死死的忍着淚水,她知道元幻神君最討厭別人的眼淚,若她哭的話,會死得很慘的。

    “我沒叫你說話的時候,不要自作聰明,給我滾出去。”

    “是。”

    望着外面的世界,卻不能出去,元幻神君深吸了幾口氣,轉身坐回冰牀之上,靜靜的打坐去了。

    另一邊廂,應諾那邊可以說是天也塌下來似的感覺。

    整個軍營裏面一陣死氣沉沉的氣息,每個人氣都不敢多喘,空氣中充滿着壓抑。

    應諾召集了所有寧一闌身邊的將領於一地,打算共同相討一下當務之急該作怎樣的應對,但是各自落座後,大家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終還是由應諾打破僵局,他說:“我決定親自去找主子。”

    “不行”

    “不行”

    “不行”

    .

    反對的聲音此起彼落,蕭夕站起來說道:“副將 ,將軍不在,你就是我們這個軍營的支柱,若連你也不在的話,恐怕這個軍營的心就更散了,而且你不在的話,仙界的人大有可能會藉此突襲。”

    他說的這些,應諾何嘗沒有想過,但是他真的很心急,要知道從出生到現在,效忠寧一闌這事從沒有改變,也是他一直的信仰,如今他出事了,他自然是心急如焚的。

    正當衆人僵持不下,皆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門簾突然被撩起,緊接而來,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是一雙人的腿,然後是一個完整的人。

    對於自己不請自來這事,寧深好像一點都不介懷似的,他說:“在下晚來了,讓各位久等還真是不好意思。”

    誰請他來了誰說等他了

    真虧他臉不紅耳不赤的說出口。

    在座的人紛紛用眼神互相詢問,最終大家都是一副不是我乾的樣子。

    正常人面對這樣的場面,早就會識相的自己退出去,但是寧深的臉皮明顯不是一般的厚,迎着衆人的目光,他還給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雖然沒有邀請他來,但是他的身份終是大殿下,一時之間,就算心裏不願,也沒有人敢趕他走。

    衆人的目光皆落到應諾的身上,畢竟除了寧一闌之外,他就是這裏最有話語權的人。

    應諾盯着寧深,皺着眉頭問道:“誰允許你進來了”

    寧深回道:“我是大殿下,你們有要事商討,我出現在這裏不是最正常不過”

    “出去。”應諾靜靜的看着他說道。

    寧深的眼皮微跳,他似乎不太相信應諾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說:“應諾,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這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應諾看了在場的人一園,問道:“大家還記得主子給他安排的職位是什麼嗎”

    一旁的人連忙接道:“是步兵。”

    應諾滿意的點點頭,他說:“那就是最低等的士兵吧,這裏的人的職位最低也是校尉 ,你一個步兵湊什麼熱鬧,我管你是什麼殿下不殿下的,在這個軍營裏面,一切以軍銜爲先,給我出去”

    說到最後,應諾的語氣已經是不太好了。

    而寧深彷佛也被刺激到了 ,他從懷裏拿出一卷明黃色的手諭,他說:“好,好,好,好得很啊,睜大你們的眼看清楚,這裏清清楚楚的寫着若寧一闌不在,我就會被任命爲這裏的監軍,那麼一說,現在我纔是這裏軍銜最高的人。”

    應諾瞥了那捲東西一眼,說:“我不懂字。”回過頭來,問在座的衆人,“你們懂字嗎”

    “不懂。”衆人整齊的回。

    聽到滿意的答案,應諾一臉認真的說:“看,沒有人懂。”

    寧深的眸裏盡是訝異之情,他本以爲拿出這東西之後,就算他們有多不滿也只能效忠自己,卻沒想到他們居然以不懂字來忽悠他。

    他深吸數口氣,望着衆人眼裏深深的排斥,他說:“你們這...這是想造反嗎”

    應諾輕蔑一笑,走上前來,微俯下身子,湊到他的耳邊,用着只有兩人聽到的話,說:“我只效忠主子一個,其餘所有的人所有的命令,我都會一一視若無睹。”

    語罷,應諾站直身子,問道:“大殿下還不走嗎”

    看着他沒有半分動身的意思,應諾突然眉間一展,說:“既然大殿下喜歡這個營帳,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他了,各位跟我走吧 ,把這個營帳留給大殿下好好享用,我們換一個地方繼續詳談。”

    應諾剛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剩下的人皆沒有半點猶豫,紛紛跟在他的身後,不一會兒,整個營帳就只剩下寧深一個人。

    出了營帳的應諾的腳步不停,突然,一聲帶着怒意的喊意在後面傳來,“我說得沒錯,你們就是想要造反”

    身子一頓,下一瞬,應諾又再次走了起來,徹底無視身後的聲音。

    他心想:主子請你快點回來,看你離開沒有多久,就有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雞妄想給自己加戲了,一卷破東西就想命令他,異想天開。

    寧深,說實話,他還真是沒有將他放在眼內。

    寧一闌失蹤之事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仙魔兩界無人不知,一番思量之後,應諾決定重兵壓境,逼得仙界不敢派兵增援。

    同時,應諾私下調了兩百精兵由蕭夕帶領,欲往寧一闌失蹤的地方探索一番,還有派了一千士兵速速前去救助十二神人他們。

    雖說仙界的軍隊除了早前大將軍的那些之外,再也沒有其餘的軍隊能夠接近皇城,但就大將軍那些兵就足以讓人頭疼。

    得不到增援的十二他們被逼得又往皇城退了一里,如今大將軍他們距離皇城已經不遠,照這樣的陣勢來看,不出五天他們的人就會出現在皇城之外。

    皇城的兵是由大殿下訓練,招式花款什麼的看着還算不錯,但是實戰經驗幾乎爲零,加上自視甚高,總是有種莫名的優越感,面對經驗豐富的大將軍,加上城內無強將,可以說是任人魚肉,偏生他們還不自知。

    外面的局勢一觸即發,魔族的人時刻都在關注寧一闌以及應許的消息。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纔是他們的神,亂世之下,武力纔是最讓人在意的。

    整個魔族都人心惶惶,每個人都希望聽到寧一闌再次帶領他們魔族的士兵,將仙兵擊退。

    就連魔皇也有點坐不定了,他私下也派出一些他們暗衛,面對寧一闌這個兒子真的讓他又愛又恨。

    魔族需要他,但是他這個皇卻不需要他。

    寧一闌太強大了,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外,未知的恐懼包圍着他,相比寧一闌,他更喜歡寧深,他喜歡掌控一切的快感,被威脅的感覺太不好受。

    終歸咎底,權力太讓人着迷了。

    可是在目前的情況面前,他也明白,魔族沒有寧一闌是不行的,至少在現在不行。

    他需要寧一闌把此事解決。

    但是足足過了兩天,寧一闌音訊全無。

    只不過若他們知道寧一闌目前的狀態,估計得吐血三升。

    目光回到那座瓦解的山那裏,恰好聽到一道極小的聲音在山體裏面迴盪。

    “寧一闌,你夠了,壓着就壓着,別給我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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