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不就是很明顯的事了?張霄玄喜歡那個女子,但上一次獸潮中,那女子卻被玄獸殺死了。
張霄玄因此性格大變,並對所有玄獸都恨之入骨,從此奮發修煉,並將城池命名爲湮獸城,立誓要讓所有玄獸湮滅。”
楊子睿越說越得意。並且很肯定的確認這與正確答案八九不離十,因爲這樣推理本就很有邏輯性,幾乎嚴絲合縫。
賤人楊很得意,覺得自己帥氣與智慧並存,不自覺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等待如同潮水一般的讚歎。
可等來等去,周圍竟然寂靜無聲?!
爲什麼?!
賤人楊很費解。於是下意識低頭,就看見坐在桌前的三人根本就沒有看着自己,自顧自的沉思。
倒是南宮玉兒這丫頭是個被寵壞的,說話沒有顧及,瞥了一眼矇蔽的楊子睿,平靜的說了一句:“神經。”後,便不再搭理他。
楊子睿如遭雷擊。
他們怎麼能這樣?是嫉妒本公子超人的智慧和與之並存的帥氣嗎?
賤人楊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公子,我想,這件事還需要我們去深層次的調查,不可主觀臆斷,張霄玄是好是壞還爲未可知,另外,彩芒姐那裏傳來消息,龍閣建設初步完成。
除醫部,陣部,器部公子囑託另有安排外,各部已然招到足夠人手,只是現如今各部步入正軌,資金這方面便有些匱乏。
儘管婉兒部長已經在帶領丹部竭力煉丹彌補,但還是有些入不敷出。”
秦婉這丫頭……想起那個天真爛漫的姑娘,王玄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丫頭在知道自己要走的時候可是哭的梨花帶雨,讓人心疼的不得了。
要不是她是個初期丹修,實在是沒有戰鬥力,王玄也暫時不認爲自己可以保護好她,不然說什麼也得帶着。
這個好姑娘,幾乎把一顆心都放在了王玄身上,便是暫時的分離,她都在竭力想着能夠幫到他。
要知道,建設一個剛要興起的宗門其中的難度不言而喻,光是之前漢皇賞下來的那些玄晶根本不夠。
想來這段時間這丫頭肯定是沒日沒夜的在煉丹,要知道她之前跟在藥姨身邊時,可是連煉丹房都很少進的。
絕高的煉丹天賦讓她能夠比常人少很多的努力,有更多玩樂的時間,可爲了自己,她開始學會不偷懶,開始學會努力,開始……
小婉兒,你想要的丹玄雙修,我已然想到辦法了……
秦婉用情至深,王玄自然也得想着她,雙向奔赴,纔會有意義。
至於資金,他也有了辦法。
之前洛依那傢伙可是拿了一位地尊境強者的儲物戒,被王玄擊殺後,那儲物戒自然也就到了王玄手裏。
至於物歸原主?根本不存在的!
我自己費了老大功夫纔拿到的儲物戒,憑什麼還回去?他又不傻!
這枚儲物戒中的東西還夠龍閣運行一段時間,等到器部,丹部,陣部這三部都投入使用後,日後閣中經費應該就不用再發愁了.
尤其是陣部,現如今,便是最簡單的黃級陣盤恐怕都能賣出天價。
畢竟物以稀爲貴,更何況這麼好用的東西大家用過之後只會讚歎,根本不用擔心只是一錘子的買賣。
與其擔心賣不賣得出去,其實反倒不如想想該怎麼晉升二轉陣師,畢竟之前婉清姐說過只有二轉陣師纔可以刻畫陣盤。
“婉清姐……對啊!那不是我的美熟女師尊嘛!她可以教我呀!”
王玄唸叨着,忽地眼前一亮,這段時間光顧着忙這些瑣事了,都把師尊給忘了,要知道陣道可是他衆多手段中不可缺少的可依仗的手段。
這要是登堂入室了,還不知道能強到什麼程度呢!
這麼想着,王玄頓時覺着有些迫不及待,陣法一道拖了這麼久,一直苦於無處可學,無人能教。
如今既然有了辦法,那自然就不能再拖延了。
馬上就開始學,越快越好!
下定決心,王玄看着幾人,溫聲道:“夜已深,你們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急不來,也不能急,無盡森林現如今是個什麼情況我們還不知曉。
貿然進去,肯定會喫大虧,再等等,耗時間,我們暫時還耗得起。”
三人齊齊點頭,隨後各自離開,當然了,小貓娘沒走,她本來就住在這個房間。
反倒是楊子睿那傢伙,興沖沖的又走了,根本都沒回房間,看樣子,損失一億精兵是少不了了。
……
精魄玉佩中,婉清身着輕紗悠閒的躺在椅子上,兩條大白蟒般的長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泛起瑩白的光澤。
嫩白的的腳丫隱隱可見血管,嬌俏的腳趾微微蜷曲着,如同一顆顆瑩潤光澤的珍珠,腳底粉嫩,訴說着不知名的誘~惑。
這個大妖精如今穿衣是愈發的隨意了。
反正左右是由玄識構想出來的衣服,怎麼好看怎麼來,怎麼舒服怎麼穿!
如今神魂初步穩定,她已然可以在這玉佩裏隨意的修行,只是還不能長時間離開玉佩,還需要養魂。
修行無聊的時候,她就這麼躺在這裏,看看外面那個小男人在幹些什麼,這項活動似乎已經變成了她每日必做的功課。
看着這個小男人的言行舉止,讓她感到很是有趣,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啊,時而成熟的像縱橫官場幾十年的老油條。
時而又幼稚的像一個小朋友,和自己身邊的人打打鬧鬧,好不開心。
這樣一個有趣的靈魂,一顆妙趣橫生的心,讓她不自覺想要去靠近,去了解,去接觸,去感染。
“哼,小傢伙,現在才終於想起來要研究陣法了?!晾了本師尊這麼久,不行,等一會兒你進來,一定得好好給你個下馬威瞧瞧!讓你知道本師尊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樣想着,婉清收起探出的玄識,靜靜的等待着不肖徒兒上門‘請罪’。可她左等右等,等了快小半個時辰了。
怎麼還不見寶貝徒弟的蹤影?
難道是忘了?
婉清下意識的爲他開脫。並且決定再一次放下師尊的架子,勸學於這個傻徒弟。
於是她便把玄識又探了出去。
啊!
眼前的一幕嚇了她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喊出聲來,還好,被她馬上反應過來捂住了嘴巴。
哼~這個壞徒弟!又在精~蟲上腦!不教了,誰願意教誰教去!
婉清氣壞了,氣鼓鼓的收回玄識,縮回玉佩。
可不多時,她就又悄悄的探出頭來。
不是偷看,只是想要勸學。
沒辦法,太好奇了。
這個壞徒弟爲什麼拽着寒兒的尾巴呀,好羞澀啊,還能這麼玩?
婉清無名指和中指蜷曲,食指和小拇指擋在眼睛上,嚴令自己不能偷看,待在房間看了好一會兒。
實在是感覺壞徒弟沒救了,她輕啐一口,臉蛋酡紅,逃也似的跑回玉佩裏,躺在椅子上,一雙大腿擰呀擰。
美眸閉着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有眼睫毛輕顫,代表着她內心中的不平衡。